郎天義不解的問道,“儀式?什麼樣的儀式?”
沈傲閉上眼睛沉思了片刻,說道,“據我所知,這個撒旦教的組織在世界上的許多神秘組織當中,屬於最爲黑暗和邪惡的一個,撒旦是魔鬼的化身,
在西方的教義裡,他是專門爲了反對上帝耶穌而存在。關於這個組織具體的構成,我說不太清楚,我所知道的這些,也是趙凱文曾經告訴我的,
總之,它們就是西方的一個邪教組織,而且教徒很多,大多都是一些崇尚暴力、黑暗的嗜血之徒,他們的心裡極度變態(tài),把魔鬼撒旦當成心中的神。
聽趙凱文說,他曾經在美國留學期間,曾經假裝加入過它們的組織,親眼目睹了那些撒旦教徒在地下室裡舉行殘忍的‘血祭儀式’!
據說他們穿著黑色的教袍,帶著山羊的頭骨,胸前掛著反十字架,用極其殘忍的手法將人體截肢,包括‘挖眼’、‘掏心’、取出‘女人的子宮’,
讓那些用來血祭的人的鮮血流滿刻畫在地面上的黑暗五角星,等待著撒旦的降臨,將人類的心臟器官以及女人的子宮敬獻給惡魔撒旦!”
沈傲在講訴之時,聲音低沉,而且一直是閉著眼睛,就彷彿親臨了現場一般,郎天義聽的不禁渾身發(fā)冷,罵道,
“這些心裡變態(tài)的畜生,怪不得西方國家的心理變態(tài)犯罪案例這麼多,什麼德克薩斯州電鋸殺人狂,截肢殺人魔,原來都是受到那些邪教組織的影響,
這要是在咱們中國,非得把這些邪教組織一網打盡不可!”
沈傲說道,“打不掉的,他們的作案手法十分高明,而且都是在隱蔽的情況下,還有一個很重的因素是,美國政府中的某些官員,就有撒旦教的教徒,
就好比耶魯大學的骷髏會一樣!教會裡面還有許多高級身份的教徒,並利用自己的身份和職權,對其作爲掩飾!因爲涉及到很多問題,
因此類似於骷髏會和撒旦教這樣的地下組織,已經成爲了一個西方不公開卻已經承認的事實!只要他們不公開自己的身份,做出一些反人類的活動,
政府便會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郎天義唏噓的搖了搖頭,說道,“這些政府還真是無能,就如此踐踏人民的安全和利益!”
正在開車的賀老六看了他一眼,說道,“你怎麼就知道控制美國政府的,就不是那個什麼會的人呢?再者說了,你以爲咱們中國就安全嗎?
中國警察都像你說的那麼厲害,那麼我們這些盜墓的不還是把大批大批的寶貝,出賣給了別的國家嗎?”
郎天義瞪了他一眼,說道,“你不是不承認你是盜墓的嗎?”
賀老六愣了一下,笑了笑,說道,“嘿嘿....我說的是別人,不是我,不是我!你六爺我可是有良心的盜墓者啊,*那句話怎麼說的來著?
哦,對!同樣的行業(yè)之中也有好壞之分,我這就屬於紅色盜墓家!”
郎天義知道這人說話沒品,沒有再去理他,向著沈傲說道,“沈大俠,你說的這個撒旦教,跟我們這次的任務有什麼關聯?”
沈傲說道,“你仔細回想一下昨天夜裡,出現在市區(qū)各個街道上的電子屏幕裡面的錄像帶,那裡的畫面所烘托出來的人間地獄的畫面,和那些殘忍的殺人手法,
跟撒旦教的血祭儀式有些相似,而且,撒旦教的標誌,又出現在了這個紅色十字架的背面,所以我猜想他們之間或許有著一些關聯!
只是.......”
“只是什麼?”
沈傲說道,“只是我想不明白,這些聖殿騎士團的紅色十字架,和耶魯大學骷髏會的標誌,與撒旦教的白色山羊頭骨,爲什麼會同時的出現在一個起?
而且,這些西方的神秘組織,爲什麼會同時的出現在我們中國的地域之內?他們在把這些代表著各自組織的標誌,插在那些消失的古國遺址,究竟有什麼目的?”
郎天義想了,想問道,“會不會是他們想找到什麼東西?而這個東西卻正好與在我國的沙漠地區(qū)消失的那些古國有關係?”
賀老六說道看著倒射鏡,說道,“可是,除了那些消失的三十六古國之外,還有一條紅外線是專門指向敦煌莫高窟方向的?這又是怎麼回事?
而且,唯獨那條指向敦煌方向的射線是藍色的!”
賀老六此語一出,立刻引起了沈傲和郎天義的注意,郎天義看了他一眼,才發(fā)現,其實在他們二人談話的時候,這個賀老六假裝開車,其實一直在暗中聽著他們二人的說話,
賀老六發(fā)現了沈傲和郎天義臉上的表情有些不對,連忙轉過頭,尷尬的笑了笑,說道,“呵呵呵.....聽你們說的這麼神秘,你六哥我也來了興趣,
要知道,我可跟那些沒有素養(yǎng)的盜墓賊不一樣,我是有著一定文化底蘊的,而且對一些古文明特別感興趣,這個中國歷史燦爛輝煌,博大精深,
其中有隱藏著無數個我們現代人不知道的秘密......”
