“這麼點膽子還會想著逃跑?”佐睿哲在我身後冷冷嘲笑,我卻感覺他的身子抖了抖,估計他嘴角也不以爲然的抽了幾下。
這是什麼個意思?嘲笑我?我撅撅嘴:“那,老孃也是個女人啊!”
只見他握著繮繩的手鬆了一些,再稍微拉緊,嘴裡不停冒著:“馭,馭,馭……”如此幾次,馬兒竟然奇蹟般的安靜了下來。
“呼……”我長長的呼了口氣,終於安全了,我掙脫佐睿哲緊樓在我腰間的右手,左腳越過馬背,欲想要跳下馬。
“還想逃?”眼見我的腳即將著地,佐睿哲迅速伸出右手在我腰間一撈,我整個身子又被狠狠的按在了馬背上。我橫著坐上了馬背,佐睿哲右手朝馬屁股大力一拍,隨後雙手拉著繮繩,將我套在他兩手肩之間:“駕!駕!”
“喂,佐睿哲,你作死??!”我嚇一大跳,馬兒朝前方迅猛的奔騰起來,不得已,我雙手緊緊的圈住佐睿哲的右手手臂,生怕一個不小心掉下去,小命不保。
“墨墨……”
我聽到背後哈達巴特爾擔憂的聲音傳來,不過僅僅是一秒,便隨風飄散,消失在遼闊的草原。
佐睿哲鬆開握著繮繩的左手,摟著我抖個不停的身子,往他懷裡靠去,“要死你也只能是跟我死在一起不對麼?嗯?”
切,他佐睿哲以爲他是誰?跟他死在一起?以爲他是天皇老子麼?還要妃子陪嫁?
“切?!蔽业淖炻N的老高,對於他的自戀早就已經深深的體會過了,不以爲然,“你怎麼找到我的?”
丫的,爲了躲避被追捕,老孃故意沒有上飛機,使用障眼法,上了火車也只是到一半就下車,後來又轉成汽車、馬車、牛車了,怎麼這麼快就找到?
聽師兄說,他佐睿哲從部隊回來之後應該是在佐宅和軍區醫院呆過一天的人,這麼短的時間竟然這麼容易就被他找到?這傢伙腦袋裡裝的是什麼?
“我腦袋你裝的什麼並不重要,重要的是你腦袋裡到底都裝了些什麼?”身體隨著馬兒的奔跑而一顛一跛,我看不清佐睿哲的臉,頭被他按在懷裡,聞到一股獨特的氣息,我知道那是屬於他的獨特的味道。冷冷的聲音,從我頭頂上方傳來,“讀了這麼多年書,竟然不知道有衛星定位?需不需要要幫你聯繫幼稚園老師?”
額,這傢伙有讀心術?質疑我的IQ?
好吧!我忍!剛剛因爲一見到他太緊張,就把這事給直接屏蔽了,難道是我打電話給師兄戴逸夫的時候被……?
“那你就搞一架飛機來嚇我?”本持著不服輸的心態,我要試著從不同的方面攻擊。不知道爲什麼一開始見到他的那種緊張的感覺突然間又沒有了。
會不會只是我的錯覺?明明那張臉是前所未有的憤怒,已經可以殺死人的目光,我移了移動頭想要看看佐睿哲,卻無意間瞟到他的脖子上新添的一道傷痕,心想我在佐宅的那段時間,他是去執行任務了,所以纔不能趕回?
“白癡!”
佐睿哲拋出這句話,就加快馬速,朝未知的前方奔騰而去。
夜晚的草原很美,月亮很明亮,只是溫度卻越發的低了,周圍的一切都在變化,只是我們都沒有注意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