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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經事

大丈夫能穿能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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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看呢,人家可走遠了。如果想追上去,現在還來得及。”揶揄的聲音在耳邊響起。

“王爺,我哪捨得您啊!”我笑瞇瞇。

“是麼?可我怎麼看你一臉哀怨?我那個七哥,果然很有魅力啊,連小亂紅都不能倖免。”他瞇起眼睛,“我就是有點疑惑,你說你好好的待在我八王府裡怎麼能分神去幫我七哥破那勞什子案呢?”

嘿嘿,我就知道回來沒好果子吃。

媽的,我一個人悄悄溜回來不就天知地知我知你不知了麼,結果居然大張旗鼓地被人家七王爺親自送回來,然後進行什麼亂七八糟的談判。

當真是流年不利。

“那個,我在牀上養病都養了十幾天了,筋骨不活動活動怎麼伺候王爺您哪!王爺我明天啊不現在就可以服侍您了!”我努力讓自己看上去比較誠懇。

“真的啊!我記得你好像還有一天假,要提前開工了嗎?看來我們家小亂紅還挺勤快的。”他眼中盛滿了壞水兒,“有個這麼忠心的侍從,我可真應該物盡其用,不能辜負了你的好意啊!”

“那是那是。”我低下頭翻了個白眼。

“有一點我還是要告訴你。”他頓了頓,語氣一轉,“如果真要和我七哥談感情,那你恐怕只有傷心的份。亂紅,你還不至於到那一步吧?”

擡頭,他的眼裡有種異樣的光芒。

我會到哪一步?

天殺的,他該不會以爲我和他一樣是個斷袖,以爲我對姬雲傾是那種感情吧!

這人怎麼只要自己怎麼樣,就以爲所有人都和他一樣呢。果然是皇家的優越感作祟。

“王爺,您的話亂紅不明白。我和七王爺談感情,就算是借我十個膽子我也不敢啊!”我十分嚴肅地說。

他深深看了我一眼,隨即笑道:“是麼?那我借你十個膽子,準許你與我談感情。”

說罷,他轉身踱向了書房。

今天的王爺都抽風,逮誰同誰談感情,一個認你當弟弟,一個要你做知音。

有沒人問了那被逮的傢伙願意不?

書房一般是林式玦伺候著,我只用在門口守著就好。

八王爺既然要去書房,我在門口便自動停下了。

腳還沒站穩,人就被一股力拽進了門裡。

“今天你伺候磨墨。”姬月追發話。

“是。”

應完話,就看到林式玦倚在書桌旁,不動聲色地看著我。

不知爲何,不自覺就低下了頭,在他面前,我怎麼變得像罪大惡極的犯人一樣。

“王爺,小的還用留在這兒麼?”他的聲音響起,畢恭畢敬,與往常無異。

“不用,今天亂紅伺候著就行了。你到外面候著吧。”

“是。”

隨即是細碎的腳步聲,門打開又合上的吱啞聲。

“地上有錢麼?”劈頭而來的問話。

“啊?王爺您說的什麼話,小的不是正低頭靜候您的吩咐嗎。”我憨厚地笑著。

“呵,靜候我的吩咐啊。亂紅,我看全府上下最心口不一的就是你了吧。”他眼裡威光流露,“嘴裡叫著小的奴才可是心裡不知在動什麼心思,和你說話小腦袋瓜沒準就神遊到別處去了。”

他的手伸過來,使勁兒揉了揉我的腦袋。

我怒,我忍!

這姬月追的性子我大概摸清了,他現在說這話,代表他並沒有生氣。一個王爺若是生氣了,還會花時間在這裡和你浪費脣舌麼。所以,你只要順著他的話就行了。

“王爺,當真是什麼事情都瞞不過你的眼睛,您要怎麼處罰小的小的毫無怨言。”我面色凝重。

“哼,我若是真要處罰你,你現在也就不會做出這樣的表情來了。亂紅,我說得對不對,你也是那麼想的吧。”他一副世間萬事瞭然於胸的樣子,說完還不忘對我投來促狹的一笑。

“王爺,都知道了還說出來幹什麼,您也太不厚道了。”我咕噥一句。

“哈哈哈,有意思,亂紅,我怎麼才發現你是這麼有意思的一個人呢?”他恣意而笑,俊目流眄,整個人,仿若不燃而自豔的流光。

這樣一個人,倘若指點江山,風流文字時,不知會是怎樣的一副光景。

原來普通人,即使穿越到了從前,還只不過是個普通人,像他那樣的風華,我不知要修煉多久才能修來。

其實人生要有所作爲,容不得半分虛浮。投機取巧,貪圖捷徑,終究不過是失落時的自我安慰罷了。

腦門上被敲了一下,不重,但足以讓我回過神來。

“才說完,你便又開始走神了,亂紅啊亂紅,本王現在甚是生氣。”他板住一張俊臉,“你是第一個在我面前犯同樣錯誤兩次的人。”

