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瞭解了他們的資歷後,郎天義自嘲的說道,“他們碰上了好領導,要是沈大俠不那麼早就失蹤的話,估計現(xiàn)在我的功勳章都堆一抽屜了!”
張冬陽則更不以爲然,“切!不就是功勳章嗎?那些東西都太虛榮!要我看真刀真槍的幹啊,他們可不一定是咱的對手!
等到這次任何結束後,我老張把功勳章往阮玲的面前一鋪,告訴她這東西從沙漠裡面摸蜥蜴,就能換來,跟玩網(wǎng)絡遊戲交任務似的,
她要是樂意要,我張冬陽在沙漠裡支個帳篷,天天抓蜥蜴,然後上萬主任那交任務給她換!”
二人都坐在車的後面,郎天義坐在張冬陽的旁邊,推了他一把,笑著說道,“你可別貧了!人家那是在覈爆區(qū)內(nèi)受到輻射後,變異的蜥蜴,
個頭就跟那俄羅斯切爾諾貝利核電站的巨型老鼠似的,
一張嘴能把你腦袋給咬下來,你要扎帳篷,也得把帳篷扎到核爆禁區(qū)裡面,估計你還沒抓到變異的蜥蜴,自己的頭髮先掉沒了!”
說到這裡,郎天義突然停住了,張冬陽問他怎麼了,郎天義搖了搖頭,說道,
“沒什麼!就是突然想到了之前在甘肅黃土砍村發(fā)生的村民變異事件,在變異爆發(fā)之前,就有一片戴著輻射物質(zhì)的黃雲(yún),飄到了黃土砍村的上空,
而當年羅布泊的核試驗場覆蓋區(qū),就南起孔雀河,北至庫魯克山,東起馬蘭,西至甘肅邊界!”
張冬陽說道,“不會吧!那場核試驗畢竟是一九六四年的事情,總不會過了這麼多年還有輻射物質(zhì)流出吧?”
郎天義說道,“前面那兩位同志,不就是前兩年在羅布泊湖底抓的雙頭蜥蜴嗎?經(jīng)歷了這麼多的事情,我突然發(fā)現(xiàn)沒有什麼事情是我不能去相信的了!”
不過我猜這裡面一定是有人幕後操控,或者說有一羣喪心病狂的瘋子,在拿那那一村子的人在做實驗!”
伊莎古麗坐在前面,回過頭看了看他,說道,“等到進入地球軸心,說不定一切的謎底就會解開,包括之前你們在甘肅所發(fā)現(xiàn)的奇怪十字架!”
郎天義望著窗外,靠在靠椅上,自言自語的說道,“相比起解開所有的謎底,我更感興趣的是找到失蹤的沈傲!”
地處南疆的庫爾勒市屬於新疆地區(qū)的第二大城市,其總面積加起來,僅次於北疆的新疆省省會烏魯木齊,
雖然地處荒涼的漠北之地,但是庫爾勒市區(qū)的發(fā)展程度,絲毫不比中國內(nèi)陸的發(fā)達城市遜色多少,
相比之下,這裡的豐富資源和城市建設,要比許多內(nèi)陸地區(qū)的縣級城市還要繁華。
而且,庫爾勒的繁華還具有自己的特色,那就是穆斯林的普及和多種族的聚集。
吉普越野車在城市的幹道上一路向北行駛,郎天義發(fā)現(xiàn)在這裡來來往往的車輛,以越野型的吉普車最爲常見,
或許這與旁邊的塔克拉瑪干沙漠和孔雀河道外的戈壁灘地勢,有著很大的關係。
在左右穿插縱橫的交流中,還可以時不時的看見許許多多掛著外地車牌號的吉普車隊,一看便知這些車輛一定是從內(nèi)陸地區(qū)過來這裡自駕遊的人們。
郎天義不禁在心中感嘆,若不是自己從事著特殊的工作,而且有任務在身,他真想和這些自駕遊的車隊一樣,
自己開著車在一望無際的大漠和戈壁之間盡情狂奔,好好的欣賞西域的大漠風情,祖國的大好河山。
不過,他心中更清楚,他們只有默默的守護好這片河山,纔能有這樣的機會。
車子在道路上繼續(xù)行駛著,伊莎古麗轉頭向正在開車的馬文倩問道,“黑丫頭!我九世伯那邊有消息了嗎?”
