緊接著,便有一些華人的面孔出現在撒旦教內,而那些客死他鄉的華人的靈魂,也成爲了海外孤魂,
被撒旦吸入了暗物質世界,有的被分解後,被融化成了助漲他強大的暗能量,有的成爲了他的黑暗世界的傀儡。
趙凱文的父母打探出,這是撒旦與共濟會中的其中一個黨派之間建立起了聯繫,共濟會要統治全世界的物質空間,
而撒旦也想要將自己的黑暗勢力,從西方擴散到全世界的精神領域,所以他開始將目標瞄上一些脫離中國特事領域庇護區域的華人身上。
趙凱文的父母知道了這一切後,一面將這個消息傳遞給中國特事工地總部,告訴萬青山西方精神空間裡黑暗勢力的動向,
一面與撒旦談判,想要另其放棄這個念頭,撒旦絕不容忍其門徒對自己背叛,於是將其二人處以嚴酷的刑罰,
在那個時候,少年時期的趙凱文還在歐洲留學,飽受著歐洲文藝氣息薰陶的他並不知道這一切,
但是當時的他,已經在意大利加入了基督教,憑藉其對愛與善虔誠的信仰,和與生俱來的純淨的靈魂,得到了精神空間裡光明能量的眷顧,
他的靈魂越是純淨,善念越是虔誠,心中的精神力量便越是強大。
就像是那句聖經中的諫言,心中有愛,眼見世界,處處開!在他的心中,整個世界都充滿了愛!
然而他不知道,他的一切,早就已經被撒旦的教徒所監視了,並被撒旦當成了一向上帝發起挑戰的獵物,
當他留學歸來時,一名撒旦教徒告訴了他父母的事情,趙凱文得知了事情的來龍去脈後,決定去找撒旦,
他受到了當時在撒旦教內地爲顯赫的大祭司伊蓮的接見,並在教會裡面的一間密室中,見到了他的父母,
當時他的父母,已經被撒旦教徒用最殘忍的手段砍掉了四肢,這種刑罰,是彌撒之祭中的一種儀式,
以雙手雙腳做出與撒旦教義違背的事情,將被除去四肢,留下軀殼,在魔鬼面前贖十年之罪。
趙凱文親眼見到了這一幕,無形的痛苦在心中難以壓抑,他跪在父母的面前,面無表情,眼淚模糊。
其實這一切都是伊蓮奉撒旦之命一手策劃的,目的就是讓他知道,上帝死了,他所信奉的善良與光明,都是虛無的,
而魔鬼賦予人類邪惡的能量,能夠給予他們無限的膽量,去做出一切罪惡瘋狂的事情,他想讓這個上帝的信徒的心中充滿痛苦,
從此不再相信世間有上帝和光明的存在,暴力與瘋狂,纔是物質空間一切的主宰,讓他的靈魂永墜地獄。
非但如此,伊蓮還將所有因爲遭受過世間痛苦,最後在絕望中將靈魂交予撒旦求其庇佑的撒旦教徒全部展現在他的面前,
摧毀他的意志。
爲了向他證明,上帝是虛無飄渺的,他的光輝無法照耀生活在物質空間裡的人們,而撒旦的門徒卻遍地都是,
善良的事情百年難遇,但是罪惡卻無處不在,每日每時每刻都在世界上的各個角落發生,這些都是向撒旦的獻禮,
伊蓮按照撒旦的指示,用實際行動向趙凱文證明了撒旦的偉大,在他邪惡勢力的庇佑下,所有的教徒都可以肆無忌憚的做著瘋狂和另常人無法想象的事情,
他們將趙凱文捆綁在祭臺上,用黑彌撒的儀式,當著他的面前舉行了活人祭,將一名舉報其非法聚會的背叛組織的少女殘忍殺害,
並將其分屍,將分解後的殘肢分成三十三塊,分別排列在彌撒的三十三個魔法陣的宮格之中,那象徵著地獄之門,
伊蓮還找來三十三名地位高級的教徒,用紅酒杯接滿了那名少女的血液後飲下,還將一杯血液澆灌在了趙凱文的身上。
趙凱文雖然把這一切看在眼裡,但是他眼睛卻刺頭了那些在瘋狂扭曲的人皮下的一個個,在魔鬼的淫威下痛苦哭泣的靈魂,
他在心中堅信,人性本善,一切黑暗的能量都是渺小不堪一擊的,撒旦的看似強大的力量,都是人們心中對他的恐懼,
對現實世界的悲觀,他們所受到的痛苦,讓他們心中對善良與光明的嚮往不堅定,這些因素都是撒旦力量的來源,
撒旦並非能夠給予人們多麼強大的黑暗力量,他只是憑藉精神,向那些無助和恐懼又悲觀的人注入一些邪惡的信念而已,
就像是上帝其實也是種信念一樣,這種信念源自於人類的內心和精神,信念向善,得到的便是光明的能量,
信念向惡,得到的便是黑暗的能量,如果人人向善,對愛堅定,那麼撒旦和一切的黑暗物質都會灰飛煙滅。
而且他們這些看似瘋狂的舉動,越是瘋狂,就說明他們的內心越是虛弱。
趙凱文父母的遭遇,另他十分悲傷,但是卻沒有改變他內心的初衷,他面對著眼前那些像是烏雲一般,將他團團圍住的撒旦教徒們,
心中只有一個信念,站在上帝的角度,這些人都曾經是我們的兄弟姐妹,如今他們在無助中將靈魂給予魔鬼,
做出一些殘忍到極端的罪行,但是我仍然要向他們張開懷抱,向他們散發出愛的光芒,像是擁抱這些被遺棄在垃圾堆裡的發黴腐爛的蛆蟲,
像是擁抱那些帶刺的仙人掌一樣,將他們緊緊的擁入懷中,感受他們的痛苦,他們的*和雙手是骯髒的,但是他們的靈魂是乾淨的,
上帝死了,我要代替他活著!
