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要記住,雖然你們身上穿著中國陸軍的軍服,但是你們是一支不同於任何部隊,任何族類,甚至是任何生物的,一支具有特殊能力和絕對保密性的隊伍。
你們的命運,會從加入這個組織之時,而發(fā)生改變,你們會因爲破解自己體內(nèi)的基因盲區(qū),擁有超出正常人類的力量。
作爲違反自然規(guī)律的代價,你們死後的對前世記憶的殘餘能量,也會被完全消耗。
換一種說法,就是你們是一羣沒有靈魂的生物!一旦*死亡,就會灰飛煙滅!
所以,你們?nèi)粝朐诨钪臅r候,讓自己發(fā)揮最大的價值,去探尋這個世界的未知,和讓你們的親人朋友,在這個世界上更好的生存下去,
你們就必須要用特殊的手段磨練自己,從精神再到*,你們的信念只有一個,那就是將這種精神永遠的傳承下去!明白了嗎?”
“明白?。。 ?
響聲震天。
建立在隱蔽的山林之間的部隊大院內(nèi),一身迷彩軍裝,腳穿黑色軍靴,頭帶貝雷式軍帽的楚雄,正站在一塊石臺上,揹著雙手,面向身前的一排站得筆直的新兵大聲訓著話。
他的肩膀上的軍銜是中校,然而不論是中校,還是中將,對他來說,都沒有什麼實際性的意義,因爲他肩膀上扛著的特殊使命,要遠遠高於這些表面上的東西。
那些站在他面前的士兵,也用高亢洪亮的聲音回答著。
到今天爲止,郎天義來到這個神秘的部隊大院已經(jīng)有一個多月的時間,在這近一個多月的時間內(nèi),郎天義與身邊這些年輕的戰(zhàn)士一起,在楚雄的特殊方式訓練下,
逐漸學會了如何開啓自己體內(nèi)的基因盲區(qū),和使用超出正常人類的高級生物能量,並先後掌握了現(xiàn)代軍事化格鬥的技能、槍械的使用以及一些刀劍等冷兵器的套路和招數(shù)。
雖然訓練的時間很短,然而在這個半個月內(nèi),朗天義等人所學習到本事,卻足可以超出世界上,任何一支常規(guī)的特種部隊戰(zhàn)士。
這就是打破了自然規(guī)則,開發(fā)出自己未知潛能的人類,和正常人類生物能量的區(qū)別。
楚雄頗爲滿意的點了點頭,接著說道,“不錯!想要成爲真正的特事工地的特務幹事,就要有一種不怕死的氣勢,因爲我的們對手是一羣特殊的生命體,
所以你們也不能把自己當成是正常的人類,今天夜裡,我會給你們下達第一次實戰(zhàn)任務,下面,我來說一下此次任務的大概信息。”
那些身穿迷彩訓練服的士兵,一聽到就要執(zhí)行實戰(zhàn)任務,紛紛露出興奮的眼神,互相了看看。
楚雄接著說道,“具中央特殊情報倉庫的情報員提供的信息,最近有一夥來自湘西地區(qū)的趕屍人,用一種古代時期遺傳下來的禁術(shù),經(jīng)常操控著一些已經(jīng)死去的屍體,
到遮天蔽日的深山野林中採集陰氣,蓄積足夠的生物能量後,再借著夜幕的遮掩下,支配那些屍體運送毒品,和盜取地下古墓,以及對文物的私運。
爲了不在羣衆(zhòng)當中引起恐慌,相關部門對外界媒體宣稱,這些案子是一羣技術(shù)高超的飛天大盜做下的,並在封鎖真相的同時,跟我們的上級組織取得聯(lián)繫,
請求我們特事工地的特事人員去處理此次案件。
你們的任務是,在三天之內(nèi),幹掉這些違反自然規(guī)律和生物法則的趕屍人,並在任務的結(jié)束後掩蓋真相。
記住,這次任務一定要秘密進行,不可以向外界的散播半點風聲和謠言!這也是對你們這段時間以來特訓成績的一次實際性的考驗!”
“是!”那些身穿迷彩軍服的士兵,齊聲答道!
“回去準備吧!”楚雄環(huán)視了一眼衆(zhòng)人,大聲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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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間擺著四張上下鋪牀位的部隊宿舍裡,一名二十左右歲的年輕人,正坐在牀上,往一把黑色的槍梭子裡一顆接著一顆的壓著子彈。
朗天義拿著毛巾,一邊擦著方纔訓練時留下的汗,一邊走到他的身邊,問道,“張冬陽,難道你就一點都不緊張?”
