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院二的守門員撲倒在地,球減速了,停……不會吧,喊著:“進去!進去!”
球停在了門線外一點切割線上,有颳起了一陣風,進了!打平了,高院二的隊員只好認了,千載難逢,不,不是,是天助我也。最後雙方疲憊的對戰之下,最終以:八比三贏了高院二。
輸了一個巴掌當然會招來對高院二的打擊。在結束之時林間說出一句:下次我們再戰,別高興太早!
高小飛的班級是不會擔心的,既然能贏你們這一次,下次更要贏。
這時高院二的還沒有走開,正坐在草坪上發牢騷,沈無憂又再次給自己找事,把大拇指堅起來對著對方然後拇朝地指著,這大家都明白是什麼意思,侮辱性的挑畔。
惹惱剛纔撞到的董強,董強站起來,直衝過去,拉起沈無憂的衣角,一腳踹向下腹,沈無憂來不及反抗,正中要害,已經疼痛倒在地上,雙方的同學都站著對視,沒有一個人敢逞強上去,高小飛在想沈無憂武功高強,幹嘛不還手呢?就喊了一句:“你幹嘛打人?想打架是嗎?”
董強叫道:“有種你就過來啊!”
高小飛說出去的話如潑出去的水,收不回,又怕別人說,說了不敢去做,心裡一陣陣徘徊,又不想磨蹭,有句話說的:牀底王,竈門狗。(就是自己有本事對自己親人或熟悉的人就敢大吼大叫,對付壞人和某些陌生人就聲都不敢出。)
高小飛已經和董強打起來,高小飛人矮,被一抓一打一拳,發不出力,什麼顧慮也沒有,抓起跑道旁的一塊石頭,因爲他們已經打到場邊了,一砸,不知道高小飛用了多少力,砸在董強的頭上,腫了一塊立馬暈倒。
雙方的其他隊員看到董強倒下,便不敢再輕舉妄動,都以爲出大事了。
事情的嚴重後果大家不用去設想。亂了陣,慌了心,麻了手腳,只好趕快叫醫生過來,還好撿回了一條命,不然高小飛就上頭條了。
沈無憂感到內疚,沒有人理會高小飛的衝動。
就在當天又被書院領導狠狠訓了一頓,董強送到了醫院診斷有無腦震盪,幸好無大礙,讓大家爲高小飛的闖禍嘆了一口氣,董強的父母來到書院,瞭解之後,沒有什麼追究,就回去了。
可高院二班的同學還懷恨在心,這種恨畢業之後大家都不記得。
星期一早操結束之後,全院集合,就爲高小飛的事作了通報,宣告處分決定。對於高小飛的班的同學來說,之前當然不曉得書院會這麼做,都在安慰高小飛。
說受傷是董強自找的,高小飛心情平和,橫眉冷對,保持沉默。不讓大家知道,就去向班主任請了假回家,算逃之夭夭。已經在書院出了名,等躲一陣閒語再回去上課,經過這一次之後,沈無憂和高小飛更是密切。
高小飛的雙胞胎弟弟魏小祈也上了高院,一直在苦苦追尋一點線索找父母,一直沒有消息,不想有負擔於別人,想找到生存的方法,但是年紀太小,想到的還是父母這樣的人才得到安穩。高小飛比魏小祈幸福多了,並不知道還有個兄弟。
董強受傷的事總算沒有人提起了,算過去了。高小飛還是一樣愛著足球,愛著電腦,正是他的活潑平和,特討人喜歡。書院裡那麼多青春期美少女,在詩一樣的季節,高小飛和其他的同學一樣成長著,發育著……幻想著……有點神經著,時而發作,時而停息。
高小飛曾經對別人說過老是吃不飽,飯堂裡面一號窗口有個姑娘,他們都叫年輕的分菜阿姨,不小心跟沈無憂說:要是以後賺了很多錢能娶得到她回家就不會捱餓了。
沈無憂就開始帶高小飛晚自習下課後去到西門口球場旁邊的小賣部裡吃東西,那個姑娘也在那裡上班,觀察了好長一段時間,都是發現她是一個人。
沈無憂借來一副墨鏡,有點“戴眼鏡假正經”的感覺,和她搭了訕,問到了名字第一時間告訴了高小飛。因爲分菜工作的時候,她的工牌掛得比較低,看不清。終於在一個星期之內沈無憂就把所有關於這姑娘的信息牢牢掌握在了手中並把它一一給高小飛彙報上去。
那可真叫高小飛睡不著覺啊!
