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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0 故齊晏子因君顯 北遊橫連舊蘇秦(下)

臧霸收起了對程嘉的輕視之意,客氣地說道:“足下遠來,道上辛苦。只不知荀君使足下遠駕而臨是爲何事?霸敢問之。”

開陽離廣陵縣的直線距離大約就有五百里,程嘉此來稱得上“遠來”了。

程嘉心道:“荀君將要起兵討董,急需穩(wěn)定廣陵,而陶謙既已與荀君生隙,以州刺史之尊位,虎踞東海,擁兵顧視,復(fù)又有汝等泰山兵爲爪牙羽翼,實是不可不防。我這次來,當然是爲了拉攏你,就算不能使你改投到荀君麾下,至不濟也要讓你保持中立,不致唯陶謙之命是從?!?

這番話是不能明言直說的。

程嘉沒有回答臧霸的問話,而是先和臧霸討論了一下當下的時局。

他說道:“嘉今次沿途北上,路經(jīng)廣陵、下邳、東海和貴郡諸縣,一路上看到許多的田畝荒廢,郡人衣食無繼,流民到處都是?!彼麌@了口氣,“我以前雖然沒有來過徐州,卻也聽說徐州民戶豐實,實在沒有想到去年十月的那次黃巾之亂,竟是給徐州帶來了這麼大的損害!”

從廣陵來開陽,有兩條路可以選。

一條是走陸路,走沿海的官道,也就是前秦始皇帝時修建的那條臨海大道。

走這一條路的話,不需要經(jīng)過下邳國,出了廣陵縣,向東北而行,經(jīng)高郵、射陽、海西,然後便是東海郡,折往西北行,再過朐縣、利城,即是瑯琊郡,復(fù)再前行幾十裡就是開陽了。

另一條則是先走水路,再走陸路。

這條路需要經(jīng)過下邳國,出了廣陵縣後,先經(jīng)由邗溝乘船北上,自高郵西邊經(jīng)過,行船二百來裡,進入下邳國,到淮陰縣,在淮陰下船,再走陸路,一路北上,過下邳國的曲陽縣,然後進入東海境內(nèi),再過東??さ暮袂鹂h,走個百十里,入瑯琊郡界,過即丘縣,便至開陽。

“邗溝”是春秋時吳國的夫差爲爭霸中原,方便運兵運糧而修鑿的一條人工河,南邊起自廣陵縣南、長江北岸的瓜洲,北至淮陰東南邊、淮河南岸的末口,乃是一條連接長江和淮河的人工河,——這條人工河後來被容納進了京杭大運河,是京杭大運河中最早成形的一條河段。

這條河段原本只到末口,離淮河的主幹流還有一定的距離,但是經(jīng)過前秦、前漢和本朝的先後擴鑿,現(xiàn)今已經(jīng)延伸到了淮陰東北,和淮河的主流連通到了一起。

程嘉這次來開陽,之所以不走臨海的陸路,而是先經(jīng)邗溝,再走陸路,卻是因爲兩個緣故。

一個是走水路能快一點。

再一個,現(xiàn)下時局不靖,廣陵境內(nèi)雖然沒有大股的陸上盜賊,可是臨海的地方卻有很多海賊出沒,儘管荀貞已遣兵點將,分路並進,大舉平剿郡內(nèi)的賊寇,但作戰(zhàn)的主要區(qū)域是在內(nèi)陸,對海賊現(xiàn)下卻還是無暇顧及,走沿海官道的話不太安全,——上次荀攸、姚升去東海郯縣謁見陶謙,他們也沒有走沿海的官道,也是先走的邗溝水路,然後經(jīng)下邳而到的東??ぁ?

