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那、那怎麼辦?”孟了了著急的問道:“會不會對他的身體有什麼影響?”
常言道:是藥三分毒。
孟了了認爲,服藥還是得遵醫囑。雖然並不太清楚瓶底的用藥說明裡的“億點點”究竟指的是多少,但是想來怎樣也不會是整瓶一口悶。
“應該……沒事吧?”句芒也不是十分確定,畢竟她是個土生土長的魔族,無論從社會體系、身體結構上來說,都與風尤往這個神族,不一樣。
孟了了轉頭去看風尤往,八粒神藥吃下去,看起來與之前好像也沒有什麼變化。
要說有,她把視線定格在風尤往的臉上,好像看起來……更加俊美了!
還是要看看傷口確認一下才行!孟了了想著,小手一動,不帶一點兒猶豫地去扒風尤往的衣服。
句芒萬萬沒想到,自己就是一個恍惚,居然要看到如此勁爆的畫面,心裡暗暗疑惑,不是說風神對了了存著那種心思嗎?自己怎麼覺得了了看起來更急迫的樣子呢?
餘光掃到站在自己身後兩個呆若木雞的小丫頭,纔想起來,這種少兒不宜的場景,怎麼能讓她們看著了?!
於是也不去管孟了了到底要怎麼折騰風尤往,轉身將兩個木頭人推出了房間,還小心地帶上門。
離開前心裡還在想著,也不知道受傷未愈的風神,能不能經受住了了的折騰。
也就一會兒功夫,孟了了已經把風尤往上身裹著的衣服扒拉開,露出了他白皙結實的胸膛。
孟了了臉上飛起兩片紅雲,熱意上涌蒸得一雙桃花眼紅了眼尾,水色撩人。
目光不受控制地從線條流暢的喉結往下,一路經過性感的鎖骨,最後停留在紋理清晰的腹肌上。
“咕咚——”孟了了艱難地嚥下好大一口口水,又被自己吞嚥的聲音羞得整個腦袋都熱得暈乎乎的,好似酒後正上頭時,被那氤氳果香的小風兒一吹。
暈乎乎地孟了了,用手捂著臉頰,試圖給自己的腦袋降降溫,眼神卻放肆地在風尤往上身逡巡。
“咔噠——”一陣短促的關門聲驚醒了孟了了,將風尤往身上的眼神拔了出來,循聲看去,只來得及看到門縫最後句芒壞笑的眼神。
孟了了這纔想起來自己扒衣服不是爲了欣賞美男裸體的,搖搖頭,將腦袋裡的胡思亂想晃到角落。
目光一清,端著一張正經嚴肅的粉面,上手去檢查已經沒有一絲傷痕的胸膛。
來回摸了幾下,才過足了癮把衣服給人穿好,暗自決定,這種檢查,應該每天都來一次!
此時的孟了了還暗暗慶幸,還好句芒她們走得快,沒看到自己的小動作。她卻不知道,有時候看了個開口,反而能激起無窮的想象力。
三天的時間轉瞬即過。
這三天裡公寓沒有再發生其他事情,句芒領著米蒂亞泉客兩個人一日三餐的定時定量給桀綺喂藥,三人之間的關係反而親密了幾分。
租客們也乖乖的,沒有出去欺男霸女,逗鳥遛狗,捅出什麼簍子出來,反而經常湊在一起開會交流心得。
孟了了吃過午飯,揹著小手,踱著方步,滿意地點點頭,上樓檢查風尤往的身體去了。
轉過身的她卻沒有看到休息區沙發上坐著的幾個大男人,看了看她,嘿嘿一笑,交流了一個意味深長的眼神。
估摸著孟了了已經走遠了,幾人開始議論紛紛。
蒙積:“我真的沒看出來小孟房東……居然會趁著風大人昏迷的時候做出那種事……”
許青雲:“本山人近日觀她面相,便知她紅鸞星動。”
白描:“切,我早就看出來了!”
蒙積:“你早就看出來小孟房東喜歡風大人爲什麼不說?!”
白描:“我說的是我早就看出來老風喜歡孟了了,至於她喜不喜歡老風嘛……”
“這不是廢話嗎?老風那是誰?神界第一美男子,那長相、那身材、那氣度……喜歡他不是理所當然嗎?”
