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等等,你們得相信我...我還有話沒說完呢....”
司馬雲(yún)飛還要上前向他們說明情況,然而那兩名守衛(wèi)卻不再對他理會半分,這時,聽命於司馬遲的兩名黑制服,從左右兩側分別鉗住司馬雲(yún)飛的兩條手臂,
並將一把槍口頂在了他的腰上,司馬屆時面漏震驚之色,用一種難以置信的眼神看向自己的父親,
“爸?我可是你親兒子!”
司馬遲冷哼一聲,“你還知道我是你親爹啊?就你這點心理素質還想保家衛(wèi)國?槍裡面裝的是麻醉彈,專門爲你小子準備的。
老子能生你,就能治你,孫猴子有翻天的本領,能飛的出如來佛的手掌心嗎?”
司馬雲(yún)飛嘆了口氣,不禁在心中感慨,薑還是老的辣,他遲疑片刻後,說道,
“好吧,你厲害,我跟你走,但是我總得回去院裡辦下手續(xù)吧?”
“不用了,你花上幾個小說辦手續(xù),就是我打一個電話的事情。”
“那我得跟關主任去辭行吧?”
“也不必了,當初你去地支特事處,就是我跟關滄海打的招呼,否則他也不會那麼痛快的要一個公子哥,現(xiàn)在把你調走也得是我給他打電話。”
司馬雲(yún)飛見自己的把戲全被老爺子看穿了,眼神轉了轉,說道,
“那你總得讓我換身衣服,去跟安娜告?zhèn)€別的吧?你該不會也要代替我跟人家一個小姑娘去卿卿我我吧?
反正你要是不怕別人說你老不正經(jīng),你就替我去說!”
司馬遲向那兩名黑制服命令道,“你們兩個跟著他,如果他想耍什麼花樣,就當場麻醉他!”
司馬雲(yún)飛冷笑一聲,“真是老謀森算啊!”
司馬遲說道,“爲了讓我的兒子能好好的活著,我什麼都做的出來!”
特事醫(yī)院三樓的特殊病房重點監(jiān)護區(qū)裡面,阮玲站在伊莎古麗房間的窗邊,正站在那裡一邊削著手裡的蘋果,一邊默默的觀察著樓下遠處小樹林裡發(fā)生的一切,
當他看到司馬雲(yún)飛在兩名黑制服的陪同下,向著病房樓的方向走來時,轉過身,從窗邊走回到伊莎古麗的牀前,
將手中削好皮的蘋果切成塊,一塊一塊的喂到猶如“植物人”一般的伊莎古麗嘴邊,冷冷的小聲說道,
“月亮花,這個世界如今已經(jīng)不再需要你了,就讓你的靈魂這麼睡上一輩子吧,永遠也不要再醒過來了,不要擔心,我們會幫忙照顧好你的肉體的!”
伊莎古麗一口一口的吃著從阮玲手中送到自己嘴邊的蘋果,雙眼空洞,目光呆滯,面色蒼白,沒有一絲靈氣和生機。
正常的植物人是無法通過自己來進食的,但是伊莎古麗的肉體感官神經(jīng)還在,彷彿也只剩下了這種通過從食物中攝取生物能量,來維持自己肉身生存的本能,
這也是她跟其他正常的植物人不一樣的地方,然而,如果她的肉身感官神經(jīng)仍然在正常運行當中,那麼將來有一天,她的靈魂再次回到她的肉體中,
那麼她的眼睛是否能像是過電影一樣,記錄這一切在自己眼前發(fā)生過的畫面,然後儲存到大腦記憶當中,與自己的靈魂共享?
司馬雲(yún)飛回到自己病房裡面收拾東西的時候,那兩名黑制服就守在病房門口,他將房門關上,先是來到窗邊往下看了看,一共三層樓高的距離若是直接跳下去對以前的他來說根本算不上什麼難題,
可如今的他要考慮兩件事情,一件是自己的身體剛剛動了一次大型的手術,儘管手術很成功,但是現(xiàn)在仍然處於恢復過程當中,因此劇烈的動作很有可能會導致他身體傷口的破裂,
第二件事情是他若從這個病房的窗口跳下去,一定會被守在門口等候的父親發(fā)覺,到時候不但自己跑不了,還傷了自己的身體,得不償失,
想必,自己的父親也正是料定了將會發(fā)生的一切,於是纔會做出這樣的準備來對付自己。
司馬雲(yún)飛換好了衣服後,在病房內來回渡著步子,心中暗想,雖然他還沒有弄明白自己父親的最終意圖到底是什麼?他所對自己隱藏的真相又是什麼?
但是他了解自己父親的性格,假如自己這次被他帶走,那麼就很有可能再也無法回來,如今他只能夠靠聯(lián)繫外界的人來幫助自己,
他想到了萬青山河關滄海,甚至想到了第九軍區(qū)的教官、指導員以及楚雄教官,可是他又轉念一想,這些人都深陷在體制之中很深很深的地方,
以自己父親的職位,只需要一個電話,就可以全權的命令他們的最高行動指揮部門,因爲比自己父親的職務在高上一點的,就是這個國家的領袖和首腦們了。
因此,他在一陣思考之後,覺得應該找一個生來就具有叛逆的性格,天不怕地不怕,敢於認死理,跟一切強大的勢力進行抗爭的人,只有這樣的人才能夠真正的幫助自己,
而如今這樣的人,似乎就只剩下了郎天義。
可是他又該用什麼樣的方式與郎天義取得聯(lián)繫呢?司馬雲(yún)飛想了一會,突然走到書桌前拿起一支筆,在一張空白紙上寫了幾行字,然後將紙疊起來放進了自己剛剛換下來的病患服上衣口袋裡,
接著轉身走出了門外,“我要去跟我的前女友告別,幫我拿著,我不是犯人,不許跟著我,否則我們就魚死網(wǎng)破!”
