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值深秋季節(jié),王家村附近的一片玉米地裡一片金黃之色,秋風(fēng)拂動之下,幾顆玉米桿輕微晃動。
一陣動物啃食骨頭的聲音,從玉米地傳了出來,藉著玉米桿的縫隙,一隻生著尾巴,狗身人臉的怪物,正趴在玉米叢中啃食著什麼東西,
那怪物猶如一個嬰兒大小,全身光禿無毛,由於它的身體外表還掛著粘液,因此走動之時,渾身上下沾上了許多雜草與沙土。
它未然身體還未發(fā)育,但是牙齒卻已經(jīng)先行長出,此刻的它,嘴邊沾滿了鮮紅色的血,正在啃食著一隻捕獲到的田鼠。
突然,那隻怪物似乎感受到了身後的危險,停了下來,接著便要放下獵物,向玉米地深處逃竄。
就在這時,“呯!”的一聲悶響,一顆子彈射在了怪嬰要逃跑的方向的土地上,即刻激起一層黃土。
那隻怪嬰渾身一愣,轉(zhuǎn)過頭,趴伏在地面上,用一對率先發(fā)育出來的尖利的手抓,狠狠的抓在地面上,呲著帶著血的牙齒,陰狠的盯著站在自己身前的沈傲,
嘴裡還叼著一塊血肉模糊的田鼠的腦袋,發(fā)出一陣陣低沉的咕嚕聲。
“你看到我會跑,餓了會捕食來攝取生物能量,說明你擁有獨立思考能力,和比狗類更高的智商,但是你卻不是人!
說吧,你是怎麼來到這個世上的?誰創(chuàng)造了你細胞?改造了你的基因?能用某種方式表達出來嗎?”
沈傲舉著貝雷塔左輪手槍,黑洞洞的槍口,對準(zhǔn)著那隻人狗怪嬰,用一種掌控一切的口吻,心平氣和的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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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國東北地區(qū),叢山峻嶺之中,幾十名身穿中國陸軍迷彩訓(xùn)練服的年輕戰(zhàn)士,正揮舞著尖刀一般的手臂,劈砍著一顆顆粗壯如磨盤的參天古樹。
那些英姿颯爽的綠色身影,猶如一個個健壯的虎狼,每每手臂揮起,落下,都會在那些古樹上劈砍出一道道深深的印痕。
那一道道印痕,就如同力大無窮的精壯漢子,手持利斧劈過後形成的一般,甚至比利斧劈過後的痕跡還要更深。
“噼啪!”
一聲巨大的脆響,郎天義的手掌,再第十六次砍在對面的一顆古樹上時,那顆古樹終於經(jīng)不住迅猛的衝擊,從中間斷裂開來,上半部分轟然倒向了另一邊。
郎天義搽了搽額頭的汗,驚訝的看著自己紅腫的手掌,說道,“真想不到,這竟然是人類的血肉之軀,能夠做出來的事情!”
“啪嚓!”
又是一顆粗壯的古樹被劈倒,張冬陽走到朗天義的身邊,搽著臉頰的汗水,笑嘻嘻的說道,
“其實人類的血肉之軀能幹出來的事,讓你想不到的事情還多著呢!如果你不將體內(nèi)的潛能和精神力開發(fā)出來,
你就永遠也不知道自己有多大本事,而且那些超常規(guī)的能力,就會慢慢退化!”
郎天義看著自己的兩隻手掌,感覺著體內(nèi)潛能激發(fā)出來後,血液流速過快,而帶給自己的強大力量,他喘息了一陣,接著慢慢讓體內(nèi)的血液流速減慢下來,
以減少生物能量的消耗,說道,
“只可惜我們就算把體內(nèi)的生物能量和精神力全部開發(fā)出來,生物能量就是生物能量,只是從食物中攝取的,永遠也比不上專門用來伐木的電鋸!那是科技!”
張冬陽說道,“電鋸有電鋸的用途,我們有我們的任務(wù),科技文明越發(fā)達,我們的人體生物能量就會越退化,
因爲(wèi)我們太過依賴於科技,而導(dǎo)致忘記了自己的能力。
現(xiàn)在的人們,就是因爲(wèi)什麼都要依靠現(xiàn)代化的東西,而身體變得越來越脆弱,一場瘟疫就要死上成千上百的人!
這就像是中國古代武俠時期的那些飛檐走壁,上天入地,隔空點穴,百步穿楊,隔山打牛,等等傳奇的功夫,到現(xiàn)在科技文明時代都失傳了一樣!
而那些古代的人也都是很厲害的!”
郎天義笑了笑說道,“飛檐走壁,上天入地,隔空點穴我倒是沒見過,不過坦克、飛機、火箭炮、我倒是見過不少!”
張冬陽一聽,站起身來,有些不服氣的說道,“嘿!我說你小子這是擡槓是吧?飛機、坦克、大炮不還是由人去控制的嗎,這好比人就是它們的精神力,
精神力越強,那些飛機、坦克才能被髮揮出自己的能力,如果操控它們的精神力弱,那麼它們不還是一堆破銅爛鐵嗎?
還有,你別以爲(wèi)飛檐走壁,隔空點穴這樣的本領(lǐng)都是假的,在我們特事工地就有很多高級特事員都會這些本事!”
郎天義有些驚訝的說道,“是嗎?那你說說,都誰會?改天我也去拜會拜會,以後打架算是有對手了!”
張冬陽有些得意說道,“你已經(jīng)見過兩個了,哦,算起來應(yīng)該是三個!”
郎天義不解的問道,“三個?我怎麼不知道,都有誰?”
張冬陽說道,“沈大俠和楚教官啊,他們兩個是師兄弟,據(jù)說他們兩個還有一個師兄,叫李牧,後來在執(zhí)行任務(wù)中犧牲了,而且死的很慘,連具全屍都沒有!”