看見高院三的在自修下課一對對很自在很相愛的偷偷在燈光暗淡的榕樹下吃餅,你一口我一口,不時發出:“來,你餵我嘛。”
那女生好像在等樹上的鳥屎,嘟嘴上揚,眼睛閉著,如此神魂加無邊無際。
你耍嬌我妥協,你生氣我做安慰,你傷心我痛心;假如這是一種病,一定把它治好。
高小飛知道一定要控制自己不能早戀,只能想不能做行動!直到有一天晚上他跟沈無憂正在商量下課去請那小姑娘吃東西,還在教室裡討論著吃雪糕好呢?還是話梅?去到店裡,那姑娘正抱著一個小孩又是逗又是親的。
沈無憂忍不住用半國語一問:你的“鞋子”—“孩紙”?
那姑娘會心笑了笑,非常可人,叫著小孩說:“叫叔叔好!”
那孩子格格一笑,把這兩人懵得不知所措。以爲開玩笑,突然那姑娘喊著:“死人頭!拿塊尿片出來給“孩紙”換一個!整天玩手機!”
這時候,這兩人看到一個年輕的小夥出來,說著:“都說叫你給老媽帶!又要自己搞麻煩,又不會弄。”
高小飛沒轉過彎,心裡麻麻的。沈無憂在腦裡宣佈這些天的努力白費了!
從此以後,高小飛就在門口等沈無憂進小店買東西出來就直接回宿舍了。也很巧,每次在門口都看見那姑娘抱著她哥哥的孩子。他倆知道個屁,把這場自費的青春時光都付於一場完美的巧合,一場絕佳的安排。
告一段落的時間裡,高小飛夢醒了。沈無憂也找到其它樂趣。兩人談了人生好長一段時間,比如:搭錯車,走彎路,愛錯人……生死存亡,真愛無敵種種。
但是最終也沒能戰勝他們青春的惡魔和噩夢。
因爲高小飛已經看上本年級二班的江麗,她太漂亮,只能用極品形容。喜歡的稱女神,看不慣的叫女神經。
不知多少癡迷的人兒開始進攻,被迷倒,竟然高小飛也趕上。睡覺時,不知從誰手裡借來MP9,MP3的最後版本。一個人自我陶醉在歌詞裡的幻境,大家都睡了,音量越發越大聲了,大家都聽到那就是本年度的勁歌金曲啊!
班主任剛好經過,好事不成雙,被聽到了,班主任走到宿舍問了是誰?馬上關掉,沒有人回答。
高小飛啊高小飛,班主任的手已經伸進了你的被窩裡,拿出MP9,耳塞還留在耳朵上,聲音斷了!怎麼回事,一掀開被子就喊:“誰那麼無聊,快拿回來!”
一個大大的影子壓過來,才發現站在牀前的是班主任,其他的同學驚醒了,都看著他如何收場。
呆若木雞一語不發,班主任沒有呵責,說道:“明天早上第一節下課把檢討書交給我。”
說完就走開,還回頭補充半句:“五千字!”
大家笑過之後,就一覺天明。
高小飛一大早就開始忙個不停,誰都知道以前班裡那些女生被沒收言情小說,東流水一去不復返。想想寫這麼多檢討,以後一定會再犯有什麼用?MP9又不會得回來,就擱下筆發呆。
第一節鍾課過去了,班主任沒有索要檢討書,現在第二節也下課了!
MP9還在班主任手上呢,班主任還是沒有出現,怪了,自言道:是不是忘記了,忘了最好,可是下午要還MP9。這……MP9……班主任會放在哪裡呢?
於是偷偷去辦公室,先從外面巡視了前後共三次,太好了,裡面沒有人,班主任的辦公桌上沒放有,他會放在哪裡呢?走了幾步,一定是我沒有看清楚,再去看多一次。此時上課的鈴響了,辦公室的老師回來匆匆拿了課本去上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