蒙積:“你就是王婆賣瓜,自賣自誇!”
白描:“要你管!”
佘老闆:“老婆,你忙完了?”
議論聲頓時一停,愛德華轉著高腳杯擡眼去看,目光定在臉頰紅撲撲的米蒂亞身上。
就知道,她們肯定是給桀綺喂好藥,又去偷看孟了了給風尤往檢查身體去了。
句芒拉著泉客、米蒂亞坐下,對著幾人說道:“你們議論的聲音能不能稍微控制一下,我在二樓都聽到了。”
“聽到什麼?”一個讓句芒無比熟悉的女聲從樓梯位置傳來。
“桀綺寶貝!你終於醒了!”
句芒擡頭看過去,只見桀綺一頭金髮,紅脣紅裙紅色高跟鞋,如一團火闖入映入她的眼中。
“是啊,這一覺睡得好舒服哦!”桀綺小跑過來,與句芒緊緊擁抱在一起。
再去抱了抱泉客與米蒂亞,“你們想不想我?”
白描卻搶在兩人之前回答,“我好想你!”
“哈哈哈哈——”桀綺聞言一怔,而後反應過來,哈哈大笑,“白描……難道、難道你終於愛上我了嗎?”
話剛說出口,桀綺更覺得這話好笑,笑得直打跌,摟著泉客和米蒂亞往沙發上歪了下去。
白描本想說些什麼,被桀綺這誇張的笑聲直接堵了回去。
“他啊——”句芒輕拍桀綺的背,斜了白描一眼,“是被你那妹妹嚇到得掉毛了,現在有點不正常。”
“妹妹?”桀綺笑聲一止,“怎麼回事?”
在幾人你一言我一語的拼湊下,桀綺終於理清楚究竟發生了什麼。
她低頭想了想,擡頭咧著嘴笑彎了眼,“管他呢,我餓了好幾天,了了哪兒去了?今晚燒烤走起!”
“什麼燒烤?”正說著,孟了了小臉通紅的從樓上下來。
“了了小寶貝,我想死你了!”桀綺衝過去摟過孟了了,按在她的胸前狠狠揉搓了一把。
直把孟了了憋得喘不過氣,臉更紅了,無力地掙扎著,“放、放、放開!”
桀綺摟過了癮,順勢放開孟了了,又低頭狠狠地在她臉頰上親了一口,印了個變形的脣印,方纔眉飛色舞地嚷嚷起來。
“爲了慶祝我睡了個好覺,今晚咱們燒烤!”
說著纖手一指,將衆人安排得明明白白的,“白描、泉客,你倆立刻馬上讓人給我送水產海鮮、山珍野味來。”
“句芒你們小兩口把場子佈置好,我看看,就擺在後院草坪上,近著那小池塘的地方。”
“你們倆,對,就蒙積你小子,和算命的一起,把爐子給我架起來,碳也給我燒起來。”
目光一轉,正對上米蒂亞躍躍欲試的眼神,“小洋妞,你就配合了了,把食材處理了!”
說完衝著愛德華大笑道:“愛德華,記得把你的好酒都貢獻出來!”
孟了了氣兒都沒喘勻,就見桀綺紅脣開開合合,把自己這些個公寓指派得團團轉,翻著白眼憤憤不平,“我們都有事幹了,那你呢?”
桀綺滿臉嫌棄的彈了彈指甲,伸手按住太陽穴,虛弱道:“我……我……突然有些頭暈,看來還是得再休息一會兒,你們準備好以後再叫我。”
話音未落,人就想往樓上走,句芒快步走過來一把攬住她的肩,嘴上關心道:“你睡著的時候都是我和泉客米蒂亞兩個小丫頭一起照顧你,給你喂藥的,你既然不舒服,那我們送你上樓。”
桀綺剛從衆人口中得知自己躺在牀上時,自己這好姐妹是如何將自己捆著固定住,哪裡還能聽不出她是什麼意思,連連求饒。
於是,當晚明明白白公寓吵鬧到了半夜,幾乎所有人都喝多了,除了一心掛念著風尤往的孟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