所以,程嘉這次來,確是不但經(jīng)過了廣陵、東海、瑯琊的一些縣,也還經(jīng)過了下邳國。

換而言之,也就是說,徐州總共只有五個郡國,他這一路來便經(jīng)過了四個郡國,那麼他所見到的沿途情形實際上也就是徐州的整體情況了。

對去年十月黃巾之亂帶來的損害,臧霸因其親身經(jīng)歷之故,更有感觸,他說道:“去年黃巾亂起時,我在瑯琊,只瑯琊一郡,當時就有一兩萬的賊寇,彼輩羣起於鄉(xiāng)野,無論是不是太平信徒,都競相以黃巾爲幟,一夫之呼而即數(shù)鄉(xiāng)響應(yīng),數(shù)鄉(xiāng)之聚而便千百成軍,持木揮鋤,各擊城邑,爭先剽掠,諸縣多被攻陷,士人衣冠淪喪,爲了自保,我不得已乃以亡命待罪之身而召聚豪傑壯士,與之相抗,輔以郡兵,苦戰(zhàn)數(shù)勝,勉強保住了郡中不失。方伯到任後,我一亡命之身,本當就獄伏法,然而蒙方伯不棄,不嫌我是有罪之人,反召我爲用,我乃從方伯征戰(zhàn),前後征戰(zhàn)於東海、下邳、廣陵數(shù)郡,賴方伯神威,最終總算平定了這場亂事?!厥桩斎?,猶心搖魄動,當是之時也,徐州實危若累卵,稍有差池,便是全州成爲賊域!”

陶謙是在徐州黃巾起後才被朝廷任爲徐州刺史來救火平亂的,在他到徐州之前,臧霸已經(jīng)聚攏了數(shù)千泰山、瑯琊的壯士輕俠,和瑯琊郡的黃巾軍多次交手,並皆獲勝了。陶謙固然是在到任後,一戰(zhàn)而取得了大勝,可瑯琊郡的保全卻不是陶謙之功,而是臧霸之功。

這也是爲何陶謙不以臧霸是亡命之身而在到徐州後便立刻召他爲用,並又舉他爲騎都尉,並又叫他屯軍開陽,實際上就是默認他在瑯琊郡勢力的緣故。

程嘉笑道:“徐州之定,雖是賴方伯神威,可都尉之功卻也是不可沒也。設(shè)若無都尉,便不說瑯琊恐怕早就淪陷,只說若無都尉麾下精卒相助,方伯縱能平定賊亂,也難以那麼迅速?!?

臧霸心中以爲然,嘴上自謙了兩句,又說道:“去年的黃巾之亂,對徐州的損害確實很大,但方伯神明敢斷,在戰(zhàn)後禮用州中賢人,施以王化,政事清明,聚民屯田,眼下雖尚有亂後瘡痍,可較之去年來說已經(jīng)是好了很多了,假以時日,徐州必能再‘民戶豐實’?!?

程嘉說道:“希望如此?!闭f完了,卻搖了搖頭,又嘆了口氣。

臧霸不覺奇怪,問道:“足下緣何嘆息?”

程嘉說道:“都尉雄武明察,州之豪俊,嘉敢問之:不知都尉對當今海內(nèi)形勢有何高見?”

臧霸撫須沉吟了片刻,說道:“霸久居海濱,少聞天下之事,對當今海內(nèi)形勢並無所知。”反問程嘉,“不知足下有何以教我?”

臧霸雖然久在瑯琊,可他又不是消息閉塞的人,對朝廷、中原、邊地的種種惡劣局勢其實他是很清楚的,要不然,他一個亡命之身,雖有擊討黃巾的功勞,他卻又怎敢就高據(jù)騎都尉之職,堂而皇之地坐擁瑯琊,名非郡守,而儼然就已是一郡之主?只是,他不知道程嘉爲何會突有此一問,爲了穩(wěn)妥起見,因而自稱是井底之蛙,不知海內(nèi)形勢。

程嘉看了眼陪坐的昌豨等人,卻不肯再說了。

臧霸本就狐疑他爲何來見自己,此時見他作態(tài),更是疑惑,遂令昌豨等人出去,帳中只剩下了他和程嘉兩人。

做說客的,從來是語不驚人死不休,程嘉也不例外。

見沒有了礙眼的外人在,程嘉乃做出憂容,又長嘆了一聲,說道:“都尉!這天下怕要亂了?!?

程嘉這話是實話,臧霸也有這個看法,但“這種看法”可以自己去琢磨,可以和心腹親信說,程嘉和他只是初次見面,卻就說出這種話來,他頓時大吃一驚,忙道:“足下何出此言!”

“中平元年,黃巾大起,鄙主荀君從皇甫公征討豫、冀,此事都尉可知?”

“我知道。”

荀貞當年從討黃巾,辛璦逼得張角自殺,這件事傳遍了天下。臧霸對荀貞從討黃巾的具體事蹟可能知者不多,但對荀貞的這段經(jīng)歷卻是知道的。

程嘉說道:“涼州閻忠,都尉可知其人?”

