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消息一出,館長和站長就又泛起了合計,地震和文物方面,應該是地質方面和文化方面的大領導來安排工作,這國家安全是負責間諜活動和國家機密情報方面事情的,兩個工作領域之間也搭不上關係啊?
後來他們又從另一個市裡的領導那裡細打聽到,有一夥境外的間諜組織,潛入我國境內,想要用各種高科技的手段,製造人心上的混亂或者自然界的災難,從而摧毀掉我國的歷史文物和建築等具有一定歷史價值的東西。
這不禁讓人懷疑到,莫非川西的那場地震,不完全是自然災害?而是人爲的高科技手段?
是啊,現在這個時代這麼瘋狂,只有你不知道的,沒有不可能的。
您想啊,海灣戰爭時期,北約的一個轟炸機梯隊,掠過伊拉克地區上空,其覆蓋打擊程度,也就是一場大型地震所造成的傷害,或許還抵不上,因爲戰爭來臨前會讓人有所準備,但是自然災害卻讓人來不及防備,在災難過後,還可以將罪魁禍首嫁禍在大自然的頭上,如果當真有這種高科技的手段,何樂而不爲呢?
你不知道的,是不讓你知道,你認爲不可能的,是你看不見的。
你的認知被鎖在了一個只能通過肉眼裡看到的世界裡,而打開這把“鎖”的唯一鑰匙叫做懷疑!
接到通知的當天下午,司馬遲便帶領著四人的工作小組乘坐飛機從北京來到了西安,市局接待的同志想要將司馬遲接到市裡接風,被司馬遲拒絕了,他對接待的人員說這次工作任務重大,組織上面下了高度的重視,工作要緊,接風就免了,直接去工作地點視察,並且要求隨同接待人員各自回到各自的崗位上工作,只要聯繫當地負責人就行,不需要陪同。
迫於司馬遲的堅定要求,接待官員也不好勉強,只好按照領導的意思辦事,於是一下飛機,便安排了車輛前去西安市臨潼區秦始皇陵兵馬俑博物館。
司馬遲到達臨潼區時,天色已漸半晚,博物館館長和文化站站長等工作人員,爲視察小組安排了晚飯,按照司馬遲的性格,飯局沒有太大鋪張,以工作爲主,一切從簡。
吃飯的過程中,博物館長和文化站長都對這位大領導嚴肅的性格有些懼色,不知道什麼該說什麼不該說,導致氣氛一直很沉寂,直到司馬遲讓他們介紹一下兵馬俑的情況和歷史,才讓他們二人有了說話的機會。
二人你言我一語的介紹著,大體內容都是照搬歷史資料,司馬遲一邊聽著,一邊低頭喝著湯,心中暗自想著自己的事情。
不知怎的,文化站長在說起兵馬俑史的時候,提到了一段野史資料,關於始皇帝想要長生不老計劃的傳說,他說這始皇帝也真是奇怪,一方面讓徐福去蓬萊仙島制長生不老藥,一方面又請風水高人策劃修鑄兵馬俑,爲他死後去陰間還能率領千軍萬馬做準備,這不是前後矛盾嗎,既然他能夠去陰間當皇帝,還想著長生不老幹嘛?
博物館館長缺說不矛盾,他剛任職博物館主時,曾經聽一個參與修建兵馬俑博物館的當地老農民說過一個傳說,這老農的祖祖輩輩都生活在秦始皇陵附近的一個村子,他聽老人說,
兩千多年前,始皇帝嬴政修建兵馬俑是有一個隱世高人給他出的注意,據說這些這些泥俑若是成形的年頭久了,就會吸收日月精華,集天地靈氣,變成陰兵幫助始皇帝去抓人死後的鬼魂給始皇帝續命。
文化站長問他後來呢?爲什麼嬴政還是死了?博物館長說後來是那個幫他策劃修鑄兵馬俑的高人背叛了嬴政被,說不定那個高人後來一直活到了現在呢。
文化站長笑著罵他,你小子這是瞪著眼睛說瞎話,胡編亂造,霍亂民心,篡改歷史,這可是重罪啊。
博物館長笑著說,這可不是我說,這是那老農民說的,唉,搞歷史文物的嘛,若是平時一直研究那些書本上記載下來的,被各代帝王篡改過的歷史,多沒勁啊,
有些人啊不愛聽正經的歷史,就愛聽這些野史,所以有些從民間聽來的口述的野史,還是很有意思的嘛,飯桌上衆人一陣鬨笑。
其實這文化站長和博物館長兩個人算是老搭檔了,做文化歷史的,經常在一起博古論今,時間長了,研究膩了大方向的東西,就喜好研究一些宏觀歷史上的遺落和真相,所以經常在一起開玩笑,
他們二人見司馬遲不茍言笑,於是便想用這樣的話題來吸引他,但是卻沒有想到司馬遲在聽完他們的對話後,放下碗筷,用紙斤擦了擦嘴,
說道,“我吃完了,下面部署一下工作安排。既然你們清場工作已經做完,那麼我們的工作就在今天夜裡開展。
事情是這樣的,我們得到一個消息,有一夥境外組織人員,一直在打秦始皇陵的主意,他們如今已經進入中國境內,或許已經潛伏在各地旅遊團當中,目的是利用特殊的手段,對兵馬俑進行破壞,說不定他們現在就已經趁工作人員的疏忽,在俑坑裡面做了手腳,
所以上面命令我們做好認真排查工作。“
說完,司馬遲看了一眼手錶,說道,“現在的時間是八點,一會兒我就會帶著工作小組去部署工作任務,你們二位只管把我們帶過去,然後就下班回家吧,記住一點,從今天夜裡到明天夜裡的禁閉時間內,兵馬俑坑不對外開發,任何人不得靠近。如果沒有其他的事情,現在就開始吧!”