郎天義遲疑了片刻,繼續(xù)說道,“你不是說三個嗎?可是那個李牧我也沒見過啊?”
張冬陽說道,“第三個是沈大俠和楚教官他們的師傅,也就是現(xiàn)在特事工地天干處的主任,萬青山!
不過誰也沒看過萬主任親自執(zhí)行過什麼任務(wù),就更沒人看到過他出手,誰知道他的道行到底有多高?”
郎天義訝然的點了點頭。因爲(wèi)他打見到那個從清朝一直活到現(xiàn)在的人的第一眼起,便在心中有一種感覺,那就是這個人的身上,不論發(fā)生過什麼樣的難以置信的故事,
和他不論會什麼樣的奇門秘術(shù),都是值得自己相信的,因爲(wèi)面對一個這樣本身就是一個奇蹟?shù)娜耍銢]有理由去懷疑他的任何事情。
郎天義突然感覺小腹發(fā)脹,跑道前邊一顆樹後解開褲子方便,回來後,皺著眉頭,哀聲嘆氣。
張冬陽笑了笑,用肩碰了他一下,問道,“哥們,怎麼了這是?”
郎天義嘆了口氣,說道,“唉!還能怎麼樣,又他媽的尿血了被!這已經(jīng)是老子第五次被累的尿血了,就是頭畜生,也沒有這麼玩兒的!”
張冬陽笑開了花,半天才緩過來,一腳揣飛一顆即將倒下來的木頭,拍了拍他的肩膀,說道,
“小子!你這纔剛剛開始,等再尿幾次血,你已經(jīng)適應(yīng)了!”
這時候,楚雄穿著迷彩服,帶著貝雷軍帽,揹著手站在遠處,用他那如同狼嚎一般的粗啞的嗓子,衝著這邊喊道,
“郎天義、張冬陽!你們兩個聽著,天黑之前,把所有人砍倒的木頭,用肩膀扛到山下!天黑之前必須全部幹完,否者就不準(zhǔn)回部隊吃飯!”
郎天義與張冬陽二人互相看了一眼,咬著牙,用僅能自己聽見的聲音,罵道,“這個瘋子!我就糙他姥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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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事工地的地下走廊裡,掛著311門牌號的辦公室門被推開,沈傲雙手插在黑色呢子大衣的口袋裡,走到萬青山的辦公桌前,
將一組照片,和一根裝著幾毫升綠色液體血液的試管,放到辦公桌上。
接著給自己點燃了一根菸,坐在椅子上抽了起來。
萬青山把手中的菸斗,放到桌子上,將沈傲帶回來的一組照片拿了起來,仔細了看了一會,皺著眉頭,說道,
“有眉目了嗎?”
沈傲抽了一口煙,說道,“它具有獨立思想,而且思維敏捷,但是不具備語言能力。它的行動速度很快,適應(yīng)能力,與生存能力都要超出常規(guī)生物很多倍,
特殊生物能量研究中心的人,化驗了它的血液與細胞,得出的結(jié)論是,兩種基因混合雜交後繁殖出來的生物!”
萬青山說道,“兩種基因混合?哪兩種?”
沈傲說道,“人與狗!”
萬青山遲疑了片刻,拿起桌子上裝著綠色液體的試管,有些驚訝的說道,“生物基因的重組與配對!?
沒想到這種有悖天道的恐怖技術(shù),竟然在相隔這麼多年後,又真的在世界上覆活了!”
沈傲想了想,說道,“難道您說的是....?”
萬青山皺著眉頭,似乎在回憶著一段陳年往事,他語氣深長的說道,“二戰(zhàn)時期,希特勒在發(fā)動戰(zhàn)爭的同時,
曾經(jīng)組建了一支特殊神秘的部隊,這個部隊的番號叫做‘第三帝國’。
當(dāng)時他們認爲(wèi)自己是神族‘利莫利亞’與‘亞特蘭蒂斯’的神族後裔,並掌握著世界上最爲(wèi)先進的科學(xué)技術(shù)與精神力文明。
這個第三帝國在當(dāng)時研究了許多超自然、超常規(guī),並且反人類的神秘工程,並利用細胞和基因?qū)θ梭w進行改造。
其中有一個工程,就是生物基因重組改造工程!”
沈傲說道,“我曾經(jīng)查過一些封閉的資料,據(jù)說這個第三帝國部隊中的許多成員,都是來自那個時期各個國家和地區(qū)的,具有高級生物能量特殊羣體,
我還聽說,當(dāng)時我們中國特事工地中,還有一名成員,也加入了他們的組織!”
萬青山眼神略微的閃爍了一下,接著說道,“不錯!那個時候,我們的國家還是中華民國時期!我們特事工地在當(dāng)時的名字叫做‘長江九局’,
在那個時期,我們確實有一個同志,離開了組織,加入了第三帝國!
而且,他還曾經(jīng)帶領(lǐng)著第三帝國的人,秘密潛入中國北京城裡的故宮,尋找傳說中活了上千年的鎮(zhèn)宮之獸!”
(相傳,建國後期,北京城裡,曾經(jīng)有許多巡邏的紅衛(wèi)兵,在巡邏到故宮深院之時,親眼看到不止一隻的形似老鼠,體胖如豬,眼睛火紅色怪物,在角落裡躲藏。
後來有關(guān)部門將這種生物抓回去研究,發(fā)現(xiàn)它們已經(jīng)在世上活了數(shù)百年之久。
經(jīng)翻閱查證關(guān)於故宮的史書確定,這種生物是一種用來鎮(zhèn)守皇宮庭院,高府深宅的皇家瑞獸,其歷史根據(jù)無法考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