從朗天義來到第九區(qū)特訓基地時,他便跟面前這個性格開朗的小子成爲了上下鋪,經(jīng)過一個月的相處,二人之間早已經(jīng)互相熟識,併成爲兄弟。
張冬陽擡起頭,看了朗天義一眼,笑了笑道,“緊張!能不緊張嘛,我也不是知道是咋啦,這雙手只要一摸槍,就開始發(fā)抖,但是沒有辦法,
像我這樣的到了十八歲之後,纔開始找到自己的基因盲區(qū)的人,若是不在每次任務中把握機會,多做出點成績,是很難在特訓結(jié)束後,被選入特事工地下屬的八大特事處的。”
朗天義搖了搖頭,道,“照你這麼說,我的條件還趕不上你呢,不瞞你說,我一個月前,還以爲這個世界是如此的天真,而我卻是如此迷茫,
就像是被人矇住雙眼的瞎子一樣孤獨的活在這個世界上,若不是他們來找到我,
說不定我現(xiàn)在已經(jīng)去國外看心理醫(yī)生了!”
張冬陽將手裡的最後一顆子彈,裝入彈夾當中,將彈夾向手槍裡一推,向前做了一個瞄準的動作,說道,“算了吧,打從你來到這裡的第一天起,哥們兒就看出你與衆(zhòng)不同,
後來才知道原來你小子遺傳了咱們老祖宗的基因,嘿嘿,像你這種人生下來,就是註定要做出一番驚天動地的大事的。
對了,你小子將來要是執(zhí)行什麼能夠改寫人類歷史,或者是改變世界末日這樣,青史留名的任務時,千萬別忘了跟上面申請,把我張冬陽也一道帶上,若是真能那樣的話,
哥們就是死,也認了!”
朗天義看了看他嘻皮笑臉的樣子,他發(fā)現(xiàn)自己活了二十年沒交下什麼朋友,卻在這一個月當裡,結(jié)實了幾個擁有著相同命運的兄弟,就連一向沉悶的性格,也不禁變得開朗了很多。
他笑了笑,說道,“我還真就沒見過咱們這老祖宗的基因,長成什麼樣,如果真有那麼一天,我肯定會把你帶上!反正咱們都沒有下輩子,也省得別人給哥們燒紙錢了!”
二人正說著,楚雄從宿舍門口走了進去,冷著臉看了一眼坐在牀邊的二人,說道,
“都什麼時候了,還有心情開玩笑,別學了一點本事,就不知道天高地厚。我要看看在這次的任務結(jié)束後,你們當中能活著回來的,能有幾個?”
朗天義與張冬陽聽他說完,似乎察覺出了事情的嚴肅,臉上的笑容也漸漸的隱藏了下去。
楚雄看了一眼朗天義,道,“郎天義,剛剛接到上面的通知,讓你從現(xiàn)在開始,放下手中所有的事情,立刻回到特事工地總部311辦公室報道,萬主任有重要的事情找你!”
朗天義愣了一下,道,“可是,我在這裡的任務還沒有執(zhí)行!”
楚雄道,“你的任務自然有人會替你完成,你現(xiàn)在要做的是馬上回到特事工地!執(zhí)行命令吧!”說完,楚雄便要轉(zhuǎn)身朝著門外走去,
在即將走出門口的時候,他突然站住腳邊,揹著裡面的人說道,
“我的第三特訓小隊從來沒出過孬種!別他孃的給老子丟人!”
說完,楚雄便朝著門外快步走了出去。
張冬陽看了看朗天義,笑道,“瞧瞧...我說什麼來著,趕快去吧!”
第九軍區(qū)部隊的大院的門口,郎天義上身穿著一件白襯衫,下身穿著一條天藍色的牛仔褲,拎著一個碩大的揹包,望了望掛在門前的紅字牌匾,
又擡頭望了望四周環(huán)繞著的叢山峻嶺,深深的嘆了口氣。
張冬陽與戴劍飛、李天旭等幾名平日裡在第三特訓小隊相處的不錯的兄弟,前來送郎天義。
“保重了!兄弟!別給咱們第三特訓小隊丟人!”
