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天,一個美麗的季節(jié),它將生命釋放到極致,它將世界渲染的更加璀璨。
很多人不喜歡夏天,它燥熱,煩悶,很多人覺得,一年四季中,最痛苦的就是夏天,可是,植物,動物們,卻是最喜歡夏天的,因爲,只有夏天,它們的生命,才被認可,只有夏天,它們才能存活。
市中心醫(yī)院。
“先生,這裡痛不痛?這裡呢?有什麼不舒服的感覺一定要和我說?!币粋€女醫(yī)生正拿著聽診器給一個面容俊朗的青年診斷。
“我沒事,真的,一點都不痛,就是輕輕的碰了一下而已。”俊朗青年擺擺手。
“怎麼會沒事呢?被撞那麼遠,要檢查仔細才行。”旁邊的一位美貌女子焦急的說,“查個CT照個彩超什麼的,腦震盪怎麼辦?”
女醫(yī)生無奈的說,“沒那麼誇張,現(xiàn)在看來,發(fā)生碰撞的程度應(yīng)該比較輕,心臟呼吸各項指標都很正常,顱內(nèi)應(yīng)該也沒問題,不要過於緊張,就小腿擦了點皮,等會讓護士拿酒精消個毒就可以了?!?
醫(yī)生走後,那個貌美女子還是不放心,給了姜不易一張名片,“現(xiàn)在是沒事,過一兩天有什麼不良反應(yīng)怎麼辦?這個你拿著。如果有什麼事,打電話找我就可以了,別忘了?!?
“盛大集團,銷售,陳溪臻,你是做銷售的?”俊郎青年問到。
“對,目前還在實習?!?
“實習,就開這麼貴的車呀?”俊朗青年笑了笑,這笑容就像這夏日,能將人融化。
陳溪臻不好意思的笑了笑,青年口中的車,正是半個小時前,將他撞到的陳溪臻的座駕。“別誤會,這是我爸的車,我爸是盛達的陳在天。”
“哦,我真的沒事,不用給我名片?!笨±是嗄陮⒚€給陳溪臻,似乎根本就不知道陳在天是誰。
“沒事,你留著,真的沒事再丟掉也沒關(guān)係,對了,你叫什麼名字?”陳溪臻撞人後急著把他送醫(yī)院,還真沒問他叫什麼。
俊朗青年甜甜一笑,“我叫海星……”
陳溪臻走後,俊朗青年坐在醫(yī)院裡,不知道在想什麼,摸了摸脖子上的玉佩,開始發(fā)呆,這玉佩雕刻成塔狀,兩邊各穿著一個骰子,很是精緻。
半個月前……
“廉海星!”姜不易眼睜睜的看著廉海星在自己眼前,被天雷劈的魂飛魄散,自己卻毫無辦法。
天罰結(jié)束了,廉海星幫自己擋住了天罰。
在姜不易覺得自己痛的快要死去的時候,老和尚交給姜不易一個玉佩。
“這是焚世七情塔,它和這個施主一起隕滅,化成了這個玉佩。焚世七情塔經(jīng)過了這幾千年,也有了自己的靈性,稱它爲靈寶也不爲過,塔如其名,它也是至情之物,在天罰的最後關(guān)頭,護住了這施主的靈魂?!?
聽到老和尚的話,姜不易死死的抓住玉佩,“你是說,她能復(fù)活?”
老和尚點點頭,“受到天罰,靈魂雖保住,但也毀損的厲害,她需要在塔裡修養(yǎng),慢慢恢復(fù),等到哪一天,你問她,她能回你,便是修復(fù)好了。”
“那……”姜不易激動的說,“那就是說只要她修復(fù)好,就復(fù)活了?”
“不是,靈魂修復(fù)好了,沒有肉身也不行,恐怕到時候,她的肉身,早就毀掉了,所以你要尋到她的肉身,不能讓肉身被毀,等她慢慢恢復(fù)後,將玉佩放進肉身的口中,便可?!?
“我在這裡,修煉的也有兩千五百多年了,今天這場劫難,也許不僅僅是施主你的劫難,可能也是我的,我在這裡待了太久了,久到開始懷疑我人生的意義,毀了也好,我也該去尋找新的道路了?!?
老和尚看了看滿臉悲傷的姜不易嘆了口氣,“施主,我要離開了,焚世七情塔毀了,我該離開這個地方,施主,你不要在這裡逗留了,也走吧!”
“走?我該怎麼離開這裡?”
老和尚看著遙遠的天際,“來時的路,就是回去的路?!?
……
“廉海星的屍體在陳在天手裡,因爲她還具有研究價值,所以不會毀掉屍體,這一點你放心,即使幾十年後,她的屍體依舊還在?!苯蓸防淅涞目粗壴诹⒅系慕灰?,她確實不知道,居然會發(fā)生這麼多事情?!澳悻F(xiàn)在身體已經(jīng)恢復(fù)的差不多了,我?guī)土四?,你也要幫我,混入盛達,得到我想要的東西?,F(xiàn)在你的容貌已經(jīng)變了,所以,不能以姜不易的身份出現(xiàn)在H市。你現(xiàn)在的名字叫,海星?!?
“海星?”姜不易無力的擡頭,看了看姜可樂。
“不是故意叫這個名字,湊巧而已。海星是之前,我在京都認識的一個人,是個實實在在的人,你現(xiàn)在和他,完全一樣,不要懷疑我的技術(shù),現(xiàn)在就是海星的親生父母出現(xiàn),也不會懷疑,何況他還是個孤兒,並且人比較孤僻,所以,不太會有人注意他。”姜可樂打開一個大包,裡面放了一堆書籍,筆記本,證件。“這是他的東西,他在京都大學(xué)學(xué)廣告設(shè)計的,大四,這裡有有關(guān)書籍,他的筆記,他的交友圈,人物關(guān)係,還有各類證件。還有,姜可樂拿出一個硬盤,這裡有他的一些照片,視頻,會介紹他身邊的人,你有半個月的時間,我想以你現(xiàn)在的腦子,很輕鬆的。”
姜可樂站了起來,從包裡拿出一個定時**,放在姜不易不遠處的一條鎖鏈上,“五分鐘後**會爆炸,炸開鎖鏈,你就自由了,我想,以你現(xiàn)在的恢復(fù)力,最多半天,就可以從血肉模糊變得吹彈可破了吧。”
“對了,餘自省快回來了,等他回來,可能就會從一個老頭子,變成一個壯年了。別怪我沒提醒你,小心這個人,你們會在盛達遇到的,搶在他之前,得到我要的東西,不然,我們都會死?!?
姜可樂背起她的揹包,“還有什麼問的沒?沒有我就走了。”
姜不易看著姜可樂的背影,“這個海星,現(xiàn)在在哪?”
姜可樂頓了頓身體,微微有點顫抖,“死了,放心,沒人知道。”
……
“海星嗎?”俊朗青年看了看小腿上的傷口,已經(jīng)完全癒合,“從今天開始,姜不易,便從這個世界上,消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