“王爺,亂紅是被您的風采與氣度所折服,一時間呆住了。”我說的是大實話。

“聽上去好像是那麼回事,所以,饒了你了。”他回身移步到書桌旁坐下,“還傻在那兒做什麼,過來給我磨墨。做侍從得放機靈點啊。”

行了,這人果然自戀的要緊,屬於軟硬皆吃的型。

磨墨是吧,我記得以前在小學裡曾被老孃逼去上過所謂的書法班,可是那時用的也是墨汁啊,用起來超級方便,現在麼……我拿起墨錠放在手裡觀察了半天,決定按照最正常的方式,磨墨嘛,總逃不開個“磨”字的。

用力均勻地打了半天轉轉,墨的顏色看上去完全不是那麼回事。

手心沁出了一層汗,在這種事上露餡兒,豈不功虧一簣。

“傻瓜,連墨都不會磨嗎?”雙手被一陣溫暖覆蓋,“磨墨分兩種,一種是旋轉研磨,一種是推拉研磨。而我的硯正好適合後一種方法。你看,要這樣。”

他的手指尖有一層繭,應該是練武或寫字磨出來的,貼住我的手,帶起輕輕的摩擦感,說不上不適,可是這種感覺卻微妙得讓人心裡難受。

“古人有言:執筆若壯士,磨墨如病夫。所以磨墨時得輕而慢,墨要平,手要穩。”他的聲音,耐心而動聽。

“哦,我知道了,王爺。”我抽出一隻手,“讓我來吧。”

手上,還殘留著他的溫度。

按照他剛纔帶著我磨的方法,果然好了很多。

“你是怎麼混進我八王府來的,嗯?”他皺起眉頭,“連最基本的活兒都不會幹,居然還當了我的貼身小廝。莫非我府裡的人事方面出了紕漏?”

“王爺,亂紅本來在藏書閣裡任職,是您提拔我的。”我好心提醒他。

“喲,我記起來了。這麼說是我的錯羅。”他擡眼掃了我一下。

“不,我不是這個意思,只是想說與別人無關,純粹是因爲自己沒用罷了。”我低頭苦笑,“我自幼家貧,連筆都沒有,哪還來的墨啊。不過是在私塾外偷學了幾年書,勉強有些天賦所以能過了王府裡的選拔。我記得當時陳管事還笑話過我的字難看呢。”

這一番話下來,亦真亦假,連自己也分不清究竟參雜了多少感情在裡面。

曾經也有過貧窮難捱的日子,曾經也被人嘲笑,可是這世上哪有過不去的坎呢!

最可怕的是自怨自艾,一旦有了,就需要不停地工作來忘記。

而現在,說著這些自己編出的假話,或多或少也參雜了些自怨自艾的情緒進去了吧。何時,我變得這樣軟弱。

他並沒有露出太多的同情或憐憫,相反地,卻饒有興味地盯著我道,“真的麼?原來小亂紅這麼有天賦啊。你的字,我倒是很想看看。”

“王爺,我的字簡直不堪入目,您還是幹正經事吧,別把時間浪費在我這種人身上。”我呵呵笑道。

“正經事?我就是想看看你的字有多麼不堪入目,怎麼,本王的好奇心不能算正經事嗎?”他笑意不減,語氣更加堅持。

“那寫什麼?”我拿了支筆在手上,輕輕彎下腰湊到桌子上鋪好的紙前,“我可把話說在前面,王爺看了不能笑話我。”

身側一陣熟悉的白曇花香,他的聲音離耳朵很近,“嗯,就寫你的名字吧。亂——紅。”

這個名字,本來也只是隨興取得,從他嘴裡念出,不知怎的忽然就多出了幾分味道來。

腦子裡恍惚想起了李賀的一首詩,心中一動,提筆舔墨,便寫了上去。

“況是青春日將暮,桃花亂落如紅雨。”

字說不上有多好看,可是比起第一次,倒還是強了不少,畢竟我在下面悄悄練過。

“果然。”他只說了這兩個字。

“王爺你說話亂紅聽不明白。”我輕聲道。

“果然很醜。”他失聲笑了出來。

我就知道,我就知道,咱弱小的心靈啊,就這樣被打擊了。

“亂紅的字能給王爺當笑料也不錯。”我不無豁達地感慨。

大概有兩週時間不能上網,所以之後的更新是存稿,真希望大家多留言啊,好吧我知道這是個奢望。只希望姑娘們別霸王太狠,要不然俺會痛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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