萬青山接著說道,“小張啊!你也是老同志了!先不要激動,聽我往下說,郎天義等人到達上海後,與天照神宮的人發生了戰鬥,
接著,便有人利用私自調動的特字號直升飛機,躲避駐上??哲姴筷牭乃巡?,掩護了日本特務離開上海。
這個能夠接觸到,調動特字號直升飛機的高級口令的人,你也在其中!或者,你有這個本事能夠獲?。 ?
張子健搖了搖頭,說道,“這又能說明什麼?你現在所關著的哪一個高級將領,都能接觸到這個高級口令!”
“不錯!可是這些高級將領當中,卻沒有人知道郎天義沒有被戴劍飛擊斃的消息,更沒有人知道他易容成了沈傲的樣子去了新疆!”
張子健愣了一下,剛要開口說話,萬青山又搶在他的前面說道,
“你是不是想說,知道郎天義易容的人,駐上海特事處的同志也知道?不錯!可是他們在此之前,卻不知道郎天義去香港的消息,
他們也沒有任何的機會和權力,來調動第九軍區的特字號直升飛機!”
萬青山說完,再次與張子健陷入了一陣沉默的對視。
良久,張子健站起身來,長長的嘆了口氣,說道,“萬主任!您是我張子健一生當中最爲敬佩的人!
您抓了我不要緊,因爲我張子健從投身於國家特事安全事業的第一天起,便早已經把個人的生死拋開在外,
我只是希望您不要被表面的假象矇蔽雙眼,而毀了您的一世英明啊!”
就在這時,外面的大院裡傳來一陣急促的打槍聲,萬青山與張子健二人皆是一愣,與此同時,一位荷槍實彈的警衛員從門外走了進來,
對萬青山說道,
“報告首長!第九軍區高級口令通訊部的兩名值班通訊員被槍殺,兇手已經逃跑,楚雄教官正在與其他幾名教官對其展開追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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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此同時,同樣夜色深鎖下的白龍堆另一邊的34號兵站舊營盤附近,
伊莎古麗等人,與前方對面的身穿老式軍裝的部隊,開始陷入了一陣緊張的僵持。
“他們都已經死了!不要與他們對話,開槍,快,開槍!”
在聽到一聲類似於及時提醒的喊話聲後,緊接著,那些人的肉身突然開始迅速腐爛,臉上的眼睛也開始向裡面凹陷,
表皮和頭髮也開始瘋狂的脫落,
身上的嶄新的軍裝,與肉身上的皮肉一起變的殘破不堪,只是一轉眼的功夫,剛纔這支戎裝威嚴,裝備整齊的老式部隊,竟然變成了一羣腐爛的乾屍,
但是它們仍然端著槍,呈之前的隊形,整齊的站在那裡,只剩下皮包骨的腦袋,互相瞪著對方,又齊齊轉向伊莎古麗這邊,
一時間,氣氛開始變得緊張起來!
“物資!給我們物資和藥品!我們沒被感染,我們還活著!”
突然,在那羣腐屍的隊伍中,不知道是誰用沙啞的口音絕望的叫喊了一聲,伊莎古麗感覺,那聲音就彷彿是人的喉嚨裡被灌滿了沙子,
而導致的嘶啞,就像是他們被埋在沙子裡面,而發出的最後哀求。
緊接著,就聽一聲槍響,一顆不知道從哪裡射出的子彈,正中的打在了對面腐屍部隊領頭人的腦袋上,
由於這些乾屍的軀體,已經在大漠的風沙吹殘之下,已經風化的敗不堪,被子彈擊中頭部後,
那具領頭的腐屍的腦袋,“硿”的一聲被擊的粉碎,而脖子以下的身軀,也隨著那股子彈的衝擊,晃了晃,向後倒退兩步,栽倒了下去。
“誰開的槍?”
伊莎古麗皺著眉頭,向身邊的十名特務戰士掃了一眼,就在這時,那些乾屍部隊,見到自己的人被打死後,愣了一會,紛紛端起槍,朝著伊莎古麗等人開始射擊,
“分散,臥倒!”