馬文倩回答道,“現(xiàn)在還沒有,九先生已經(jīng)離開我們我部都快一個星期的時間了,他臨走時說過,假如他七天之內(nèi)還沒有回來,
那麼就等你來的時候,告訴一路你沿著孔雀河道,去羅布泊湖心附近的607輻射區(qū)找他!”
坐在後座的阿木提補充說道,“黑丫頭說的沒錯,算起來,今天是第六天的時間,明天正好是一個星期!”
馬文倩從倒射鏡裡橫了阿木提一眼,沒好氣的說道,“閉嘴!阿凡達!黑丫頭是你叫的嗎?皮癢癢了吧!”
阿木提就笑著不說話了,就好象他故意再惹黑丫頭罵自己一句,而且被她罵一句他似乎很爽的樣子,
好事的張冬陽小聲向阿木提問道,“兄弟!這黑丫頭爲啥管你叫阿凡達呢?阿凡達是啥東西?”
阿木提笑著說道,“我曾經(jīng)跟她開過玩笑,說我們祖上跟阿凡提有親戚,她不信,還說我頂多能跟阿凡達搭上關係!
這阿凡達是一部科幻電影,上次我們?nèi)ッ绹迳即墸c美國的特事組織交換地下外星生物血液樣本的時候,
恰巧趕上那個電影製作團隊在向美國的外星生物研究組織,請教外星生命體的資料作爲參考,然後準備在洛杉磯開拍,
據(jù)說這部電影再過幾年,就能在全球上映了!”
郎天義有些好奇的問道,“美國的特事組織,怎麼能把這些資料,告訴普通人羣,這不是胡鬧嗎?”
阿木提說道,“呵呵,國情和體制不一樣,人家在思想上比較開放,西方國家對這類特殊事件採取的處理方式,與我們國家不一樣,
我們有內(nèi)部保密條約,對外一律嚴格封鎖。而一些西方國家則將一些資料,投放到好萊塢的科幻電影中,
用這種旁敲側擊的方法,告訴他們的民衆(zhòng)。
他們的特事組織認爲,地球在不停的運轉,早晚有一天,地球人類,要與這些外星特殊的生命見面,真等到了那一天,這些秘密就無法再隱瞞,
而到了那個時候,他們的民衆(zhòng)也早就在大量的科幻電影當中,有了一些心理準備,不至於慌亂不及!”
張冬陽咂了咂舌頭,說道,“嘖嘖,看看,還是人家老美有先見之明,到時候不論是爆發(fā)戰(zhàn)爭還是和平相處,人家都有心理準備!”
郎天義捅了張冬陽一把,說道,“別胡說,國情和國情不一樣,民族之間的思想也不一樣,你要是讓咱們國人都相信鬼神,
得有一半的人跟你爺爺一樣去東北農(nóng)村跳大神了,那還不亂了套了,每種職業(yè)有每種職業(yè)的分工,大家都能堅守好自己的崗位,
這樣才能讓國家安定,推動人類社會的發(fā)展!”
張冬陽有些不愛聽,說道,“你爺爺才跳大神兒呢?人家我爺爺是正經(jīng)的認識幾位仙家!我就看過他請出那幾位仙家喝酒聊天,
說幾時下雨,就幾時下雨,老他媽準了!”
郎天義白了他一眼,說道,“去去去,滾一邊去,那你就直接當你爺爺去跳大神兒得了唄,還上大學來特事工地幹嘛?”
張冬陽嘿嘿一笑,說道,“嘿嘿,咱特事工地不是正規(guī)軍嘛!地方部隊比不了的!”
