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玄珒皓在老太監王立的攙扶下坐回了龍椅之上:“至於迎接使臣的人選,不知皇叔心中可有人選?”
“現在離早朝的時間也近了,皇上不若在殿上與衆位大臣一同商議如何?”
南玄珒皓點點頭,看向還在跪著的李傑等人,輕咳一聲:“李愛卿周愛卿還不快快請起?”
“老臣(微臣)謝過皇上!”
李傑挺著身子站起來,人雖年邁,但看著也頗爲強勁。倒是那周立,看著壯實一點兒,起身的時候居然有些晃悠。一隻手撐在自己的腿上纔不至於在大殿之中露出羞愧之相。
“接下來的事情既然已經有衆位大臣商議,本王就先回府了。”
南玄珒皓抿脣,攝政王一事就這麼被撤了下來,他雖認同南玄瑾的話,但心裡畢竟還是不太好受的。
但他也知道此刻再多說什麼也改變不了南玄瑾的心思了,微微嘆了一口氣。只期望著後期殿試之期,南夏能夠消除那些狼子野心的人們。
南玄珒皓點點頭:“總是勞煩皇叔朕心有不安。御前將軍。”
立於簾風后方的一位佩刀鎧甲將士饒過簾子跪到殿前:“臣在。”
“即刻派遣宮攆,送皇叔回府。”
“臣遵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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瑾府。
南玄瑾站在自己的房門前,眸子淡淡的盯著緊閉著的大門,倏的輕笑一聲。
立於他旁側的青代小心翼翼的開口,生怕會將裡邊兒的人驚醒:“王爺,王妃所設的機關,屬下已經一一撤除。”所以您老人家想幹點兒什麼就趁這個機會多努力努力吧!
南玄瑾輕輕點頭:“一個時辰之後,將荊姑叫到這裡來。”
青代額頭上劃下一根黑線,退後一步:“是。”
不似以往,南玄瑾這次推開門的聲響明顯要輕微很多,屋子裡沒有點燭火,但他卻能通過屋外躺進來的微微亮光,很是清晰的看見層層帷帳中那抹玲瓏的身影。眼眸的顏色深了深,他還是遏制住了想要上前的衝動,轉身走向內堂溫浴。
直到大半個時辰之後,僅著裡衣的南玄瑾微微徜著胸襟出來了,撩開那輕薄的帷帳,他輕輕的坐在牀沿邊,眸色之中帶著些許哀怨。
剛剛他在裡面邊將聲響弄的這麼大,牀上躺著的這個人居然睡的如此的安穩!一點兒也沒有煩惱的模樣深深的打擊到了南玄瑾。
伸手捏了捏蘇莫睡的微紅的臉頰,牀上躺著的人兒立即輕‘唔’一聲,微微的皺著眉頭卻沒有任何要轉醒的意思。
手指之間再微微的用力,蘇莫終於吃痛的‘恩’了一聲,眉頭皺的更緊了,有些迷茫的睜開雙眼。
渾沌之中弄不清什麼事的迷惑模樣,與她平日裡狡黠耍敕撒波打渾完全不同,再加上因臉頰吃痛掙扎而微微高仰著下巴,露出的那一截修長而白潤的玉頸讓南玄瑾的眼瞳微微收縮,毫不客氣的就輕咬在她的脖頸之上。
滾燙的氣息灑在自己的頸肩之處,帶著輕微的被撕咬的疼痛,使得意識朦朧的蘇莫突然一驚,整個人立馬就清醒了過來!