伊莎古麗一聲令下,同時腰身一彎,摟著龍三思趴倒在了沙地上,那些負責保衛的特務戰士,各個都是身經百戰,
也就是在槍聲響起的同時,紛紛臥倒在地面上,爲了減少因爲隊伍密集性,而遭到流彈的命中,並且一邊滾動著一邊開槍向對方還擊。
由於那些乾屍部隊手中的槍械太過古老,有的很多已經鏽住了,再加上那些乾屍的行動緩慢,有的剛剛開槍,就被槍械的後座力把自己的胸膛衝擊的粉碎,
槍聲剛響了一會,就有一半的乾屍支離破碎倒在了地上,而那些特務戰士在精湛的閃避技巧、嫺熟的反突擊戰術,與精良的防護裝備下,無一人中彈。
剩下的那些乾屍隊伍,很快就被特務戰士們解決了。
這場小規模的遭遇戰,從槍聲響起,到那些乾屍全被殲滅,總共用了不到十分鐘的時間,特務戰士們紛紛站起身來,摘下頭盔,整理彈藥,
伊莎古麗走到前方只剩下一堆粉碎的腐爛碎屍附近,低下身子,撿起一隻碎屍的胳膊仔細看了看,扔到了一邊,
又從屍堆裡面找到一塊還沒有徹底腐爛的屍體,將那具乾屍胸前口袋裡,摸出一張摺疊起來的紙條,
伊莎將那張紙條打開,藉著手電筒的光,那張紙條已經已經舊的發黃,而且只剩下了一半,有一些字跡還殘缺不全,
那些還能夠看清的地方,用整齊的鋼筆字寫道,
“一九六x年,九月二十五日,工作記錄:我是某建設兵團34兵站某連連長李鐵生,我們守衛的34區內部出現了問題,四號導彈引爆半年後,
輻射仍然在繼續擴散......(此處文字殘缺不全)
連裡一名戰士在藉助繩索潛入地下洞井進行探測時,整個人消失不見了,等人被拉上來時,只剩下了半隻右手的三支手指,還死死抓住繩子,
我們進入一級戰備,荷槍實彈在井洞邊守衛了三個小時.......(此處文字殘缺不全)
接著,有一種我們叫不出名字的東西,從地底井口裡跑了出來,它的動作很快,沒有穿衣服,彎著腰,個頭相當於八歲的孩童,我們準備開槍,
卻發現那東西的臉就是之前那名潛入井下的戰士的臉,但是我們又看到它的嘴裡叼著那名戰士的一隻腿,
我下命令開槍,那東西在子彈瘋狂的掃射下,又重新跳進了地下洞裡,不過我們很多戰士都因爲身上濺到了那東西的血液,而發高燒,
高燒一夜後,便從嘴裡向外吐出黑色蟲子。我們的醫療條件無法確定這是什麼怪病,連裡有戰士說這是地下有東西成了精,
我們再次引爆導彈驚醒了它們,它們用妖法來報復。
我給了那名戰士處分,並對他進行了說服教育,
我們絕對遵從偉大*的教導,堅決抵制一切封建迷信和牛鬼蛇神....(此處字跡殘缺不全)
34號兵站裡的守衛部隊已經有很多戰士感染了怪病,不知道還能堅持多久,也不知道支援的部隊和藥品什麼時候來到,
我帶領剩下的二十八名戰士決定今夜離開34號兵站,前往附近的兵營請求支援,可是我們的隊伍離開後,
就被那東西跟蹤了........
紙條上面的字跡就寫到這裡,剩下有一大部分都已經零碎的無法看清。
伊莎古麗將手中的紙條收入口袋,慢慢走回隊伍裡面,王巖問道,“發現了什麼?”
伊莎古麗說道,“這是一支部隊已經死去幾十年的隊伍,但是他們以爲自己還沒有死,還在等待著支援!
我曾經在羅布泊核爆區的特事檔案中,看過關於這支部隊的資料,曾經有一支奉命守衛34號軍事禁區的部隊,感染了一種來自地下的病毒,
這種病毒的傳播速度很快,部隊裡面的很大一部分人都被感染了,於是剩下的沒有被感染的人,再發出求援信號後,
便離開兵站迎接支援部隊的到來,結果在走到白龍堆附近時,不知道遭遇到了什麼事情,全部失蹤,只有一個士兵活了下來,
而那個活下來的士兵卻又便的精神失常,逢人便講他見到了鬼。
由於當時文革爆發,我們組織在那個時候行動不方便,等這個消息被封鎖的時候,已經在當地流傳一時了,而且版本還有很多!
幾十年後的羅布泊鎮,就是在這個34號兵站外建立起來的!當時負責管轄這些導彈工程各軍事基地的,就是聶榮臻元帥!”
王巖問道,“您的意思是,這支部隊就是當時的那支部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