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郎隊長,我是阿華,你看到的是我,那開船的人正在吃的我身子,你快救我!”
郎天義看著手機屏幕上顯示的短信,又轉頭看著船邊水裡那團黑乎乎的影子,似乎正在拼命的向上掙扎著。
“阿華?阿華?是你嗎?”
郎天義將手中的槍口,瞄著水中的黑影,慢慢的靠了過去,可是他又一想,不對啊?如果水下人真的是阿華,
他怎麼會給自己的手機發短信息呢?
這時,郎天義手中的手機又震動了一下,進來一條短信,內容中寫道,
“近點,再近點,你就要看到我了!我被人下了降頭,身體在水裡,我的靈魂還在船上,在你身後發短信,你看見了嗎?他正在吃著我!”
郎天義向下嚥了口唾沫,端著槍口,連忙向後猛的一轉身,卻發現身後空無一人,除了白濛濛的霧氣,就再也看不到任何東西了,
他轉回身,握緊手槍,又向著水面探出了一點身子,仔細的觀察著水下的動靜。
突然,水面上衝起一片水花,郎天義被嚇了一跳,在水浪的猛烈衝擊下,本能的閉起眼睛向後倒退,就在這時,突然一具被啃的面目全非的屍體,
從水裡鑽了出來,一把抱住郎天義的脖子,瞪著一雙快掉掉出來的眼睛,張著一口腐爛的,不停向外流著血的嘴,貼在郎天義的耳邊,
向他喊道,“救我!我細阿華啊,郎隊長,快救我!”
郎天義完全懵了,剛要衝那具屍開槍,就在這時,他突然感覺身後被人猛的推了一下,他沒有防備,一下子被那股力量推進了水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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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水中,郎天義拼命的掙扎,無奈自己的身體被那具腐爛的屍體緊緊抱住,他越是掙脫,那屍體抱得越是緊,
緊接著,他就感覺有什麼東西在拼命的啃著自己的身軀,甚至他能夠感到,有東西正在咬破他的肚皮,掏著自己的腸子,
劇烈的疼痛,快速在他的全身蔓延。
“啊!滾開!放開我!”
朗天義在水中拼命的掙扎,他用最後的力氣,將頭伸出水面,並向著水面下方連續開了數槍。
“呯、呯、呯.......”
但聽,一陣鏗鏘的槍聲過後,郎天義猛的睜開眼睛,發現自己正躺在一個陌生的空間裡,自己的身體此刻正在被一個人壓著,
那人不是別人,正是阿華。
“你終於醒過來了!郎隊長!”
阿華見郎天義醒來,終於鬆了口氣。
“這是什麼地方?剛纔發生了什麼事情?”
郎天義從地面上坐起來,他感到頭痛欲裂,用手揉著自己的太陽穴。
“我們現在就在那艘我們要找的豪華遊輪上的一個船艙裡,剛纔你做的夢,是在迷霧中,被這船上的降頭師,下了降頭術,
這種降頭術,能把一些恐怖的畫面,通過一種精神傳遞,送入你的大腦神經裡面。
這也是陌生人,第一次想要上船的規矩,他們在通過這種降頭術,摸你的底細!
沒關係的,我第一次上船也一樣,醒過來就好!”
郎天義喘了兩口氣,皺著眉頭,說道,“那我要是醒不過來呢?”
阿華說道,“郎隊長應該聽過有人睡死在夢中的案例吧?他們大多都是得罪了某個厲害的降頭師,被下了這種降頭,
如果醒不過來,就會在噩夢裡,被惡鬼纏身,一直到死!”
郎天義看了他一眼,說道,“哦?是嗎?你是怎麼知道的?”
阿華笑了笑,說道,“你忘了啊,我之前在執行任務時,在他們的船上當過臥底的啦!”
“我們現在怎麼辦?什麼時候去找屠九仙的徒弟?”
阿華剛要說話,就聽見一陣敲門聲,阿華向著郎天義比劃了一個“噓!”的手勢,示意他不要說話,
接著站起身,走到船艙的門口,將門打開,一名身穿西服的亞裔服務生,正站在門口,向著阿華鞠了一躬,
說道,“先生!您要預約進入的賭場,已經打開,祝您賭博愉快!”
阿華衝他點了點頭,說道,“謝謝!”
接著轉身向郎天義使了個眼神,說道,“我們走吧!”
