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幕悄然降臨,生活在北京這座繁華大都市裡的人們,早已經在每日的奔波和忙碌中對黑夜與白晝的交替漸漸麻木,很多坐在高樓大廈的寫字間裡工作的白領們,甚至察覺不到時間的概念,
他們在電腦前機械般的敲打著鍵盤,腦袋裡面想著各種各樣的策劃,一擡頭時,才發現天已經黑了,然而黑天白天對於他們來說,也沒有什麼具體的概念。
因爲很多時候,在這樣繁華的大都市裡面,在很多特別的地方,黑夜要比白天更加耀眼,或者說黑夜纔是真正的白天,
因爲在白天裡,每個人都是坐在寫字間裡,或者在各個崗位上,帶著虛僞的面具,僞裝自己壓抑內心,說著言不由衷的話,做著自己不情願的事情的行屍走肉,
而每當夜幕降臨,他們纔會掙脫掉在白天裡的各種束縛,摘下面具,去釋放真正的自己。
而沒有人能說清楚,給人們造成這種狀態的主要原因,是這個浮躁的時代,還是人們隨著時代日益浮躁的內心。
如果這些人們,知道接下來在他們所在的這座城市裡即將發生的事情後,還會繼續浮躁下去麼還是會靜下心來,重新的審視一下自己,審視一下自己所生活的這個世界,然後想一想自己今後的人生,應該用一種什麼樣的心態和方式去度過
當然,這只是如果,因爲這個世界很複雜,有些事情雖然就發生在他們的身邊,但是他們卻永遠也不會知道,話說回來,知道了真相,又能怎麼樣所有人都這麼活,也不差我一個,其實有的時候,真的就差你一個
兩個小時前,兩輛軍用吉普車,帶著一輛軍卡進入了北京城區,城防的哨卡要盤查車輛的證件,當一隻手從車窗裡遞出一個紅本後,站崗的警察立刻敬禮放行。
旁邊的警察向攔路的警察問,“什麼單位的”
攔路警察皺了皺眉頭,“特..什麼什麼的”
“現在形勢多緊張啊不是今天這個被抓了,就是明天那個被查了的,你咋不好好看呢你沒聽說那幾月幾號的鐘南海槍聲嗎整個一個連的人都埋伏在朝陽區了,萬一是哪個部隊進京救自己主子,準備正變的敢死隊呢”
旁邊歲數稍微大一點的警察提醒道。
“哎呀,我看見那本本上的紅色印章了,國家安全總部機關的印章,這麼晚了,這麼著急進京,你知道是什麼事,車裡面坐著的是什麼人啊我多問一句,萬一下來給我槍斃了呢這年頭,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誰知道明天這皇城歸誰管
我就問你,假如你聽見地安門廣場上有槍聲,你敢過去看熱鬧麼主要是跟咱們底下當差的沒有啥實際關係,老老實實在家瞇著得了反正誰當皇上老百姓都得吃飯,有些事情不是咱們能管的,管他呢,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瞎活著吧。”
年紀稍大的警察嘆了口氣,搖了搖頭說道,“嗨現在的年輕人啊,不管啥行業,都這樣的想法,什麼事都想著自己,事不關己,高高掛起,這麼樣發展下去,國家不完了嗎”
年輕的警察笑了笑說道,“您看,您這不也說了嗎,是國家,又不是你家,操哪門子心吶”
二人正說著,又是一輛輛掛著某某部隊的軍車,從前方來了過來,那名年輕警察連忙揭開了路桿,然後對著身邊的年紀稍大的警察說道,
“看看,看看,說什麼來著,我估計今天晚上肯定要有大事兒發生,亂吧,越亂越好,亂完咱看熱鬧”
年老的警察問道,“你怎麼當上的警察啊”
年輕警察笑著點了根菸說道,“六十萬買的編,哦,我家老爺子上面有人。”
他吸了口煙,湊到年老的警察耳邊,神秘兮兮的說道,“是很上面的那種哦”
凌晨,還有半個小時就是三點。北京地安門前方廣場,一輛吉普車停在距離廣場不遠處的一個地方,旁邊還停著一輛軍卡,軍卡里面載著大約三十多人的一個警衛隊,他們都手持武器,全副武裝,隨時等待著命令。
什麼命令保衛地安門的命令,張子健給他們的命令。當然,這只是一個噱頭,實際上怎麼執行,還是聽張子健的。
這就像是當年文革時期的兩夥紅衛兵“保皇派”和“造反派”一樣,都是爲了保護,卻互相打的不可開交,也說不上究竟哪一夥纔是真正的保護
停在前面的軍用吉普車裡面,張子健手裡拿著手機,熄滅了燈光,將頭靠在車窗上,眼睛緊盯著前方的廣場。