這一清醒讓蘇莫整個人立馬就不好了,雙手下
意識的就舉到胸前抵在南玄瑾的胸膛之上,手指所接觸到的結實之感讓她下意識的嚥了咽口水,但此刻她的注意力完全在南玄瑾那咬在自己脖頸之處的脣。
她的這一舉動成功的讓他遠離自己,但手指上的溫度卻越來越燙了,然而她不敢放下雙手,心口一窒,驚愕之中對上南玄瑾盯著她的幽深眼神,想要罵出來的話硬生生的被嚥下去了。
蘇莫狠狠的眨了眨眼睛,再定晴之時,鼻血差點就要噴出來。
被她雙手抵住胸膛的南玄瑾只著了一件白色裡衣,裡衣並未繫好,露出的結實的胸膛正被她的手指零距離接觸著,他落下來的髮梢微溼,掃在她的臉頰兩邊癢癢的又不能用手去撓,很是難受。而他平日裡白皙冷漠的面寵帶著一絲微微的紅,噴灑在她臉上的氣息很是滾燙,再加上鼻腔裡充斥著一股子的淡淡的氣味,這味道她說不上來,只覺得異常的好聞。
這人絕對是剛剛洗完澡!!!
從古至今的經驗告訴女生們,男人在什麼時候是最禽獸的時候?絕對是大早上的時候!
艱難的轉過頭去想看看自己設的機關,奈何落下的帷帳多的根本就看不到什麼玩意兒,蘇莫差點咳出一口血。看著那隱隱透過來的一絲光亮,想著估計是快要天亮了。
蘇莫還未說話,南玄瑾擡起一隻手輕輕的將她的手包裹住,然後輕輕的往右方移了移,放在心口的位置,這才鬆開她的手:“夫人,放在這裡纔對。”
從手掌中傳來的南玄瑾那有力的心跳聲不知爲何也引得她的心臟開始微微跳動起來,而且還有著越跳越厲害的趨勢。臉上漸漸的熾熱起來,蘇莫緊緊的盯著自己手掌貼合的地方,一時之間忘記了該是如何的舉動。
望著身下臉色微紅,一臉茫然的蘇莫,南玄瑾捏住她的下巴一口含住她溼潤的脣,碾轉反側盡情的索取著清新甜汁。
“南…唔….”只要一開口就會立即被南玄瑾給吃下去,與她靈巧的小舌糾纏了許久,感受到她抵在自己胸膛處的手指微微的放鬆下來,南玄瑾離開她的脣,從臉頰處一路親吻著,然後就含住她小巧圓潤的白皙耳垂。
懷中的女子身子微微一顫,耳朵很是清晰的聽見蘇莫那幾不可聞的輕呤聲,南玄瑾眼底涌起欲、色,氣息瞬間就微微粗重了起來,伸手將她的雙臂交纏於自己的脖頸之上,嘴脣也順著她的脖頸一路向下。
蘇莫微微仰頭,臉頰浮現多酒後的暈紅,眼睛朦朧的看著牀頂,雙臂不自覺的微微攏緊,雖然很是可恥,但她的身子確實是被南玄瑾撩撥的很是發軟。
腦子裡幾乎已經成了漿糊,這個男人薄脣所過之處的地方就被燙過一樣,瞬間就燥熱起來,怎麼止都止不住。
滿室的曖昧氣氛越來越熱,南玄瑾手掌輕輕的握在蘇莫的細腰處,輕輕的一個用力,蘇莫與他的身子貼合的就更緊了。
‘咚咚咚!’
突然的一陣敲門聲讓兩個正在忘乎所以的人同時一愣。接著就傳來青代有些試探又很是小心翼翼的聲音:“王爺,荊姑到了。”
蘇莫盯著牀頂的模糊視線漸漸的清晰起來,清晰到能夠將南玄瑾這牀頂的繡樣的紋路看的一清二楚,感受著那停在自己脖頸之處的脣的滾燙氣息漸漸的降了溫,將纏繞於他脖頸之處的雙臂微微鬆了鬆,也感受到了抱著自己的這個男子周身漸漸發散出來的氣息,微微的嚥了咽口水:“恩
,荊姑來了。”
身體裡的某處已經忍的有些微微的疼,南玄瑾默了會兒纔將頭從她脖頸之處擡起來,對上她親熱之後還能再令他瘋狂的脣角,他猛的呼吸一聲,一下子將她的腦袋按在自己的胸膛處,遮住她眼裡的春意,再次深呼吸一下才有些微微咬牙切齒的意味:“莫兒,挑個日子拜堂吧。”
臉貼在他的胸膛上,聽著他的心跳聲。蘇莫覺得自己的心跳似乎漏跳了好幾拍,剛想說什麼,就傳來荊姑那道不緊不慢的聲音:“王爺,是否讓伺候洗漱的丫鬟進來?”
