畫面之中偶爾會多出一個支著柺杖的夏若初。
喬沫乖乖地呆在西沫莊園不敢亂跑,她的傷用的是上好藥,所以恢復(fù)得很快,幾天下來已經(jīng)開始結(jié)痂。
不過剛開始幾天,她還是行動不便,所以過起了最腐敗的生活,每天趴在牀上打遊戲,把全天下的boss都打了一遍後,頓然覺得生無可戀了。
於是,行動比較敏捷的時候,開始玩起了花花草草,把前院一排能迎雪開放的紫仙靈花,從含羞待放的小姑娘剪成了落髮的尼姑,光禿禿地,就剩枝杈上掛幾片葉子。
爲(wèi)了不讓她再禍害難得培養(yǎng)起來的花草,大boss在第八天命人送來一隻鵪鶉狗,小小的一隻,全身白白的絨毛,穿著粉紅色的衣衫,還帶著粉紅色的小花帽,非常的可愛。
喬沫戳戳小傢伙的肚子,粉脣一撇,直接就給人家取了一個非常響亮的名字,叫“帥鍋”。
抱著小鵪鶉狗的女傭哭喪著一把臉說,“小姐,這狗是個姑娘,你沒看它穿著小花衣,戴著小花帽嗎?”
喬沫拎起小狗一條腿,扒拉開小花衣,像個研究員一樣仔細(xì)觀察了半天,確認(rèn)了人家小狗真是隻姑娘。
“沒關(guān)係,取這個名字能吸引異性,改天讓它跟男性狗多配配種,生一堆小鵪鶉狗,多可愛啊。”喬沫抱過狗就走向西爵翌,“你要不要抱抱它,好可愛的說。”
西爵翌臉色一黑,扔下報紙,起身走了。
他向來討厭這種小型動物的毛髮,所以不給喬沫養(yǎng)寵物狗,若不是這次爲(wèi)了留住她,怎麼會主動弄一隻小鵪鶉狗來給她。
死丫頭是明知道他討厭,非要來膈應(yīng)他!
一連幾天,喬沫跟狗狗形影不離,吃飯一起、睡覺一起,連洗澡都抱它進(jìn)浴室,西爵大boss直接被冷落了,偶爾擠進(jìn)她“二人”的世界裡,也像個受排擠的小三一樣。
這天晚飯,喬沫依然抱著小狗磨蹭磨蹭,就磨蹭到了飯桌邊。
“吃飯認(rèn)真點,別抱著狗。”西爵翌俊臉拉得老長。
“它很乖的,不會亂來!”喬沫保證說。
西爵翌冷冷地瞅著小狗,小狗被他的毒眼射得瑟縮在喬沫懷裡,頭都不敢擡一下,嗚嗚地叫。
喬沫剝了一條蝦餵它吃,不滿地對西爵翌說,“大boss,你眼神溫柔點,人家是小姑娘,會害羞的,你的眼神這麼滴蠢蠢欲動,帥鍋再帥,它也受不了。”
“閉上你的嘴!”西爵翌真想揉死她,他眼神蠢蠢欲動的時候,不是對著這隻該死的狗,而是對著她,她怎麼就沒讀懂他那時眼裡的火熱信息!
“閉嘴我怎麼吃飯!”喬沫瞅著西爵翌,擺了一個“我很天真”的表情。
西爵翌憤怒地把鵝肝、鮑魚等等營養(yǎng)好吃的東西夾入她碗裡,還剝了大半碗的蝦,喬沫拿著他剝的蝦一條條喂狗。
小狗兒吃得津津有味,喬沫喂得樂在其中,大boss看得心臟很淤血。
餵了幾條蝦之後,喬沫將大半碗蝦推還到西爵翌面前,“醫(yī)生說我傷還沒好,不能吃帶殼的東西。”
小狗兒看到香噴噴的蝦離自己遠(yuǎn)去,突然從喬沫懷裡躥了出來,吧嗒一聲,就落在西爵翌面前,直接將他的碗給踩翻了,米飯落了他一身。
西爵翌蹭地一聲,火光直冒頭頂,大掌一出,就往帥鍋的頭上拍了下去。
帥鍋的頭直接被拍扁在餐桌上,口吐白沫,嗷嗚嗷嗚地慘叫,四肢抽搐半天,站不起來。
“西爵翌,你怎麼可以這麼殘暴!”喬沫心疼得不得了,伸手就要把帥鍋撈回懷裡。
西爵翌大手比她快,拎過帥鍋,扔在身後嚇呆了的一名女傭身上,“給我關(guān)在地下室,沒有我允許,不準(zhǔn)再把它放出來!”
