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學裡高手如雲,精英雲集,要在某個領域嶄露頭角,高小飛成了大學裡的大忙人。
國都大學,是三個大島嶼及大大小小羣島組成,高架橋和海底隧道、海底地鐵、船渡形成交通連接,四面環海形成音樂的海洋,山上風力發電羣,駐守部隊,旅遊及運輸船舶等設施構成了一個聖地。
匯聚了居民、旅遊開發、軍事基地等重要鎮海明珠事業,是一國學府之首的所在地。
海洋孕育一切的可能,島綿延兩百公里,一直伸向遠海,海灣的燈塔高聳,高山上蔥鬱成林,風力發電羣之字形排開。陽光沙灘、音樂、煙花、一直指引著這裡的人們快樂生活。
面對著學長們,以他的經驗,目前的大學生確實很有生活方式,在高院已經受夠:送錢讀書,湊錢讀書,讀書賺錢,賺錢讀書。
男大學生,如狼似虎,飛蛾撲火,正是自投羅網,心頭烈柴火旺,身體無從抗拒,靈魂要放肆。
女大學生,花季時期,雨季來臨,那是狼的誘惑,心理滿足不了,肉體不能空虛,思想要刺激。
高小飛發現大學裡談戀愛訴說著房間的劇情。從小院到高院畢業積累了十二年的銳利的目光,繼而發現這是一種綠色憂鬱:患有的人,心事重重,心事空空。煩躁卻煩躁不了,漫步於院子中你總會發現這樣的人羣不在少數。
大學本是一塊祥和之地,可是當這種人羣來到這裡時,沒解開毒素之前,草都會變味。他們性格各種各樣,有封死的心,悲哀,憂鬱,煩惱,鬱悶,逃避,掩蓋著敵意和攻擊,提心吊膽,形成了一種幽寂。
因爲各種問題,如婚煙,早婚不早育是先穩定家庭的鎖或是解開大好青春的鑰匙?看看大學門口那個打五折的人流廣告,真是超經典:無痛人流,無聲無息,無殘留!
遲來的懲罰,開花結出畸形的苦果。
還有學業,家庭……這種綠色憂鬱分有外壓抑,內壓抑。
高小飛研究得出的結果:患上綠色憂鬱的人,由於樹葉吸收了大量的灰塵,化學物質,有些是有益的,有些是有害的。在陽光照射下,各種輻射的作用下,微塵會分解出來,從而釋放出一種叫‘樂氣’的物質,讓人心情舒暢。
有些是落到葉子上的各種物質之間的反應,從而又有另一種物質產生叫‘哀氣’分散出來,使大腦處於沉積,腦電波處於活躍狀態,致使發射出一種緩解神經的電子,讓他們得到暫時孤獨的影子模式。
綠色是代表希望的,它產生了神經衰弱引發病狀:如失眠,生氣,恐慌……要擺脫這些,一切在超越自我,正如禪所說的:諸欲若不遂,惱壞如箭中。
爲了證實自己的發現,高小飛先是結識醫學系的幾個同學,熟悉地形之後,在摸索的過程中發現了醫學系的巨大的實驗室,發現了裡面文明與骯髒;小白鼠居多,屍體也有多具,各種動物的樣本。他的心很不安,懷著暗冷的狀態慢慢離開的時候,發現了跳動的狗肝。
他想開始一項瘋狂的行動,先學習人體解剖理論,再實戰,揭開自己身體的異常。
最後在生物實驗室裡化驗了葉子和樹,得出結果,把報告直接提交給總院長,還附一封信,讓院方種植一年各個季節都能開花的植物,例舉了好多種。把那些假樹假花(水泥漿和工業顏料依型而造)撤銷。意料之外,總院長答應了。
這件事只有少數人知道,當初是爲了節省人工,種樹每天落葉滿地,清潔工用人也是一種成本。但是這裡作爲國家人才根基的培養基地,即教書育人、培養精英所在地。而不是提供一個無法生存或產生疾病的環境。
還提到一個好的環境可以做很多對人們重要的事,比如一個國家的形象,培養一個帶領建設更加美好明天的人。
