憤怒在心裡涌騰,但他知道今天不宜發(fā)作,忍了。
“西爵翌,別以爲(wèi)我不知道今天的事是你安排的,我只是怕喬沫知道後對你失望、傷心,否則我一定揭穿你!別以爲(wèi)你上演一幕英雄救美就能獲得她的芳心,作夢!她已經(jīng)是我老婆!”
西爵翌聳聳肩:“是我做的又怎樣,你沒證據(jù)!還有,結(jié)婚證沒辦成,千萬別口口聲聲說她是你老婆!”
牧玄越臉一黑,果然西爵翌一直掌握著他的行蹤,連結(jié)婚證沒辦成都知道。
“西爵翌,別以爲(wèi)我今天一無所有就不能拿你怎麼樣,別太過分!只要我想,我依然能將你從高位上拉下來!”牧玄越咬牙道。
“我期待!”西爵翌冷然一笑,風(fēng)情萬種地從牧玄越身邊飄過。
牧玄越忍著怒氣,走了……
西爵翌來到病房時,夏若初醒了,正扯著喬沫的手,說著她被害的事,果然是她繼母要把她趕出家門,她不肯走,跟繼母和兄長拉扯間,自己不小心越過二樓欄桿摔了下去。
額頭磕破了,一條腿斷了。
她邊說邊哭,可憐得緊,“喬沫,你說我爸怎麼那麼狠心,當(dāng)初娶我媽的時候就在外面有了孩子和女人,霸了我外公的家產(chǎn),害死了我媽,把那對母子娶進家裡,現(xiàn)在連我都容不下了,我好歹也是他的親生女兒啊,他怎麼忍心這麼狠心地對我!”
“不要哭了,夏夏,不是還有我嗎?他們不要你,我要你,我會對你好的。”喬沫拍著胸脯保證。
西爵翌一進來,就看到她這副講義氣、傻得可愛的表情,內(nèi)心閃過一絲不忍,又很快冷硬了起來……
“還好,我還有你。”夏若初哭著抹了一把淚,哽咽道,“可那是我外公的家產(chǎn),我不能讓我外公的家產(chǎn)給那對害死我媽的母子搶去。”
“那你有什麼打算?”喬沫心疼地摟著她,安慰後憤怒地說,“咱們藉著這件事,報警把他們母子整進監(jiān)獄裡,讓他們永遠出不來!”
夏若初閃爍著淚眼看著她,好像是在問:這樣行嗎?
“就這點罪行不足以讓他們永遠在裡面呆著。”西爵翌走了進來,聲音磁冷好聽,站在牀前,居高臨下,像個王者。
夏若初看到他,柔柔弱弱的表情顯得很緊張,忙說:“西爵總裁你怎麼來了,我腿傷了,不能迎接你,你隨便坐。”
“你是沫兒的好朋友,不必對我客氣。”西爵翌難得地扯出一抹笑。
喬沫橫了他一眼,沒好氣地說:“那也得懲治,總不能由著他們猖狂,否則夏夏回到夏家,依然沒好日子過。”
夏若初柔弱的表情閃過一絲驚恐,這是被長久虐待後的心裡反應(yīng)。
“夏小姐,你得想好了,有你父親擔(dān)保,就算警察把他們抓了,恐怕也只是過過場,到時候他們放出來,夏家更容不得你。”西爵翌提醒,他的目光毒,遇事總是看得比人遠,想得比別人深。
夏若初擡頭看了西爵翌一眼,又看看喬沫,表情很爲(wèi)難。
“臥薪嚐膽的道理,我相信你們都懂得。”西爵翌說。
夏若初隨即點頭:“我明白了,如果我不能一次性扳倒他們,會適得其反,我必須先忍著他們,找準(zhǔn)時機下手。”
西爵翌讚許地點頭。
喬沫卻不贊同:“夏夏,你不能因爲(wèi)要搶回你外公的家產(chǎn),再次回去受他們虐待,錢財都是身外之物,身體纔要緊,總會有其他辦法拿回你外公的財產(chǎn)的。”
“喬沫,我一定要搶回我外公的家產(chǎn),要不然我媽死不瞑目。”夏若初眼裡閃爍著倔強的光。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