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他媽知道是怎麼回事,你們下車後,門子沒有關上,屍體和血腥的味道,混在風中飄了進來,張冬陽他三姐就突然發起了瘋,不停用銬著口銬的手,去砸車門。
我去攔著她,跟本就攔不住,我要是不打開車門,從車裡跑出來,能活活讓張冬陽他三姐給打死!”
李天旭仍然在捂著肚子。
“誒誒!怎麼說話呢啊?誰三姐啊?要真是我三姐,還能跟我動手啊?我的胸口現在還腫著呢!”
張冬陽也是揉著胸口,一臉的抱怨。
郎天義看著倒射鏡裡的兩人,也跟著調侃了起來,笑著說道,“看李天旭那德行,從車裡滾出來時候衣衫不整的,蓋帽都掉了,
我還以爲,這小子趁咱兩不在,調戲三姐了呢,要不三姐也不能對他下那麼重的手啊!”
張冬陽聽郎天義這麼一說,也來了勁,看著李天旭說道,“有道理啊,哎呀天旭,我還真沒看出來,你小子口味挺重啊?三姐夫!”
“滾滾滾,滾一邊去,我就是口味再重,也不能不能不要命,如果貞子和張冬陽他三姐之間,非讓我選一個,我寧可選擇貞子!”
“爲什麼啊?”
“人家貞子雖然長得挺嚇人,但是不至於一腳就把人腸子踢出來啊!”
李天旭捂著肚子說道。
郎天義笑了一會,轉頭看一了眼低著頭,耷拉著腦袋,將頭頂在座位後面,一動不動的龍三尸,突然冒出個想法,說道,
“對了,看現在這樣子,三姐應該是睡著了,我說你們兩個不是一直好奇三姐長什麼樣子嗎?誰敢把她頭髮撩開看看?”
此語一出,正在開車的司機小王,也不禁擡眼看了看倒射鏡,笑了笑,臉上一副期待的表情。
張冬陽和李天旭一聽,都來了興趣,他們兩個從一見面的時候,就對這個龍三尸的臉到底長成什麼樣子,而感到好奇,
如今逮著這個機會,心中頓時癢癢了起來,然而,他們二人互相望著對方,又低頭看了看坐在二人中間,耷拉著腦袋,頂在前面座椅後背上的龍三尸,
心中仍然有所顧忌,誰也不敢冒然下手。
“怎麼了?不敢啊?”
郎天義問道。
“不是不敢,我是怕真一撩開,發現她壓根就沒有臉怎麼辦?”
李天旭說道。
“沒有臉倒還好說,如果把她的頭髮撩開,發現她前後左右都長著臉,不是更嚇人嗎?”
張冬陽跟著說道。
“我擦!我說你們兩個的想象力還真是豐富,不去寫恐怖小說真是浪費了!你們到底還看不看了,再不看的話,人家可就要醒了!”
郎天義說道。
張冬陽和李天旭二人互相看了看對方,轉過頭,一齊瞄向郎天義,皺著眉頭問道,
“唉,我說,你怎麼不親自來撩她頭髮呢,非得讓我們來動手,自己坐在前面像個大爺似的!”
郎天義也不生氣,對著前方的到射鏡,正了正頭上的蓋帽,看著鏡子裡的自己,笑呵呵說道,“誰讓我是這次行動的隊長呢?”
“冬陽!說實話,你想揍他不?”
李天旭歪著腦袋,瞪著郎天義說道。
“你以爲呢?我再等著這孫子下車呢!”
“呵呵....你們兩個別岔開話題啊,到底還看不看張冬陽他三姐的臉了?”
這三個人鬧起來就沒完,李天旭說道,“看啊,這麼好的機會,怎麼能不看呢,冬陽,你去撩開讓我們看看這位神仙姐姐到底長成什麼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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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冬陽說道,“憑什麼讓我動手啊?”
“她是你三姐啊?”
“滾蛋,你他孃的還三姐夫呢!”
“得!咱倆石頭、剪刀、布行了吧?這樣最公平!”
這兩人還真的在車裡猜起了拳,一個回合後,李天旭輸了,在多方的壓力下,他小心翼翼的將手慢慢向著正在耷拉著腦袋的龍三尸伸了過去,
由於他心中顧忌著剛纔差點把他腸子踹出來的那一腳,於是在伸手的時候十分警惕。
郎天義和正在開車的司機小王,都將眼神緊緊盯著中間的倒射鏡,想在第一時間看清這個龍三尸到底長成什麼樣?
然而,就在李天旭的手,即將接近龍三尸的頭髮時,龍三尸突然擡起頭,轉過根本不分前後左右的腦袋,面向李天旭,
發出一陣毛骨悚然的詭笑,說道,“噓!別吵!我剛把三尸哄睡了,嘿嘿嘿嘿嘿...........”
“唉呀我去!”