“是,先生。”女傭捧著帥鍋就要下去。
“等等!”喬沫忙喊住她,回頭看著西爵翌,“它快死了,你叫個獸醫(yī)來給它看看。”爲(wèi)了不讓西爵翌有機會爬她的牀,她纔跟帥鍋這麼好的,可是她越來越喜歡帥鍋了,要是帥鍋死了,那都是她害的。
“叫獸醫(yī)可以,但你必需跟它脫離關(guān)係。”西爵boss對第二個生物吃醋了,而且這味勁還一點都不小。
“知道啦。”爲(wèi)了挽救帥鍋的生命,喬沫適當(dāng)示弱,像個做錯事的小孩,乖乖地低著頭。
沒有了帥鍋可以玩,喬沫的生活又恢復(fù)到無聊狀態(tài),每天早早起來看完錄像之後又跑回房裡去睡覺,腦子裡開始在打歪主意,怎麼讓西爵翌放她出去找牧玄越,這些天,他連一個電話都不讓她打,她都有點想牧玄越了。
可是,她的歪主意還沒想出來,不速之客卻來了,這天下午她還在睡覺,一輛豪華的房車駛進(jìn)了莊園,在主樓前面停下,兩名保鏢先從車上下來,緊接著是虞倩兮和虞匯森父女,兩名保鏢又從車上接下了行動不便的虞仲天。
幸管家沖沖從裡面出來,對虞仲天禮貌說,“老爺子,您來了,西爵先生下午不在家裡。”
“不在家我們就在這裡等著,等他回來。”虞匯森說。
虞老爺子支著柺杖,將莊園四周圍掃了一遍,當(dāng)目光落在前面那排被喬沫剪得光禿禿的花草時,銳利的老眼瞇了瞇。
“還不快請我們進(jìn)去坐。”虞倩兮對著幸管家喝了一聲,姿態(tài)高高在上。
“老爺子請。”幸管家彎了彎身,將這一行人請進(jìn)屋內(nèi),一邊吩咐上茶,一邊使眼色,讓人給西爵翌打電話。
坐下之後,虞倩兮就問:“這個家除了我哥,還有誰?”
幸管家說:“表小姐應(yīng)該知道,這個家一直以來除了西爵先生,還有沫兒小姐。”
“不是已經(jīng)被趕出家門了嗎,怎麼還在?”虞倩兮站了起來往樓上走去。
“表小姐,樓上你不能上去。”幸管家正要伸手去攔她,虞倩兮狠狠地推了幸管家一把,踩著高跟鞋就跑上樓去,首當(dāng)其衝推開了西爵翌的房門。
喬沫還在牀上會周公,根本不知道危險在靠近,虞倩兮罵了一聲小妖精,就跑過去掀開被子,揪住喬沫的頭髮,將她從被窩裡揪了起來,“真不要臉啊,跟牧玄越睡了大半年,現(xiàn)在看人家欠了一屁股債,又跑回來勾引我哥了!”
喬沫一下子被揪醒,拿起枕頭就砸過去,“這是西沫莊園,虞倩兮,你別太過分!”
“這是我哥的家!”
“你哥的家跟你半毛錢關(guān)係都沒有!”
“表小姐,你再不出去,我就要喊人了。”幸管家趕了進(jìn)來,若不是看在虞老爺子是長輩,她早就喊人了,哪由得了他們在這裡撒野。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