閻忠是涼州名士不假,但並非天下一等一的名士,臧霸又不是黨人名士一流,他是個輕俠之輩,對閻忠之名卻是不知。他搖頭說道:“不知。”

“閻忠乃涼州名士,故信都令,素與皇甫公爲友,以識人明智、長有遠謀而見稱於世。皇甫公平定了冀州後,閻忠曾經(jīng)秘勸過他,以朝政日非、海內(nèi)空虛之故,勸皇甫公南面成制?!?

閻忠勸皇甫嵩造反在當時是個秘事,可事情過去這麼久了,天下沒有不透風的牆,而今卻已有不少人風聞了此事。

今年董卓進京,皇甫嵩之所以坐視,沒有聽一些人的勸告也帶兵去洛陽,以制衡董卓,一部分緣故就是因爲閻忠勸他造反的這件事泄露出去了,朝廷現(xiàn)下固是無力追究此事,還需要依賴他來抵抗西涼叛軍,可他卻不能沒有“如果也帶兵進京,會不會坐實他要造反”的擔憂。

臧霸這次是真的大吃一驚了,說道:“竟有此事?”

程嘉接著說道:“故冀州刺史王芬,都尉可知?”

東平郡和泰山郡一樣,亦屬兗州,王芬是黨人的“八廚”之一,——說起來,兗州名士中家財鉅富的是真不少,黨人“八廚”裡有六個都是兗州人,作爲兗州人的臧霸自然是知道王芬此人的,點頭說道:“君所言者,可是張孟卓的同郡鄉(xiāng)人,東平王文祖?”

“正是。王芬於冀州刺史任上自殺,都尉可知其故?”

“不知?!?

“王芬爲冀州刺史時,鄙主荀君因軍功而被拜爲魏郡太守,王芬傳書鄙主,謀廢立天子,被鄙主拒絕。後來,朝廷召王芬入京,王芬疑事泄,因而自殺?!?

臧霸又是大吃一驚,又說了一遍:“竟有此事?”

“閻忠者,明智遠謀之士也,王芬者,黨人八廚之一也,當時先皇猶在,而他們就或勸雄將自立,或謀廢立天子。都尉!這還都是中平初年時的事。現(xiàn)下先皇駕崩,今天子年少,登基未久,外無舅親之援,內(nèi)無信用之人,董卓以兵擅權(quán),袁本初北逃冀州,朝中鬧成一團,州郡各有異志,而涼、幽叛亂愈烈,南北寇賊蜂起。都尉!這天下怎不是就要亂了?”

漢室陵遲,劉氏衰微,這是不爭的事實。

主少國疑,今天子本就年少,而外戚何進、何苗又悉數(shù)被殺,從袁紹血洗北宮一事就可看出皇權(quán)已經(jīng)是搖搖欲墜,董卓又率兵進京,以兵擅權(quán),越發(fā)使局勢動盪,臧霸原本就已經(jīng)覺得天下要不太平了,此時又聞得閻忠、王芬居然在先帝還在位時就有此異志,更是覺得這大漢的天怕是要換了,離天下大亂不久了。

他默然不語。

程嘉察其面色,語轉(zhuǎn)慷慨,繼續(xù)說道:“天下將亂,固是國家不幸,卻也是英雄竟起之時!都尉壯孝勇烈,年少成名,爲泰山、瑯琊之望,旌旗舉處,萬千雄傑影從,擊賊討叛,解民於水火,功名赫赫,便是方伯陶公也不得不依賴借重於君,以君之能,而今卻屈於‘騎都尉’之位,屈居於數(shù)縣之地,不得振翅高鳴,無能乘雲(yún)快意,名實不相符,嘉深爲都尉惜之!”

臧霸心道:“種種跡象看來,天下確是將亂,但他給我說這些卻是何意?‘屈於騎都尉之位,屈居於數(shù)縣之地’?他說是他奉荀廣陵之命前來見我的,那他是想?”心中一動,於是問道,“交淺言深,君子大忌。今海內(nèi)雖有亂事,然漢家自有天威,朝中諸公皆賢,軍中諸將皆明,些許紛亂,不足定也,要說天下將亂,卻是危言聳聽。足下對我說這些,不知是爲何意?”

