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震驚之餘,我用手機拍下了柳如嵐和佐甄道的交易的照片。我如果我沒有猜錯,柳如嵐確實是在給佐甄道送錢。
我向小王打聽了一下,新東泰大酒店的具體情況,我可不相信,他們僅僅只是來酒店這麼簡單,難道佐甄道就真的這麼禽獸不如?也難怪佐睿哲怕家醜外揚了。
小王告訴我新東泰是臨城以及陽城和貢城等地區最大的地下賭場。表面上是酒店,實際上裡面還含有一個*。
所有的警方都知道,但是不敢貿然行動,因爲他背後的勢力很大,都不是地方警察可以惹的起的,所以纔會一直存在這麼久,有些兩岸和國外的客人也會偷偷的潛入那裡消費。
小王說他有個以前的高中同學,是學音樂的,在新東泰裡的*的酒吧裡駐場,單單只是兼職,一個月的收入差不多接近一萬。那裡的女公關,只要一進去保底薪職一萬二,很多進去幹了不到兩年的都買車買房子了。
聽著小王在電話裡介紹,我的心再次被那麼熟悉的背影給牽扯住了,“小王,我這邊有點事,先不跟你說了。謝謝你哈!”
我匆忙的掛下了電話,再次拿起了手機,將新東泰酒店門口的那抹熟悉的身影抓拍下來。我看到熙熙鬼鬼祟祟的尾隨著佐甄道他們進去了,她的身影很奇怪,總之感覺跟平日裡的不一樣。
爲什麼每次有佐甄道在場的時候,總是會同時出現柳如嵐和高熙熙這兩個女人?要不就是柳如嵐躲在人羣裡偷偷的看,要麼就是熙熙鬼鬼祟祟的尾隨在身後。
難道她們之間有什麼見不得人的秘密?
正當我思考之際,有一個穿黑色衣服剃著平頭,手臂上和脖子上都有紋身的男人走了過來,敲了敲我的窗,“小姐,你剛剛在幹什麼?這裡禁止偷拍!”
我搖下玻璃窗,那個男人的牙齒很黃,一看就知道是經常吸菸,但是他的樣子卻像是看場子的馬仔。“先生,你看錯了,我只是覺得這個酒店很宏觀,設計風格很獨特,想拍回去作紀念,好在姐妹之間顯擺顯擺啦!”
我看到那個男人嗤之以鼻,顯然一副不相信的樣子,果然,我還沒有想完,他的話就直接說出來了,“小姐,你當我是傻子,還是你是傻子啊?不要以爲老子好騙,拿出來!”
那個男人不耐煩,直接伸手過來就搶我的手機,他大概是誤會了,以爲我是警方的臥底,來查探他們這裡的虛實的。
可是有這麼傻的臥底麼,這麼明顯就讓他們察覺了?要是我去當臥底,我肯定選擇做女公關啊,這樣纔好打入內部嘛!真是的。
我不想手機被他搶走,將手機往車門那邊的盒子裡一放,啓動車子踩著離合和油門,一股勁的沖走了。我聽到身後傳來那個男人的謾罵,他追了幾步,“他媽的,臭婊子!”
我不去理會,幸好沒有被他把手機搶走,手機裡其實也沒有什麼內容,只是被人搶走就是不爽。
當然本來想著要進去新東泰裡面探個究竟,看看他們到底想要搞什麼鬼的,這樣計劃又全部都泡湯了。
我感覺身後有一輛車黑色的小轎車跟著我,我開快他也開快,我開得慢他也開的慢。尼瑪啊,會不會是剛剛新東泰的那些馬仔啊,覺得我會弄出什麼事,來追上我了??
我背後一涼,不會吧。我真的沒有想要去掀人家老窩的意思,那麼多警察都沒有辦法,我一個小小的女人怎麼會有辦法去搞那麼大的一個*呢?
我加快速度,在行駛道上飛奔,我並沒有直接開入別墅,而是到處繞了好一大圈子。因爲我怕把他們引到了別墅,那我們住的地方就暴露了,也許人家會打擊報復的吧。
因爲車子的速度過快,我只感覺到兩邊的東西刷刷的往後退,感覺像賽車似的,這樣的場景只有在地下停車場那一次感受過,當時佐睿哲受了重傷,爲了逃命,我卯足了勁,不顧一切的往前開。
忽然,在右側邊的岔路口有一輛巨型的白色卡車飛快的向我衝了過來,媽呀,不會是想搞謀殺吧??
我急忙轉動方向盤,向左邊快速的開去,車子速度太快,差點從左邊的欄桿上撞出去,我急忙大轉方向盤,手掌心不停的冒著汗,這才避免了一場車禍的發生,我的車身從欄桿擦邊而過。
呼呼,身後的大卡車沒有想到我能夠死裡逃生,由於慣性,來不及大踩剎車,衝破了左邊的欄桿從路上側翻了下去。
我來不及多想,看了看身後,總算是沒有人跟蹤了,才偷偷的將車開回了別墅。
剛剛真的是很危險,差點以爲自己就命喪在那裡了,我想著要是我死了,小墨禾還那麼小,沒有人帶,該有多可憐。人都是會有求生本能的,在最危險的的時刻,我往往那種本能就越強。
現在我終於體會到了,我想要活著,想要好好的活下去。我想當時,佐睿哲在被敵人狠狠折磨的時候,也是這樣想的吧。
等到我將車子停穩,下車的時候,手和腳都是發抖的,由於太激動太緊張,手和腳都拼勁了全力,現在突然鬆了,不覺開始發抖,我擦了擦額頭上的汗水。
佐睿哲和倉鼠還有幾個沒有值班的警力人員在草地上踢球,小墨禾的小推車被放在體育器材那邊。
我的天哪,他們可真是大膽的很。就這樣將小墨禾一個人丟在一邊,就不怕他出什麼事情嗎?難道不怕球會踢過來砸到小墨禾嗎?
佐睿哲和倉鼠看到我回來,朝我招了招手,我看了看他們,前幾天還在誇他有耐心,可以做個好奶爸,現在一看,完全不是那麼一回事嘛。
我朝他們比了一箇中指,很鄙視他們的樣子。我冷哼了一聲,從小推車裡抱起小墨禾就往房間裡去了,留下他們兩個莫名其妙的看著我遠去的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