高小飛開始發現自己可以去改變很多事情,勇敢朝著好的方向發展,奠定更加穩固的基礎,做了別人不做的事情。
他一直想研究自己,怎麼樣可以不生病,治好自己的病。腦子裡竟然閃現出,曾看過一本醫書,狗肝與人類的肝臟接近,那個跳動的狗肝一直在腦海裡。
於是他在醫學樓研修實驗基地定了足足一分鐘,擡起了那預留不住的腳。懷著無所畏懼的準備,花了整夜的時間解開了實驗室的密碼,第二天闖了進去。
裡面有一個女生,是誰?她叫姜秋蕙。由於成績優秀,實驗室負責人指定的管理員,在課題上表現突出,如發表的“疾病對人的言語造成的錯亂”論文,即有些人生病影響了語言的表達,她找出了這種聯繫。也在練習打通小白鼠之間的語言,研究動物與人之間的溝通障礙方面,希望能從此取得突破口,找到解開障礙的方法。
高小飛把她嚇壞了,她從來沒有見過他,神經質地瞥了她一眼,好像見過很多美女一樣。姜秋蕙還能沉住氣,雙眼在轉,心裡想著該怎麼辦?他什麼都不過問,就走進禁地:高級實驗室儀器的放置研究室。
姜秋蕙差點拉起警報通知保安。高小飛的古怪動作讓她的緊張舒緩了下來,用手語說明他的來意,指著玻璃室裡的跳動狗肝。說查過了很多資料,狗肝與人肝的相似之處。
第二次要把實驗室昂貴的電子顯微鏡帶走,姜秋蕙和他有過爭執,告發時刻,抱著必死的決心,把她嚇丟了魂,使她眼淚汪汪。
高小飛望著她,怒目而視,竟把她強吻了。她措手不及,全身毛孔擴張,回神過來一個男人嘴也不抹就這樣消失了,留下她自己雙手捂住自己的嘴,初吻就這樣的感覺,她一夜想著高小飛的樣子。
她不知道高小飛在研究自己的病,高小飛也不想讓她知道這件事。後來姜秋蕙一直等著他說還回來的日子。最後沒有失約,如期還了回來。他們的約定就是讓姜秋蕙瞞著教授顯微鏡的下落。
竟想不到姜秋蕙與他聊到一塊,告訴了他怎麼樣去研究。先是理論上的,比如從一隻狗麻醉開始,到活體消毒,然後拔毛,取狗肝過程,用培養皿培養等細節,時間在45到60天就能長出一個完整的肝。
終於說到了肝炎的實驗,狗與豬和人的探索。
高小飛慫恿了姜秋蕙之後,爲了答謝她的幫忙。剛好遇上了春天,這個時候的石榴特別甜又脆,這個季節的石榴就是水果中的奢侈品,但是高小飛絲毫無感覺,姜秋蕙體會了從沒有過的感覺,這個人就是給她不一樣的生活。
班裡同學過生日,唱K、吃自助餐,必定叫上姜秋蕙,去一次份子錢就把她省下來的家當全部花精光。一直只沉溺在課本和課堂世界的她,彷彿來得太快,開始都是婉拒。
後來在宿舍聽到好友經常帶回從外面的精彩生活,甚至墮胎她都聽說了,聽得入神,就在樓下的女生,後來還自殘了斷。
她渴望瞭解這個世界,想走出去,單純會瘋掉的。於是答應了和高小飛去吃自助火鍋,兩人都沒有談情,都是圍繞醫學來討論,高小飛心裡知道自己有病在身,不敢想什麼歪子,婚檢早有耳聞,這一關怎麼讓對方安心,是他要解決的。
更奇怪的是,她從來不刻意打扮,很樸素,卻傾國傾城。有著遺傳加自然的美,沒有化學成分,沒有鋪上一層“僞妝”。如此單純,單純得可怕。
漸漸地,都是偷偷地跟上了高小飛這個吃貨嚐遍了大學城裡的很多美食。特別是烤茄子,她說很奇怪,怎麼可以這樣吃?上千塊的遊樂場門票,高小飛眨都不眨眼請她玩個夠,帶去挑戰五百米的塔頂垂直降落挑戰,讓她信服了好友的描繪。
姜秋蕙漸漸地似乎開始愛戀了,萌芽的初期,但是想到家裡的媽媽控制住了,三個月後,高小飛卻再也沒有出現在那棵木菠蘿樹那裡等她了。這是他一直等她的地方,不管等多久。.