李天旭渾身一哆嗦,連忙將手閃電般的抽了回去,同時將臉轉向窗外那邊,說啥再也不回頭看上一眼。
幾人到達預定好的機場時,天已經黑了,郎天義看了看錶,還好沒有耽誤登機的時間,幾名特事工地在當地的特事員,早早便等候在了那裡,
併爲郎天義等人準備好了一切登機前所需要的衣物。
趁著飛機起飛還有一段時間,郎天義和張冬陽、李天旭三人在一間當地特事人員,爲他們準備的休息室裡脫掉了軍裝常服,都換上了一身休閒便裝,
郎天義穿的是牛仔褲,白色的簡潔t恤,外面套了一件橘黃色的皮夾克,張冬陽穿了一身灰色的耐克牌子的運動服,頭上帶了一個白色的棒球帽子,
李天旭則換了一件黑色的休閒褲,和一件藍白相間的格子襯衫,從這三人的穿著打扮,就能看出這三個人性格上的差異。
郎天義和李天旭一看就是那種脾氣衝動,不好惹的刺兒頭,而張冬陽則是相對比較理智低調的,而且什麼事情都能遷就著他們兩個,甘於當綠葉陪襯的那一種。
普通人的眼神,在物質空間裡已經被一些癡迷貪婪的*,和低等生物散發出來的邪惡能量慢慢腐蝕,變得渾濁不堪。
而特事工地出身的人,身上有一種跟普通人不同的氣息,如果你有幸接觸他們,仔細盯著他們的眼神,就能夠感受到那種銳利的光芒,
那是一種高於普通生物能量的精氣神,乾淨清澈,因此,這三個小夥子不論穿著什麼樣的衣服,都難以掩飾他們眼神裡散發出來那種清澈明朗的氣息。
三人換好了各自的衣服,接下來就是最令人頭疼的龍三思,總不能三個大小夥子,帶著一個穿著民國時期的紅旗袍,腳上穿著紅色繡鞋的姑娘上飛機吧?
要是說她的頭髮垂下來,把臉都擋住,如果別人好奇問起來的話,郎天義還可以回答說,這姑娘有類似自閉癥的心理疾病,不能見陌生人,
這次就是專門帶她去香港看心理醫生,或者乾脆說,這姑娘有嚴重的cosply癖好,已經達到了癡迷的程度,如果一天不cos貞子,她就活不了。
反正說謊和騙人是特事工地人員一項最基本的特事技能,然而,她老是穿著一身紅旗袍和一雙繡鞋,就有點讓人接受不了,
尤其是那旗袍上面印著的“人面桃”圖案,光是看著就讓人感覺慎得慌。
郎天義和張冬陽等人,把龍三思帶進一間房間裡,並對其好言相勸,讓她把衣服給換了,這龍三思雖然精神和行爲舉止不正常,但是卻也能聽懂人話,
在勸其換衣服的過程中,張冬陽和郎天義、李天旭三人幾乎用盡了渾身解數,但是龍三思都無動於衷,仍然坐在那裡照著鏡子,時不時的傻笑一聲,
眼見著距離飛機起飛的時間所剩不多了,李天旭想起了在渤海灣監獄裡與她剛見面時,無意間提到沈傲兩個字,另她產生的驚訝,
於是說道,“三姐!您要是能把身上的衣服換了,我保證把沈傲的屍體送給你!”
郎天義立刻板起臉,推了李天旭一把,瞪著他說道,“去你大爺的,有你這麼說話的嗎?沈傲是我師傅!少拿沈傲說事兒!”
李天旭湊到他耳邊,小聲說道,“我這不是騙張冬陽他三姐呢嗎?又不是真格的!”
郎天義轉過頭,沒去理他。
果然,龍三思慢慢轉過頭,詭笑了一下,“沈....傲.....嘿嘿嘿....他很好吃的,三尸很喜歡喝他的血的,你們知道嗎?他的血裡面,有地獄的味道,
你們去過地獄嗎?”
說著,龍三思又轉過頭,自言自語的說道,“但是,他的腦子和內臟又是什麼味道呢?三尸不知道,你們知道嗎?”
李天旭被說的渾身直髮冷,嚥了嚥唾沫,說道,“呵呵,三姐,只要你換了衣服,跟著我們執行完了任務,我們保證任務一結束後,
就把沈傲的心肝脾肺腎和血液都給您嚐嚐!”
郎天義瞪了李天旭一眼,李天旭聳了聳肩膀,向他使了個眼色。
龍三思沉默了片刻,突然嘿嘿一笑,說道,“如果....你們反悔,該怎麼辦呢?”
(小道秘聞:前些年,英國媒體稱一個英國女孩遭遇了一場車禍,奇怪的是,這名女孩子在車禍中甦醒後,突然開始講17世紀的葡萄牙方言,
並忘記自己的身份,堅稱自己是另一個生活在300年前的葡萄牙人,她稱自己是遭遇了海難後,來到了這裡,
還準確的說出了當年自己的名字和住址。警方經過調查後發現,女孩說的話竟然句句屬實,名字和地址全部能夠對的上,
而醫學和科學界,到現在都無法給出一個令人信服的答案!小道秘聞,真假難辨。僅供娛樂,切勿當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