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沫感激地對他咧嘴一笑,露出一口整齊潔白的小老鼠牙,萌萌的,整個人都像極了一隻泛著粉紅色氣泡的小動物,等待男人的蹂躪。
西爵翌眸光幽暗,只覺得口乾舌燥。
周蕭把車子開到離西爵翌第一次來的拐角點有一段距離時,喬沫就喊下車,西爵翌鷹眸立即不悅地瞇起,只是一瞬,又恢復溫情的笑意。
喬沫甩上車門,說了聲拜拜就迫不及待地要往前跑,西爵翌從另一邊車門下來,“等等。”
喬沫回頭,“大boss還有什麼吩咐?”
西爵翌走到她身邊,將一頂毛絨帽子戴在她頭上,“不戴帽子,我家寶貝丫頭的小腦袋會被凍壞的。”
喬沫伸出一根手指,戳戳自己的腦門,撅嘴,“結實著,沒你說的那麼脆弱。”
“我對你身體健康的期望值向來不高。”西爵翌將帽子掖緊了,推她轉身,“去吧,有事記得打電話給我。”
喬沫心裡暖暖的,向前走了幾步,忍不住回頭望著他,他矗立在雪地裡,身材巍峨,是天地間的一抹亮色。
喬沫走後,西爵翌上了車,吩咐周蕭開車。
車子在雪夜裡滑行了十幾分鍾,牧玄越踩著自行車遠遠地出現在他們的視線裡,周蕭回頭說:“先生,是牧玄越。”
西爵翌冷眸掃了一眼迎面而來的人,不屑
道:“別理他。”
但他的車顯眼,牧玄越大老遠就認出來了,狹路相逢,自然不會輕易放仇人過路,自行車一橫,擋在西爵翌的車面前。
“牧先生,請讓路,否則我撞過去了。”周蕭沉聲威脅。
“西爵翌,你出現在這裡,是不是送喬沫回來?你又花言巧語地欺騙她了?”當他看到喬沫的留言時,很傷心、失望,如他所料,喬沫還是相信了西爵翌。
西爵翌眸光冷了再冷,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獄無門你偏要闖,讓你過,你非要攔我的路,既然你非要較真,本總裁不說點什麼,似乎還對不起你這股衝勁了。
車門被打開,西爵翌優雅地從車上下來,看著牧玄越,忽然笑了,“牧先生你不用再擔心,我和沫兒已經跟顧大爺說過,等你什麼時候準備好再辦畫展,錢他不會再向你追討。”
“別假惺惺!我不需要你的幫助。”牧玄越真想噴他糞。
“你搞錯了,不是我想幫你,是沫兒!”西爵翌隨意一笑,“沫兒看到你最近的窘態,明白回到我身邊纔會幸福,但她離開你又覺得良心不安,所以央求我幫你,本來是打算直接幫你還了債款,但沫兒怕你知道後自尊心太強接受不了,改了這種迂迴的方法。”
牧玄越的心像被大石砸了一下,腦海裡立即浮現昨晚他們擁吻向牀上躺下的場景……
西爵翌掏出手機,把屏保那張兩人一起睡覺的圖片給他看,“熟悉我的人都知道我有潔癖,但我這段時間卻一直往醫院裡鑽,知道誘惑在哪了嗎?”
牧玄越掄起一拳就揍了過去。
拳頭在半空被周蕭截住,“牧先生,放尊重點,否則別怪我對你不客氣。”
“尊重你他媽個頭!”牧玄越怒髮衝冠……
喬沫哼著小曲兒高興地走回木屋,一邊掏出手機要給牧玄越打電話,問他若是不在家馬上回來,有好消息要告訴他。
突然,她腳步頓住,呆呆地望著木屋熊熊燃燒的火光,手機落地,兩秒後,撒腿狂奔過去。
“救命!救命啊!著火了!”她邊跑邊喊,茫茫天地間,只有海浪的聲音迴應著她,她跑到門口,看著火舌從木屋窗戶躥了出來,害怕地叫,“伯父!玄越!”
無人迴應她。
木屋東邊廚房已經全是火,火勢向整棟木屋蔓延,喬沫驚得像只陀螺一樣在原地打轉,就算玄越不在,伯父肯定也在,他腿腳不方便,應該被困在裡面了,必需進去把他救出來。
喬沫扔掉包包,回身向海裡跑去,由於太急,絆了一下腳,她不顧一切,連滾帶爬地滾進海水裡,忍受著刺骨的寒涼,把全身連帶頭髮都浸溼。
“伯父!伯父!伯父你在哪?”喬沫一頭扎進木屋裡。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