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樑晏跟參觀稀有動物一樣察看後座昏死過去的兩人。羅卿表情還算平淡,聽了張魁的話立刻反應,問他:“你要從他們身上問出謝家在山谷中所做的事情是什麼?”
張魁心猿意馬地點點頭,四處看了看,問方衝:“鍾壅和洛晃呢?”
方衝答覆道:“洛晃給你打過電話確定山谷那邊沒了人,鍾壅就說他要去取東西,洛晃起先想攔著他,後來見攔不住就跟著去了。你們沒碰見他們倆嗎?都走了有快一個時辰了。”
張魁三人爲了儘快趕回來,是放慢腳步沿著原路小跑回來,從工夫上算,洛晃應該就是在掛斷電話後便跟著鍾壅走了。鍾壅說想取東西,礙於謝洋所說的他爺爺設下的禁錮,鍾壅想進入山谷又不能進,心甘情願找到他們,算是與之協作,現下山谷中已沒了謝家的人,他想去找什麼東西,張魁瞬間便想到了山谷中沒有被他們找到的青銅卣和鏟,這兩樣是他獨一想得到比較值得鍾壅去取的東西了。他隨即擔心起洛晃的安全,轉身往山谷方便跑去,對這一車的人揮手錶示不用跟上,轉念又一想,鍾壅即使想去拿,他受忌諱而不能進入山谷之中,那麼就需求洛晃的幫忙,這樣想來洛晃應該暫時安全。小跑一個時辰的山路硬是被他延長成了半個時辰,奔至山洞口,正巧看到鍾壅舉起那把青銅鏟往倒在雪地中的洛晃頭部砍去的場景。張魁大吼一聲,鍾壅動作一頓,擡起頭注視張魁的表情甚是迷茫,兩秒鐘的空當,張魁足矣抓住洛晃的腳踝,把他從鍾壅面前拖走,仍在本人的身後,然後警覺地等著鍾壅。鍾壅臉上的迷茫與疑惑漸漸地消逝,取而代之的是無法的困惑和憤慨,他放下手。自嘲地對本人說:“這身體還真是頑強,不只能自動順應新的靈魂,時不時還要釋放原來的靈魂出來妨礙我的舉動。嘖,真是費事頑固的傢伙。”
張魁抿著嘴,問他:“你怎樣拿到青銅卣的?”他們將民居中翻個底朝天都沒找到它。
鍾壅挑眉看了看手中的器皿,道:“很難嗎?一招便找到了。啊,我忘了,你們沒有這個才能。呵呵,這青銅卣和鏟本就是我的東西。我跟它有著一種看不見的感應。你們不會懂。”最後的口吻竟像聽到小兒辯日般的嘲笑。他低頭看了看下午偏西的日頭,說:“工夫不早了。看在你們幫了我大忙的份上,明天且饒過你們。”說完回身要走。
“走可以,把鍾壅留下。”張魁出口同時,拿著匕首衝上前,距離他未到半米處,被橫伸出的不斷手臂攔住去路,這隻手五指僵硬張開,肉皮顏色暗淡,下面滿是抓傷咬傷。張魁轉頭,手的主人是曾經死去快兩個時辰的謝蔚。謝蔚僵著穩固的手臂,砰地撞上張魁的胸口,將他揮倒在雪地之上。
張魁倒下後,順勢帶著洛晃滾了兩滾,離得鍾壅和謝蔚更遠些,隨後半跪著起身,此時鐘壅身邊曾經不止謝蔚一個身影。又多了兩個僵直的身軀,竟是山洞中那一男一女兩具屍體。
“我都說了放過你們,爲何要給我理由殺人?”鍾壅表情天真地看著他們,淡淡挑起嘴角笑了笑,轉身走了。三個死人則向張魁慢吞吞地走過去。
張魁矮身抽出洛晃握在手中的短刀匕首,雙手持刀,道:“雖是已死之人。我也本不想損毀遺體,但假設逆天覆活傷人。休怪我出手狠絕。”對面三人聽不懂他的正告,徑直地向他走來。張魁毫不猶疑地先對謝蔚出手。咔咔幾刀上去,切斷了他的四肢,在他身體倒地的同時一刀斬首。對上另兩個人,他有些於心不忍,他是眼看著謝蔚等四人對動物做出殘忍處理,對這種本就喪天良的人沒有憐惜之心是人之常情,但這兩位來歷不明的人,聽趙軼等的對話,應該是兩個獵奇心旺盛的無辜旅人,出手定是有些猶疑。張魁猶疑之時,那兩人居然停在距離他一米處,呆呆地望著他。張魁看著他們的魂魄漸漸地從頭頂滲出,兩個魂魄向他悄然飄了飄,然後飄向空中,漸漸流失,隨後站在他面前的兩具屍體咔嚓嚓,各關節斷裂,骨頭連著肉皮,於雪地之上化作一灘。張魁微愕,他從頭至尾都沒發現這兩人的靈魂不斷被鎖在身體中,如今纔算真正的擺脫。也正是他們靈魂還在,他猜測兩人是對本人爲他們覆布瞑目表示感激,所以在最後關頭,他們控制住防禦行爲,魂魄脫離身體,最終安息了。
張魁喘口吻,張望遠處,鍾壅已消逝在遠處,只留下了雪地上一行足跡,自知追上也是白費,他架起洛晃往山下走。
回程路上,車上少了幾大包的食物,多了兩個人兩隻貓。方衝對抓住趙軼和宋澤宇這件事情有些懵懂,而且關鍵情節的主角只要鍾壅和洛晃,所以事情講述得是七零八落,樑晏只得盼著洛晃儘快清醒,詳述經過。
回到張魁外公家中,除了柒嬸和柒哥,別無別人。晚飯前洛晃悠悠轉醒,漸漸心神,吃過熱騰騰的晚飯,洛晃向他們述說了事情的經過:
趙軼和宋澤宇出谷後,張魁本不想延遲動手讓他們有了堤防,但看到動物受虐實是不忍,打電話給洛晃,告訴他有兩個人現出谷找鍾壅的費事,讓他們做好預備活捉兩人。果真,沒多一會兒,就看到兩個中年女子,其中一個人牽著一條壯碩的黑狗。那兩人出了山洞向周圍查看,沒多會兒就看到躲在遠處枯樹下的四人,下了山,走到他們面前,看到四人中兩個長相文雅弱不由風,一個一臉的憨厚呆愣,只要一個看上去還算精明強健。容顏稍微殘忍的中年人立刻顯露了滿臉的輕蔑,牽著黑狗的中年人本來一臉的擔憂,看到他們時也由警覺降爲放鬆。牽著黑狗的人便是宋澤宇,另一位就是趙軼。
趙軼見洛晃一看便知不是善茬,猜他就是謝洋口中的仇家,上前二話不說,撈起他的衣領,狠狠地說道:“小子,你想做什麼?!”
饒是洛晃事前得知,也不由得一愣,由於他聽張魁電話中說的,尋仇的對象應該是鍾壅,怎樣現下輪到了本人?(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動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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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魁事務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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