賀老六想要岔開話題,卻發(fā)現沈傲和郎天義一直用警惕的眼神盯著自己,他說著說著,便沒有了聲音,
片刻後,兀自的笑著說道,“嘿嘿嘿.....其實六哥我是個熱心腸,看你們兩個小哥爲這件事情挺著急的,就用我所知道的經驗幫你們分析一下!沒有別的意思!”
郎天義瞪了他一眼,說道,“老實開你的車!”
沈傲看了看郎天義,說道,“他說不錯,或許我們只有到了敦煌,才能解開這些謎底!”
沈傲從兜裡掏出一根菸,遞給賀老六,又給自己點燃了一根,抽了一口,接著問道,“賀老六!你們的那些同夥,現在已經找到了多少個十字架?”
賀老六兩手握著方向盤,嘴裡叼著煙,悠閒自得的說道,“不知道,不過我們按照那些紅外線的指引,和地圖上的古國遺址標識,劃分了幾個區(qū)域,
每個人負責尋找一個地區(qū)的十字架,誰找到的就歸誰所有,這個十字架的材質是上等品,價值連城的,那幾個老小子貪財的要命,所以我猜那些他們的速度應該會很快!
我們約定了將三十六古國的十字架全部收集之後,最後去敦煌匯合,率先到達敦煌的人,最後一個十字架就屬於誰!”
沈傲看向窗外,說道,“那你就加快速度吧!”
三人駕車在沙漠地區(qū)遊移了一陣後,按照電子地圖迴歸到了312國道,一路向著敦煌的方向狂奔,由於地處荒涼人煙稀少,
再加上幾人想要著急趕到目的地,這一路上賀老六幾乎把油門踩到了底。
這就是在人跡罕至的大西北沙漠地區(qū)的國道上開車,與在喧鬧的市區(qū)裡面開車的區(qū)別,前者就像是一匹脫繮的野馬,可以毫無顧忌縱情狂奔,
盡情釋放心中壓抑許久的野性,顯露男兒應該具有的本色。
而後者就彷彿是被困在熱鍋上的螞蟻,雖然心急,但是面對著不停變換的信號燈卻無能爲力,只能像是一頭被馴服的野獸,
按部就班的在鋼筋水泥建築起來的森林裡,茍且偷生。
從張掖到敦煌的道路漫長,這一路上三人時不時的換著人開車,剩下的人休息,因爲他們不知道在到達敦煌之後,會有什麼樣的陰謀和危險在等待著他們。
而在郎天義和賀老六睡覺的時候,沈傲的眼神卻一直在望著窗外的沙漠,和前方的倒射鏡裡不停後退的景物,他擔心有什麼東西在暗中跟著他們,
這也是一種長期在執(zhí)行危險的任務而留下的職業(yè)病。
是啊,作爲一名出色的特事人員,要想保住命,他有的選擇嗎?
越野吉普車在廣闊無垠的國道之上行駛了大概六個小時,漸漸駛入了敦煌境內。
這敦煌境內東有三危山,南有鳴沙山,西面是沙漠與羅布泊相連,北面是戈壁,又與天山餘脈相接。
整個地勢南北高,中間低,自西南向東北傾斜,平均海拔不足1200米,黨河沖積扇帶和疏勒河沖積平原,構成了敦煌這片內陸平原。
一望無際的沙漠和大片綠洲,形成了這個地區(qū)獨特的自然風貌。
由於地處內陸,明顯的特點是氣候乾燥,降雨量少,蒸發(fā)量大,晝夜溫差大,日照時間長,因此郎天義等人驅車進入敦煌境內雖然已經是下午,
但是太陽還是高高的掛在天空當中。
敦煌境內的綠洲區(qū)好像一把扇子自西南向東北展開,沈傲三人駕著車,一路上見慣了風沙覆蓋的大漠,突然間見到一大片綠州進入自己的視線,
頓時來了精神,郎天義揉了揉眼睛,問道,“我們現在到了哪裡?是羅布泊嗎?”
賀老六被逗樂了,笑了一陣,說道,“傻小子,你見過羅布泊長成這個樣子嗎?你見過羅布泊裡面有水嗎?這裡是敦煌境內!”
郎天義被他一說,趕到有些尷尬,沈傲卻說道,“羅布泊在幾千年前本來的樣子就是一大片湖泊!它的面積比孔雀河還要大,
孕育著樓蘭、月氏、烏孫、孔雀、吐蕃等古老的部落和民族!”
賀老六用詫異的眼神看了看沈傲,說道,“沈小哥!你說的怎麼像是你曾經見過羅布泊裡面的水一樣?那你倒是說說,
羅布泊怎麼會變成如今這個魔鬼禁區(qū)?”
沈傲嘆了口氣,說道,“這個你就要去問問那些西域古國是怎麼消失的了?這世界上有些東西,不知道的話,會活的更加長久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