蘇莫聞言頓時一驚,整個人徹底的驚醒了過來。一想到自己離開府中時所幹的事兒,她突然就有些哆嗦,這個時候也管不了什麼曖昧甜蜜氣氛了,擡起頭揪著南玄瑾的裡衣,一臉的悲慟之色:“荊姑怎麼會一早兒就來你這裡!?”荊姑不是教養嬤嬤麼!?平日裡來伺候南玄瑾更衣的人也只有那些小丫鬟而已,什麼時候用得上荊姑了!?
南玄瑾眉毛輕輕一挑,扯起一抹微笑:“是我叫荊姑過來的。”
蘇莫猶如被一道雷給劈中,愣是半晌才恍過神來。當即就將南玄瑾的裡衣糾的更緊了,咬牙切齒的模樣頗有一種將南玄瑾一巴掌拍死的趨勢,手糾著南玄瑾的衣服用力的搖晃,但礙於荊姑在外邊兒她只得壓低著聲音怒氣衝衝的瞪著他:“南玄瑾,你大爺的!你是故意的是不是!?”
南玄瑾握住蘇莫的手,止住了她的晃動,伸手輕輕的捏了一下她的臉頰,輕笑一聲:“如若莫兒不在這裡,荊姑又怎能安心呢?”
蘇莫動作一頓,有些拐不過彎來,一臉的懵樣:“什麼意思?”
最是受不了她這引人犯罪的模樣,撲過去惡狠狠的在她脣上咬了一口,在她吃痛輕呼聲中帶著威脅與不容置疑的開口:“限你三日之內,必須想出拜堂時期,不然,今晚就拜堂!”無視她愕然的神情,南玄瑾攏了攏裡衣,將自己的春、色遮盡,輕輕的拋了個誘惑的眼神給自己的小王妃,成功的看見她那幾乎察覺不到的逃避神色,滿意的勾了勾脣,站到牀榻邊上,對著坐在牀上思緒在亂晃的蘇莫微微徜開雙臂,挑了下下巴:“還不過來給我更衣?”
“什麼!?”蘇莫頓時乍了毛,這個南玄瑾簡直是太可惡了!吃幹抹淨了就想讓她成爲乖乖的小綿羊?她自己都不會穿這麼繁雜的衣服他還讓她來給他穿?!這簡直就是在做夢!手瞬間就擡起來指向他,微微的哆嗦:“你做夢!!!”
南玄瑾握住蘇莫伸過來的手,微微的一個用力就將蘇莫從牀上拽了下來落在自己的懷中,微微嘆了一口氣:“你若不替我更衣,如何堵的了荊姑的嘴?”
蘇莫停住掙扎,腦子裡轉了幾個圈,就瞬間一喜。但臉色同時也垮了下來,她在這裡確實能夠讓荊姑沒有什麼話說,也免了她看見荊姑那血肉模糊的屁股。但是,從此以後,怕是她頭上的瑾王妃的名銜是要坐定了。
蘇莫正在糾結的時候,那本該落在她腰際上的手緩緩上移,停在了她背後繫著肚兜的繫繩處,頭頂上傳來南玄瑾幽幽的聲音:“荊姑是個過來人,聽到些聲響,就會自動離去了。莫兒也不用如此的煩惱該如何伺候我更衣了。”
硬生生的打了個激靈,蘇莫擡起頭諂媚的看著南玄瑾,伸手從那衣架處拉過他的錦袍,伸到他的面前:“王爺,這衣服樣式繁雜,臣妾有些看不懂,不如王爺教教臣妾,如何?”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