木菠蘿樹成了唯一的見證者。
高小飛不斷地闖入實驗室,他知道已經把姜秋蕙安穩。從此之後他正式開始研究自己,再也沒有去見姜秋蕙了。
他拿到了狗肝就在另一更大的實驗室裡忙乎起來,那都是姜秋蕙及其他同學都無法進入的實驗室,經過六十天長出一個完整的肝。用自己帶有病毒的血給培養出來的肝吞噬到細胞裡。反覆試驗,證明了自己的想法:爲什麼感染乙肝病毒的不能進行抗病毒治療就能夠治療好,因爲病毒能夠產生逃逸行爲,僞裝起來,即是說它侵入了肝細胞內。
他想到了一個主意:如何讓病毒無處可逃?是什麼創造了機會給它複製生長?所以要創造怎樣的一個環境讓它不適應。
這天晚上,高小飛早早離開了實驗室,一陣清風一陣涼,打了哈欠,自言自語說著感冒了是不是?望著天空,好幾天沒跑步了,會不會是免疫下降了?還是體質下降了?天氣也不會變得那麼快啊,颱風還有幾天才登陸呢,我還穿著短袖,洗冷水。
回到宿舍,又打了一個哈欠,更大聲地從喉嚨裡成捆豁出。開玩笑,我會感冒?他說著。
“第幾個了?”莫輝問。
“第二次了。”高小飛回答。
“一次被人罵,兩次有人想,三次就是感冒了。”莫輝說著。
高小飛這時第三次第四次連著打哈欠。
“我抽屜裡有口罩,你帶上吧。”莫輝說完往自習室走去了。
高小飛來不及迴應一句,咳嗽就跟著來了。戴起口罩,往大學附屬醫院奔去。
安靜的輸液室,掃視一週,周圍都是人,旁邊上空都掛著一個瓶子,高小飛低著頭。思索著:我到底是怎麼啦?怎麼會引起感冒的?不會是感染什麼了吧?
他腦子裡就冒出了:“我有缺陷!”
說著:“肯定是某種缺陷引起的,我的身體肯定是存在了缺陷,讓感冒病毒侵入了。若能攻破這個問題,我能不能……能不能永生?”
他思索這就是由於身體某種缺陷抵擋不住病毒的侵入,或佔據了某個細胞結構,被他在某個位置破壞成功,修復能力缺少某種工具(即某種藥的東西或者食物裡的某種元素)沒能及時修好。
高小飛踱來踱去,突然好像聽到沈無憂的聲音,說:“就是缺陷。”
折返回實驗室,於是決定以身試法,在有一半水一半沙的池裡面,用電流衝擊了自己的身體,把整個實驗的設備瞬間停止運行,繼而又恢復正常。他已經全身麻木,只有心臟微弱地在跳動,在醒過來之後,抽血檢查了病毒的數量和複製的快慢。
發現了“基因的缺陷”。發現有兩種正負離子不斷地去殺死頑強的病毒,最終他把這種離子合成了,創造了電子基因,就是要體內擁有這種因子,遇到這種病毒就去殺死。也給自己研製出“超級菌”給病毒創造一個惡劣的環境,讓它不適應生存於人體。
觀察自己的身體的變化,竟然三個月沒有異常,已經把大量的病毒殺死了,但是還是不能夠徹底。
有一天,他擡一桶水,打滑摔了一跤,不小心刮傷了大拇指,被李正清發現了,拇指鮮血直流,李正清就在旁邊說:“哇,細皮嫩肉的!出血!殺出一條血路了。”
他才發現自己的皮膚就像十六歲的時候一樣柔和。等李正清拿來雙氧水和紅汞水時,他說不需要,流一會就停了,凝固起來。
第二天中午,手竟然結巴了,撕掉皮發現沒有疤痕。晚上的時候在實驗室觀察自己的血細胞,一切正常,還不明白是什麼東西起了作用,只是認爲身體沒有缺陷,修復好了傷口。
再檢查血液裡的病毒減少了幾百萬,只剩下幾萬,電子基因不斷地匯聚。
但是病毒還是一樣不斷地複製,一會停止一會爆發,蛋白質還提供了能量。高小飛意識到那就是身體的缺陷沒修補完,所以清除不完。超級菌形成了一道防護城在血液裡。
他笑著說:“人是有電的,才做心電圖,放電、聚電過程體內消耗了大量的水分,必須找到一種和水產生電阻的東西,控制到正常的電流流動範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