坐在前面的伊莎古麗沒有去搭理他們的胡扯,她此刻的心中更擔心屠九仙的安危,接著向馬文倩問道,“他走的時候,是一個人嗎?”
馬文倩說道,“九先生走的時候,從我們處裡帶走了兩個特事員,因爲羅布泊湖心地區(qū)的信號屏蔽,那兩名特事員主要負責幫助九先生開車,
並保護九先生的安全和攜帶海事衛(wèi)星電話,以及gps定位器,方便我們與他們聯(lián)絡!”
“那麼他們這麼多天與你們之間有過聯(lián)絡嗎?”
馬文倩搖了搖頭,“沒有!”
伊莎古麗開始低頭沉思,不再說話了。
吉普車行駛了一會,來到庫爾勒新城區(qū)城郊的一棟小樓外,這棟小樓院外掛著寫著“庫爾勒市防沙化環(huán)境保護站”字樣的標牌,
然而防沙化環(huán)境保護站,只是這棟小樓的掩飾,其實這裡的真實建制,是中國特事工地,地支部分的總部基地,
雖然庫爾勒的城市沒有烏魯木齊大,但是駐在這裡的特事機構,卻是整個新疆省份地區(qū)的總部,也是地支部分的總部基地所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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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因只有一個,那就是這裡是距離羅布泊最近的城市,而像是若羌和輪臺等地區(qū)雖然距離羅布泊更近,卻都沒有庫爾勒的城市繁華和交通通訊便利,
除此之外,郎天義在交談中得知,伊莎古麗也是在庫爾勒的孔雀河畔長大的。
幾人下了車,走進小樓正廳裡面,經(jīng)過大廳裡面的,一道道的紅外線對人體的掃描後,順著電梯,直接下到了處於地下第七層的地下通道內(nèi),
這個地下通道,是爲了防止地面上的大樓主體,不論遭受到多大的龍捲風和沙塵暴的襲擊,都無法摧毀地底下的辦公系統(tǒng)而專門設置。
在伊莎古麗的帶領下,幾人穿過一條走廊,再次通過x光設備的掃描後,走進一間辦公室內(nèi),這裡雖然修建在地下室內(nèi),卻燈光明朗,空氣流通順暢,
偌大的辦公室內(nèi),幾名身穿西裝和軍裝的年輕人,正在各自的崗位上辦著公,他們有的人坐在電腦前,通過樓頂?shù)睦走_系統(tǒng)監(jiān)視著沙漠地區(qū)的風沙情況,
有的戴著耳機,聽著從連接著耳機的特殊先進聲波儀器,傳送回來的聲波信號,似乎他們憑藉這種聲波的頻率震動,就能判定某些局部被監(jiān)視的地區(qū),
是否有異類的生命的登陸跡象,和超自然的情況出現(xiàn),有的在調(diào)控衛(wèi)星電話的信號,還有的查閱著資料文件,
他們的紀律十分嚴明,而且深知保密條約和特事規(guī)定,因此對模樣怪異的龍三尸等人的到來,絲毫沒有任何的好奇,就像是一排排機器一樣,一切都在井然有序的進行著,
若不是這些人穿著軍裝,和擺在辦公室裡面的特殊儀器,絕對會讓人誤以爲走入了現(xiàn)代化的某個it行業(yè)的寫字間內(nèi)。
張冬陽在進門之前,在寬敞明亮的地下走廊內(nèi)左右看了看,一間間掛著各種代號門牌的辦公室整齊而莊重,
他不禁連連點頭稱讚,“沒想到,地支部分的總部原來設在這種荒漠邊緣城市的地下室內(nèi)啊!不過裝修的環(huán)境真是沒的說,不比咱們?nèi)A北的天干總部差!”
心高氣傲愛鬥嘴的黑丫頭馬文倩,白了他一眼,說道,“你懂什麼呀,沒聽過新疆的沙漠是地球的肺嗎?
我們這裡可是每天都能在第一時間,聆聽到地球的呼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