因爲是臨時接到了安德烈的命令前來配合這次祭祀活動,此時他已經命人將押送著姜柏軍等“造反”分子的車和人,送到了其他的地方先安置了下來,然後他又利用國家安全總部對他的任命特有的關係,以處理國家安全特殊事件的名義,用特殊的證件和行動權利,對地安門附近的崗哨進行了換崗,
就等著那三千名人祭到達現場,然後他在協助配合這次祭祀活動取得圓滿成功,只要在天亮之前,讓撒旦降臨中國國境,一切便大功告成,天亮之後,整個東方大地,的生活在這片土地上的人,從精神上到上,都將會發生翻天覆地的變化。
說心裡話,張子健的心中對這麼明目張膽的事情是很糾結的,雖然如今的他已經得到了國家安全總部機關的高度肯定,又成爲了中國特事工地的主事人,
可以這麼說,在中國境內的任何一個地方,他可以不用在爭取任何機關單位的授權之前,便行駛自己的處理特殊事件的權利,這就是之前國家授予萬青山所擁有的權利。
處理特殊領域範圍內的事件,只要你處理的明白,而且做到事後真相的掩埋,能夠滴水不漏,那麼你就有權利不向任何單位或者個人媒體進行任何解釋,任何單位或者個人媒體也無權介入詢問。
但是如今這個地理位置不同於其他任何地方,這裡太重要,太敏感了,如果一旦出現了一絲一毫的紕漏,就會導致全盤皆輸,即使眼下所有以萬青山爲首的特事人員的權利已經全部被解除,但張子健的心中仍然有些顧慮。
他總覺得在某處角落裡,有著一雙看不見的眼睛在盯著自己,如果不是安德烈認爲中國大地的各處龍脈已經被截斷,磁場大亂,時候到了,或者是他認爲地心世界正在遭受攻擊,必須得把計劃提前,而一直逼著張子健現在就行動,以張子健的性格是絕對不會答應這麼做的。
眼下的他是箭在弦上,不得不發。
張子健的警覺性還是很準確的,在距離他的位置不遠處,真的有一雙眼睛在盯著他,不,不是一雙,是上千雙,這個不遠處真的不遠,就在地安門城樓的內院裡,司馬遲率領著一支從北京守備區臨時抽調過來的部隊,正埋伏在夜色籠罩下的城門內院裡,他們也是全副武裝,一副蓄勢待發的模樣,戰士們接到的命令跟城外的特事警衛隊的命令是一樣的,“保衛地安門廣場”,只不過是一個是真一個是假。
一場本來就不應該存在的戰爭,也永遠不會讓人知道其存在過的戰爭,在這樣的與往昔無數個沒有任何區別的夜幕下,一觸即發。
有人會認爲這很荒唐,其實每一件沒有親眼見過的事情,聽起來都很荒唐,荒唐的只是其真相超出了你往昔的認知範圍,所有的不可能,都是你往昔認知裡侷限,鎖住了你的思維。
而現實中,有些事情,有些地方,看起來很複雜,其實很簡單,而看似簡單的,卻很複雜。
就像是當年八國聯軍進入紫禁城,那麼一座固若金湯的皇城,都沒有阻擋住一支兩千多人的隊伍,實際,最先打開皇城的隊伍,只有五百多人。其實是沒有阻擋住那些賣國賊和內奸對他們的相應。
往日裡廣場附近的巡邏警衛,都已經被張子健用處理國家安全事件的藉口調換過了,進入廣場前的大道已經被封鎖,普通車輛一律不得從這裡經過,而類似這樣的封鎖戒嚴, ~:
對於這座城市裡的出租車和老百姓而言,早已經習以爲常,不讓過就不讓過被,天子腳下風中帶刀,不該看的不看,不該聽的不聽,瞎了眼睛,割了耳朵,沒人負責
吉普車內很安靜,安靜的都能聽的見手錶秒針跳動的聲音,隨著時間的流逝,當手表的指針指向三點整的時候,廣場前方的地安門大道上,幾十輛麪包車朝著這邊行駛了過來,
同時,張子健的手機也震動了起來,他看了一眼號碼,按下接聽鍵,裡面傳來了安德烈的聲音,“人到了,準備放行”
張子健說道,“不知道爲什麼,我總感覺哪裡有些不對,這次換崗有點太容易了,我擔心會出事”
安德烈說道,“事是早晚會出的,不過他們已經無力迴天了,只要祭祀成功,撒旦降臨,整座城市的所有人,都會受到撒旦黑暗能量場的輻射,他們的精神會受到控制,完全的沉浮於我們,只要地表世界的東方文明被控制住,我就會可以回到地心收拾他們,你放手幹吧”
張子健掛下電話,拿起對講機,對幾名已經換成了特事工地警衛隊的巡邏崗哨命令道,
“準備放行,讓所有車裡面的人順利進入廣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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