郎天義晃了晃腦袋,深吸一口氣,從地面上站起身來,向著門口走了過去,在站起身的時候,他本能的摸了摸槍,
還好,手槍還在,而且加上下了張冬陽的那把,一共是兩把,他眼神一轉,將其中一把手槍拔了出來,一貓身,
撩起褲管,插進了綁在腿腕處的槍帶裡。
在那名服務生的引領下,郎天義與阿華兩人一路走過寬敞明亮的走廊,下了幾道裝飾奢華的樓梯,
這艘船的空間真的很大,而且裝修豪華,郎天義都不知道自己走過了幾條走廊,下了幾道寬大的樓梯,
才逐漸來到一個空曠的大廳入口。
在過程中,郎天義不時的與形形色色的人插肩而過,這些人的穿著打扮都不同,有的穿著華貴的西裝禮服,
有的穿著休閒的服飾,還有的穿著古怪的法衣,這些人都來自不同的國度,有中國的也有日本臺灣和東岸南亞一帶的外國人與歐洲人和黑人。
最有甚者,郎天義竟然看到那些人其中,還有人穿著死人穿的壽衣,走路時,面無表情,臉色鐵青,
儘管是出現在如此富麗堂皇,裝修豪華的賭船之上,也不禁讓人見了感到心底發寒。
然而,那些來來往往的人,就好象是司空見慣了一樣,對此一點不感到驚奇。
郎天義與阿華順著樓梯,走到最下方的一間類似宴會大廳的入口,阿華說道,
“這艘船的上面兩層的賭場,都細正常賭博的賭場,下面幾層,才細真正見不得人的靈異賭場!
我們要找的屠九仙的徒弟,就經常在這裡面出沒!”
郎天義站在宴會大廳門口,向著走廊兩側看了看,發現在走廊兩側開設著許多類似包間的房間,那些房間大多屋門緊閉,
有的門口還貼著上面寫滿了歪歪扭扭符文的符咒,好像是在鎮住裡面的什麼東西,不讓其從裡面出來。
在靠著走廊的盡頭,有一間屋門沒有關嚴,露出一條細微的縫隙,從門縫裡泄露出來的昏暗的暗紅色燈光,與走廊外面的明亮的燈光,形成鮮明的對比,
出於好奇,郎天義向前走了幾步,順著門縫,向裡面瞄了一眼,
只見,昏暗的暗紅色燈光之下,一名披著大衣,嘴裡叼著雪茄的油頭粉面的中年人,坐在一個沙發上,沙發對面是一間茶幾,
茶幾的對面是一個身材幹瘦的人影,那人影穿著一身八十年代的舊式藍布衫,腳下穿著一雙綠膠鞋,由於縫隙太小和燈光昏暗,
郎天義無法看清那兩人的長相。
叼著雪茄一副老闆模樣的中年人,跟對面的那個身穿奇怪服飾的怪人說了幾句什麼,一邊說著,還一邊用兩手不停的比劃著,
並從衣兜裡掏出一張女人的照片,臉上露出一種憤恨的表情,似乎在對述說著自己心中,對那女人的恨念。
對面的舊藍布衫怪人,點了點頭,接著,從茶幾低下搬出一個半人多高的木桶,那木桶的四周貼著一圈古怪的符咒,
木桶的蓋子上,還粘著一面古老奇怪的鏡子。
中年老闆又向著那怪人說了幾句什麼,那怪人遲疑了片刻,伸手將木桶的蓋子打了開來,將一隻手伸進桶裡摸索了一陣,
似乎抓到了一個什麼東西,慢慢從桶裡提了出來。
當郎天義看清那從桶裡被提出來的東西后,不禁被嚇了一跳。
那是一個半大孩子,從眉目上看,大概有五六歲,臉上已經被水泡的有些浮腫,那孩子身上穿了一件紅色的馬甲,腦袋上被插了一排黑色的鋼針,
兩隻眼睛緊閉,從眼角向外流著兩道紅色的血液,從鐵青的臉色來看,那孩子似乎已經死去多時,郎天義看到那孩子的脖子上有著幾道明顯的淤青,
應該是被活活勒死的。
那中年老闆,見到桶裡的東西后,似乎也有些害怕,連忙扭過頭,向著那怪人擺了擺手,示意他趕緊收起來。
那怪人輕蔑的笑了笑,將那死孩子又送回了桶裡,蓋上蓋子。
看到這裡,郎天義心中頓時竄起一股無名的怒火,便要向著那房間裡走去,阿華一把將他攔住,
附在他耳邊說道,“別衝動,郎隊長!我們的目的細找到人!最好別在這艘遊輪上惹麻煩,否則我們兩個都下不了船!”
(小道秘聞:關於魔鏡殺人之謎!
據說法國有一面250年曆史的“魔鏡”,至今已經殺死38個人。這面魔鏡的詭異魔力在於,任何人看著鏡中,就會因腦部大出血而死,
到目前爲止,一直無人能解釋神秘死亡的真正原因。
俄羅斯科學家提出一種全新的解釋:這面鏡子具備一定記憶能力,可能暗藏某種蓄積數百年的能量,正是這種能量的釋放令人喪命的!
也有人曾經猜測,是鏡子的棱邊具有放射性物質,因此纔會對凝視其時間長久的人,產生致命的傷害,
然而到底是被神秘的力量詛咒,還是放射性物質的殘存,至今依然是一個迷!
同類案件,2006年紐約一名病患向精神科醫生求助,表示不斷夢到一個素未謀面的男子臉孔,並將其面貌畫下,過沒多久醫師發現,
原來許多人都有夢過他,困擾著他們的精神,並向精神科醫生尋求解救之法,
於是醫生便聯繫相關部門,發起尋人的活動,但至今仍一無所獲。醫師表示,這可能是一種投射現象或者一種強力的精神催眠法所導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