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輕輕的嘆了嘆口氣,人倒黴了喝口水都會塞牙縫,更何況我顏墨墨面對的是佐睿哲這麼冰冷的閻王。
他之所以能夠擁有閻王這一代號,是不是在敵人的威望中,他就是決定人性命的閻王?
如果佐睿哲誤會了我,那麼我呢?會不會就此墮下地獄?
“我要見佐睿哲!”我想我的眼睛已經適應了昏暗,在這密不透風的密室裡,雖然可以慢慢看清周圍,但是卻難以呼吸,我的心,還沒有適應。
記得小的時候被佐睿哲關在密封的櫃子裡一天一夜,從那之後,我就得了密封空間恐懼癥。只要呆在密封的空間裡,我就呼吸困難,一種前所未有的恐懼襲捲全身,就像臨死前,被奪去最後一絲希望。
“喂,你是啞巴還是聾子?我說話你都聽不見嗎?”如果不是被綁著,真的很想衝上去掄她幾個巴掌,是個女特種兵就了不起嗎?就要這麼拽酷吊炸天?
那個女人雙手反在背後,成稍息狀態,一動不動站的筆直,就跟我們大學時候軍訓被教官罰站軍姿一樣的。我很好奇,都沒有人命令她,爲什麼要站的那麼好,只是爲了在我面前顯擺,如果是,我覺得那一點都沒有必要,因爲我不感興趣?!拔乙易纛U埽€有你們這算是非法虐待,我可以把你們告上軍事法庭!”
“軍事法庭?你覺得我會怕?”密室的溫度本來就很低,不知道何時佐睿哲冷冷的聲音在密室中響起。
我記得我醒來時,佐睿哲不在這裡的,怎麼像個鬼魂一樣,神出鬼沒的。
“佐睿哲,有什麼事我們就好好說清楚,用得著這麼玩?”不帶這麼玩的,這不是虐待嗎?我又沒有犯什麼錯,也不是犯人,“就算是死刑犯,在行刑前也有說出事實的權利吧?”
“看來你這次做了充分的準備?”我看不到佐睿哲的人,只聽到他的聲音在密室裡響起,無法判斷聲音的來源在哪裡。
“如果我說,肚子裡的孩子是你的,你會相信嗎?”我環顧密室四周,只覺頭昏眼花,昏天暗地,卻始終沒有尋到聲音的主人。
“不相信??!”冷冷的三個字,無情卻帶著堅定。
他的心裡早就認定了我肚子裡的孩子不是他的,我瞬間覺得這一切希望都破滅了。我想就算他真認爲孩子是他的,也是不會去承擔什麼的。
對於一個男人來說,如果他的女人給他帶了頂綠帽子,你覺得他會用什麼樣的手段去報復呢?
“那你有什麼證據證明他不是你的?”溼答答的水滴從我的頭髮上滴落,我的心裡失望至極,這樣的男人,還好我沒有愛上。
“跟我講證據麼?”我聽到佐睿哲說到這裡,聲音頓了頓,然後喊了一句:“雀鷹!”
一直保持著站姿的那個冷漠的女人,收到佐睿哲的命令,不知道從哪裡拿出一踏照片,甩在我的臉上。
照片在空中盤旋而飄落,我看到了戴逸夫的臉,每一張照片都有我跟師兄,有歡笑的,有一起吃飯的,有互相安慰的,有擁抱在一起的,有出現場的,有在辦公室裡的,有在公寓的,當然還有晴語和我們在一起的。每一張,拍攝的角度,都顯得我跟師兄很曖昧。
“你監視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