文化站長和博物館長互相看了一眼,說道,“是!我們現在就安排!”
秦始皇陵東部地區某村落,一輛吉普車行駛到村口位置停了下來,馬文倩手握方向盤,看了一眼電子地圖的定位系統,說道,“按照郎天義告訴我們的,伊莎古麗應該被他們帶到了這個地方。”
副駕駛的金剛剛要下車,坐在後面閉目眼神的趙凱文攔住了他,說道,
“等等,確定位置就好,先把車停到後面的土坡隱藏起來,我們等他們出村,以免動手的時候驚擾了這裡的村民,否則警察來了,對我們現在的身份更加不利,張子健聰明絕頂,關主任那邊拖不了太長時間的。”
馬文倩點了點頭,就將車停到了旁邊的土坡下面隱藏了起來,吉普車剛剛熄火,就看見一輛轎車朝著村口這邊開了過來,並且沒作停留便直接駛入了村子。
趙凱文說道,“我有種預感,司馬雲飛就在那輛轎車上,做好行動的準備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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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趙地區,某叢山峻嶺,林海險環之地,這裡是整個中國最爲神秘的特種軍事訓練基地,
中國人們解放軍第九軍區。
此時距離蔣柏軍總司令未經國家最高軍事總參機關許可授權,便擅自調動特事軍隊支援特事工地人員執行任務而被停職觀察處分,已經過去了一年多的時間,在這一年多的時間裡,軍區總司令的職務一直由軍區政治委員周國濤和軍事參謀長孫衛國等人代理。
自從上次地球軸心一役和深海密碼一役結束後,第九軍區的官兵們一直沒有參與什麼大型的特殊戰役,也倒也緩解了周國濤和孫衛國二人的壓力,不是因爲他們二人沒有指揮這支特殊軍隊的能力,而是他們的身上沒有像姜柏軍總司令那樣的氣場。
什麼氣場?
就是在戰前動員時,不需要任何言語,只是人往點將臺上一站,就能夠讓全體準備奔赴戰場的官兵們熱血沸騰的氣場,這種氣場一部分來自於天生,一部分需要後期的修煉。
所以歷史上有許多人是天生的將才,只不過將才也需要發揮自身能力的舞臺。
沒有特殊的軍事戰役,換句話說當兵的沒仗打,那剩下的時間也就是練兵了,練兵的目的就是有一天上戰場,所以當兵的使命就是爲了戰爭而生。
作爲培養特事英雄的搖籃,第九軍區特事軍校不斷的有新人進舊人走,每批新兵在訓練之餘都會談論一個共同的話題,那就在國家特事領域當中崛起出來的英雄人物與事蹟,
英雄的事蹟也如同新兵們一批一批的輪換一樣,在不斷的更新換代,從長江八宿到沈傲、李牧,從沈傲李牧再到張冬陽、郎天義,如今,郎天義的大名在許多特事新兵的心目當中,比沈傲來已經是有過之而無不及。
從大西北到香港,從香港到羅布泊,從羅布泊又到深海空間,從深海空間再到埃及金字塔,郎天義和他身邊的戰友們的故事,已經成爲了許多特事新兵們心目當中的神話。
不用說,鐵面教官楚雄,也成爲諸多教官當中炙手可熱的人物,有許多特事新兵打一進入第九軍區的大門,就爭相恐後的想要進入楚雄所帶的班組,都認爲在楚雄手底下練出來的兵一定大有前途。
楚雄雖然嘴上不說,心中自然也是很驕傲的,只是在他的心目當中,很少再能碰上像郎天義和李天旭那樣,敢正面跟自己對著幹的刺頭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