司馬雲(yún)飛將手中的皮箱交給黑制服,自己向走廊對面的值班室裡走了過去。
安娜剛剛打完午餐回來,準備吃飯,自從林晴出走之後,她也不喜歡在單位食堂裡進餐,司馬雲(yún)飛突然從外面走了進來把她嚇了一跳,
她剛要向他責備,司馬雲(yún)飛立刻將她拉到一邊,搶在她前面說道,
“什麼都別問,沒時間了,先聽我說,我們的國家特事領域中要發(fā)生一場很大的變故,這次變故與我們司馬家有關,我爸這次來就是想把我抓走,
但是他不會告訴你們事情的真相,甚至我爸會在我離開之後,打電話給你告訴你我的精神有問題,要轉移去國外治療之類的話,
而你必須要相信我,他們不但要把我?guī)ё撸€要轉移伊莎古麗。
我有一種感覺,這次的變故是從我們的上面內部開始的,要知道他們都是掌握著整個國家命脈的決策者,如果他們要想來一次大清洗的話,
中國特事工地的所有人員,一個都別想活,知道嗎?”
安娜聽完司馬雲(yún)飛的話,完全呆在了那裡,瞪大眼睛不知所措,
“雲(yún)飛...你怎麼了,你別嚇我,我聽不懂你在說什麼?誰要殺我們?”
司馬雲(yún)飛擦了擦額頭的汗,說道,“我也說不清楚,就是有一種感覺,我爸這麼著急的把我送走,想讓我跟特事工地撇清關係,我就猜想不久後一定會有大事情要發(fā)生,
你也知道,我爸是一個特別穩(wěn)的人,他這次的反常表現(xiàn),一定預示著將會有大事發(fā)生,
唉,你看,你看窗外,那些樹的葉子,哪有大冬天的樹葉還掛滿樹枝的,草木生異,人畜必忌啊!”
安娜完全慌了神,她轉過身就要去拿電話,司馬雲(yún)飛上前一步,將電話從她手裡搶了過來,
“你要打給誰?”
“打給關主任,哦不,打給張秘書,或者....院長什麼的,反正你跟我說這麼多,我都記不住了,你還是跟張秘書說吧,我?guī)湍愦螂娫挘 ?
說到這裡,安娜像是大腦錯亂了一樣,自言自語的說道,
“要不然,我去把阮玲姐叫來,咱們一起商量,她注意多。”
說著,安娜就要去開門,司馬雲(yún)飛一把將她拉了回來,心說這丫頭真是沒經(jīng)歷過什麼大事情,一碰到什麼棘手的問題,
就頓時慌了神兒,他甚至有些後悔把這事情告訴她了,
“這件事情誰也不能告訴,最好你也假裝不知道,否則你就會有危險,我的病患服口袋裡面有一張紙條,
你記得一定要把它幫我交給郎天義。”
安娜揉了揉太陽穴,皺著眉頭說道,“等等,你不是一向非常痛恨他的嗎?你該不會是想要用什麼計謀害他吧?”
司馬雲(yún)飛搖了搖頭,嘆了口氣,“安娜,現(xiàn)在的我跟以前不一樣了,雖然我仍然喜歡你,但我不再恨郎天義,
而且我真的需要他的幫助,如果你還拿我當朋友的話,就一定要幫我把那張紙條轉交給他,要儘快!”
剛說完,就聽見門外走廊裡響起了一陣皮鞋落地的腳步聲,司馬雲(yún)飛故意提高聲音,
“那就再見了,我會經(jīng)常回來看你的!”
說完便轉身打開門,正是那兩個黑制服走到了門邊,
“我們走吧!”
司馬雲(yún)飛說了一句,跟著頭也不回的領頭走了出去,在幾人離去後的走廊轉角處,阮玲站在一旁,將身子靠在牆壁上,
正在暗中觀察著。
值班室裡,安娜仍然楞在那裡,望著司馬雲(yún)飛離去的方向不知所措,這一切都是哪兒跟哪兒啊?
爲什麼最近一段時間會發(fā)生這麼多匪夷所思的事情,先是林晴突然不辭而別,接著是司馬雲(yún)飛跟自己說一些莫名其妙的話,
不會真的這個國家要發(fā)生什麼大事情了吧?如果他說的都是真的,那麼特事工地的人真的會都被處死嗎?
這怎麼可能?還是他爲了對付天義哥專門想出來的辦法?可是他的命明明就是天義哥救回來的啊?
對了,司馬雲(yún)飛說有人要轉移伊莎古麗,先去看看不就知道這一切是真是假了嗎?
想到這裡,安娜也顧不上吃飯,連忙穿上外套,朝著重監(jiān)護區(qū)的病房方向走了過去,隱藏在角落裡的阮玲也悄悄跟了上去。
高速首發(fā)你不知道的第三世界最新章節(jié),本章節(jié)是第一百五十章,草木生異,人畜必忌地址爲如果你覺的本章節(jié)還不錯的話請不要忘記向您QQ羣和微博裡的朋友推薦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