在飲完了人血,那些參加黑彌撒祭祀的男女教徒們,認爲自己得到了撒旦的祝福,他們在興奮之下,開始吸食撒旦的獻給人類的禮物大麻,
並在嘈雜的魔鬼之聲搖滾樂,和昏暗的燈光交替混雜之下進行男女間的茍且之事,盡其所能的延續心中的剛剛舉行完活人祭的瘋狂,並讓自己的精神麻木於這場血腥的盛宴之中。
似乎他們表現的越是瘋狂,越是肆無忌憚,越是挑戰人性的極限,便越是能夠得到撒旦的眷顧,賦予他們無情無盡的膽量與力量。
在雜亂的搖滾樂與昏暗的燈光下瘋狂的派對中,伊蓮走到了趙凱文的面前,爲其解開了繩子,用迷醉的眼神看著他,
告訴他上帝的光輝無法照亮這裡的黑暗,並想要爲他脫下衣服,把自己的身體交給他,邀請他參加這次瘋狂的盛宴,
好好的釋放自己多年來被該死的道德與文明所約束的,人類本來應該擁有的醜陋的陰暗面,在這裡,他是自由的,他可以儘可能的瘋狂,
做出一切自己不敢想象的事情,甚至他可以和這裡任何一名漂亮的女教徒做他自己想做的事情,只要他想,整個世界都是他的!
然而就在伊蓮即將爲他脫下衣服的時候,趙凱文突然閉上眼睛,渾身上下散發出一種刺眼奪目的白色光芒,
那道光芒像是突然在黑暗中升起的太陽,刺得那些在昏暗的燈光下瘋狂交合的教徒們無法睜開眼睛,
包括伊蓮在內,也只好用兩手遮住眼睛,連連後退,緊接著,趙凱文竟然在那道耀眼奪目的光芒中消失不見了,
待衆人再次見到他時,他已經之身站立在剛剛舉行完黑彌撒的祭臺中央,他身上穿著潔白的西服,不算長的頭髮,
在後面紮起乾淨整齊的馬尾,俊秀的臉上露出一種溫暖的微笑,左邊肩膀上架著小提琴,右手握著琴弓,
渾身上下都被一種白色的光芒籠罩,那光芒與他左邊耳垂上的耳鑽,相映生輝,像是從天堂突然落入地獄的天使一樣,
說不出的聖潔。
而之前在他腳下祭臺上印畫著的黑彌撒法陣,也消失不見了,變成一圈環著一圈的天使光環,還有那些被伊蓮手下的撒旦教徒,
擺在法陣四周的三十三個宮格里面的少女的碎屍,也不知道在什麼時候變成了三十三個長著翅膀的,臉上洋溢著溫暖笑容的小天使的光影,
以趙凱文爲中心,不時的爭相跳動環繞著,從他們身上散發出來的聖潔的光芒,在一瞬間,點亮原本昏暗的廳堂內所有的黑暗。
所謂心裡有什麼,世界就是什麼,那些小天使的光影,也正是由趙凱文心中的對光明與愛的信念化作的。
這一幕發生的太過突然,太過離奇,那些之前在昏暗的燈光與雜亂的搖滾樂下狂歡著的瘋狂的教徒們,
在突如其來的光芒照耀下,不知爲何,心中隱約的升起一種莫名的羞恥之感,似乎在興奮與麻木中喪失的人性,正在漸漸的向他們骯髒的身軀內迴歸。
雜亂的搖滾樂還在奏響著,趙凱文面帶笑容,沐浴在聖光之中,在掃視一圈下面迷亂不堪的場面後,閉上眼睛,
拉動琴弓,一陣優美的,宛若山澗泉水般乾淨清澈的琴聲,從他的指尖緩緩流出,細膩的琴聲,瞬間將嘈雜的搖滾樂壓制了下去,
就像是一隻從天堂裡伸出的散發著光芒的上帝之手,瞬間便掐住了一頭在地獄裡瘋狂喊叫的野獸的咽喉,那種光芒是那樣的絢爛耀眼,
另其沒有一絲掙扎的餘地。
琴聲漸漸充滿了整個廳堂的各個角落,到處都是乾淨琴聲的迴響,那些圍繞在趙凱文身邊的小天使的光影,也開始隨著琴聲吟唱了起來,
趙凱文演奏的這首曲子的名字叫做《聖子降臨》,在演奏的同時,他那緊閉的雙眼中,不時的有淚光閃爍,那些淚光連成線,順著他的面頰,低落在祭臺冰冷的地面上。
他在心痛,他在憐憫,他在痛惜,爲什麼這世界上有光芒照射不到的地方存在?爲什麼有那麼多人活在痛苦之中?
爲什麼自己在蒙受神恩眷顧之時,不能夠爲那些受苦之恩分擔痛苦?
爲什麼有那麼多人看到世界陰暗的一面,讓他們在絕望中墜入黑暗?
爲什麼上帝死了,我還活著?爲什麼我活著?還有那麼苦難的存在?
如果這天使的聲音能夠傳遞到世界各個角落,我願以愛的名義祈禱,希望那些請聽到的人,告訴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