李天旭說道。
“如果在外面遇到了什麼麻煩,給哥幾個言語一聲,我戴劍飛保證以最快的速度,趕到你的身邊,給你最有力的支援!”
戴劍飛說道。
郎天義笑了笑,說道,“我相信!”
張冬陽神情有些失落,說道,“還以爲能和你小子真正的在戰(zhàn)場上並肩作戰(zhàn)呢,沒想到你小子卻被突然調(diào)走了,
也不知道我們什麼時候能再見,要是我在這次任務中犧牲的話,我想讓你跟特事工地的組織上申請申請,
把我張冬陽的照片,也列入到那些犧牲的英雄行列裡,好歹咱也算正式的加入了特事工地!”
朗天義皺了皺眉頭,眼眶有些紅潤,伸出右手,做出一個握手的姿勢,對張冬陽說道,“哥們兒!必須活著回來!我在特事工地等你!”
張冬陽笑了笑,緊緊的握住了他的右手,說道,“你也一樣!”
一名身穿迷彩訓練服,梳著齊耳短髮的漂亮女兵,急急忙忙跑到部隊大院的門口,大口的喘著氣,對郎天義說道,
“郎.....郎天義....聽說...你要被調(diào)走了...是嗎?”
郎天義看著突然跑到自己面前,累的上氣不接下氣的可愛女兵,不禁有些發(fā)愣,他先是向張冬陽等人看了看,
而張冬陽和戴劍飛等人似乎看出了什麼,聳了聳肩膀,紛紛向後退了一步,一副事不關己的樣子。
“呵呵....你是安娜吧!你好!不錯!我要被調(diào)到特事工地了!”
郎天義看著對面的安娜,發(fā)現(xiàn)這個女兵有些天真的可愛,笑了笑說道。
安娜擡手理了理被汗水浸透後,貼在自己臉頰上的頭髮,說道,
“正常的新兵特訓期,不是三個月嗎?你怎麼突然就走了呢?”
郎天義一副無辜的樣子,笑著說道,“軍人以服從命令爲天職,這也是服從組織的安排嘛!”
“真討厭!什麼時候走?”
安娜有些不願的問道。
郎天義提了一下手中的揹包,說道,“現(xiàn)在!”
安娜有些失落的低下頭,沉默了片刻後,擡起頭說道,“還有兩個月,我從這裡離開之後,會去特事工地直屬的特事衛(wèi)生醫(yī)護中心報道,做特事護理員,
如果你要是在執(zhí)行任務中受傷了,一定記得來找我!”
李天旭起鬨著說道,“呦!這位女兵同志,感情您這是在祈禱咱們天義受傷呢?。俊?
安娜面色一紅,支吾著說道,“我....我不是那個意思....總之,我不希望你受傷,但是也希望你能來找我!”
說完,安娜也覺得自己有些語無倫次,轉(zhuǎn)過身,紅著臉快步朝著部隊大院裡面跑了回去。
張冬陽回頭看著安娜遠去的背影,說道,“郎天義,如果哥們兒猜的沒錯,這個叫安娜的女兵,應該是看上你了!”
戴劍飛也跟著說道,“你小子豔福不淺啊,在這第九軍區(qū)的大院裡,誰不知道她是司馬雲(yún)飛的女人,你這是走桃運了!”
郎天義嘆了口氣,說道,“行了行了,別鬧了!這個女兵是挺不錯的,不過我對她沒那個意思,我也不想跟那個什麼雲(yún)飛的扯上什麼關係,我走了!你們保重吧!
我在特事工地等著你們,最後幫我告訴楚瘋子,我郎天義一定不會給他的第三特訓小隊丟人!”
(關於趕屍術(shù),據(jù)說在湘西,趕屍一詞是當?shù)厝耸熘囊环N神奇法術(shù),已經(jīng)存在千年以上,在五十年代初被政府取締。
趕屍是因客死他鄉(xiāng)的人,其家人既不願意在外地安葬死者,又無錢接回屍體時,可費少許銀兩,請祝由師前去趕屍。
祝由師在屍體處施法後,屍體就會跟著祝由師,爬山涉水一路前行,少則數(shù)天,多則十數(shù)天,一直走回到死者家。
在建國後期,警方曾經(jīng)破獲一起,借用趕屍術(shù),利用夜間行走的屍體運用毒品的案子。
爲了不在社會中引起恐慌,媒體專門對此類案件做了包裝,說那些屍體都是活人假扮,其中誰真誰假,便不得而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