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帥好不好,用什麼容顏醜陋,故而戴著的話誤導他,害他真以爲是醜得對不黨纔不敢以面示人。
"……"莫雲霄望著他有些發愣的模樣,竟然也不知該如何開口。
二人無言相望,瞳孔中映照出彼此,也不知道過了多久。
嚴木才抓了抓頭皮,"那個,我能不能問你個事?"
莫雲霄自然知道他想問什麼,緩緩開口,"如若您所說,已不是太子本人,但您身是殿下的,屬下自還當您是殿下,還是會護您。"
敬業,太敬業了,哥們,你要是在現代都能得最佳敬業楷模獎了。
你都不知道,我真怕你把我丟下不管,獨自面對被官兵追殺的不歸路上啊。
嚴木大爲感動地趴在對方的肩上,愣是讓莫雲霄動都不敢動地僵住了身體。
這個太子他真的有些不懂如何相處……
嚴木擡起頭,抹掉眼角的淚花,"對了,我叫嚴木,哥們怎麼稱呼?"
莫雲霄挪開了一些,正襟危坐,"莫雲霄。"
"哦,哦,好名字。"隨口誇了兩句,肚子竟也跟著"咕嚕咕嚕"地響了起來。
隨之而來的感覺讓嚴木菊花一緊,他這次不是餓了,而是這東方蓮一樣嬌貴的胃在反抗啊。
而莫雲霄也是聽到了,愣愣地低頭往他腹部看去。
嚴木夾腿摩擦忍耐了一下,臉都憋的扭曲,終於還是受不了跳了起來,捂著肚子就火燒屁股似的就奔到不遠處的灌木叢後,急撩地解開褲子蹲下來後一泄如注。
"殿下,您可還好?"莫雲霄不放心就要走過去。
本來嚴木聽他叫殿下時,還未反應過來,但聽到他踩著木枝的腳步聲時,臉頓時通紅,大叫,"我沒事,你不要過來!"
這酸爽味他自己聞著都要吐了,進別人鼻子裡他的老臉還往哪裡擱?
莫雲霄聽他話語猶豫了一下,便站在原處靜靜地等著。
片刻後,才見那人的腦袋從灌木叢後探出來,面色紅如滴血,他尷尬地笑了笑,纔不好意思的嬌羞問道,"哥們,你有紙巾嗎?"
紙巾?紙?莫雲霄理解了一下也就明白是要廁籌,只是此時此地,自己哪怕有通天的本事,也是變不出來的……
"屬下無能,請殿下責罰!"
"……"兄弟,你沒紙,我責罰你有毛用啊,嚴木含著淚地接受了,自己拉了翔的菊花,用樹葉也要刮乾淨的事實。
而氣味實在是太難聞了,嚴木從中明白了一件事,那就是再出塵不凡的人又怎麼樣,也見不得拉出來的翔是香的!
等胃終於消停了一會,嚴木都虛脫了如去半條命。
洗洗手甩幹後,他不由打了哈欠,這幾日來不停地逃忙,風餐露宿的,掉落懸崖,吃點東西還拉稀的折磨下,這幅身體早就有些疲憊不堪。
等嚴木坐回暖暖地篝火邊上,那莫雲霄也是安靜的,二人沒有再交流,便經不住睡意來襲,上眼皮下垂了兩下,就徹底趴在自己的曲起的膝蓋上睡了過去。
許是有些不舒服,側過臉來,長髮順下了一縷。
莫雲霄是第一見他這般安心睡去的神情,一時間到有些移不開視線,或許說,讓自己從"這個太子"看到了不一樣的東方蓮。
他閉上了雙目,這一切來得太不可思議,若不是自眼目睹,只怕也不能相信,只是這樣的事根本無法去考究,亦不知,太子會不會"回來",如今自己還是護他,且走一步算一步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