程嘉剛纔的話裡說“天下將亂,固是國家不幸,卻也是英雄竟起之時”,如深究之,這句話是很“大逆不道”的,可臧霸卻沒有因此而翻臉怒斥,也沒有因此而逐客,更沒有因此而拂袖離席,程嘉立時心中大定。

他心道:“臧霸輕俠之徒,亡命藏伏十餘年,暗通泰山、瑯琊豪傑,現(xiàn)在正值壯歲,借黃巾亂而起,擁衆(zhòng)萬餘,稱雄開陽,一時竟儼然州北諸侯,我料他必非安分守己之人,定有‘英雄之志’,如今看來,我所料不差!我今次出使的使命有九成把握可以完成了。”

213 簡盧從程計說孫2 雙喜臨門(下)87 襲陣兵退夏侯惇(五)74 如何練兵45 欺人218 媒歸婚得兩家允47 山雨270 選取文武從南下87 風捲雷動誅鄴趙(三)81 擒賊先擒王(中)47 將軍何嘗真無情147 沙丘臺上舊時月(二)65 延攬勇士(上)182 元龍片言郯城開17 文遠克城震弘驚(下)44 龍騰潛淵風雲(yún)匯 再得虎臣潘與凌198 舍泰欽名臣之望79 毋要臨渴而掘井35 文遠突陷潁川營(上)46 呂布撤圍南渡汝277 政自良出荀太守87 名出郡外州中聞(下)18 西鄉(xiāng)薔夫88 遠謀圖據(jù)中原地 欲與孫堅結(jié)姻親39 雄豪滿座乳虎聲(上)9 聯(lián)軍雖盛心思異 孔伷步騎到潁川99 做下何事引敵驚亂26 鄉(xiāng)中四姓32 甲兵四千向神都(十二)70 土爲季夏序主養(yǎng) 將臨戰(zhàn)至紛請前22 文聘(上)187 分用能臣郡國守93 襲陣兵退夏侯惇(十一)14 營中點兵尚未畢 遙見數(shù)騎絕塵至11 前倨後恭因何故23 劫人67 操以兵戰(zhàn)振郡氣 報得長安急信來218 媒歸婚得兩家允90 風捲雷動誅鄴趙(六)169 滿營呼擁張益德(下)53 不顧母弟朱靈忠177 樂進單騎入彭城(下)88 風捲雷動誅鄴趙(四)11 督郵屬吏88 了卻山中寇賊事(十二)51 無中生有兵家計25 甲兵四千向神都(五)50 排場87 風捲雷動誅鄴趙(三)4 初雪16 五日九戰(zhàn)(上)40 路畔相投父子俱 賊名水上號錦帆68 鳳集西鄉(xiāng)(下)117 劉備輕色贈猛士7 夜眠營中敘舊情 郭嘉不辭尊者賜192 諸葛瑾攜弟俱至112 詔討東郡出汝南(上)16 邯鄲榮傾家募兵 蒲觀水公帑召勇6 邯鄲陌上九月秋(六)19 孟德殺囚明軍法(下)156 沙丘臺上舊時月(十一)84 處弱先擊爲惑敵 假敗歸營而驕賊176 樂進單騎入彭城(上)51 兵前先有禮臣至 軟在硬後聲威奪魂12 自以爲得逼負荊 小計略施迫人窮22 旋舞140 建功立業(yè)就在冀州(六)77 布植黨羽養(yǎng)虎豹103 孔德信報刺史病 荀貞再表孫文臺150 潘文珪負甲拔縣 關(guān)雲(yún)長渡淮克城226 藏宣高請子入府21 辛璦(下)125 劉備奉使出彭城 郭嘉劃策迫薛禮(四)292 陳國相襄軍第一(一)59 文若誓願扶漢室 貞之笑辱董仲穎158 劉玄德兩戰(zhàn)援徐43 縣尉114 且行且戰(zhàn)五百里(上)20 辛璦(中)63 田邊斷案(上)琢磨下情節(jié)走向,明天更84 捕拿張直(下)52 受表揚威心感動107 克曹而後可圖荊53 送糧69 孔公緒鬱積染病 荀貞之喜得麟兒34 搜山千騎入深幽(二十五)212 幽兵臨冀可謀兗8 勢先造成計乃行15 原盼勸賊132 廣陵兵動徐方沸 魯陽坐視豫州盟(五)19 孟德殺囚明軍法(下)66 燕雀安知鴻鵠志 雍季之言百世利47 山雨19 兵者政之輔,政者兵之基(下)93 夜夜磨我削葵刀85 風捲雷動誅鄴趙(一)2 雙喜臨門(下)9 袁公路縱虎謀北14 臧霸風從元直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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