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她欠家銘哥一個解釋,只是這個解釋她怎麼都說不出口,就比如現在無緣無故做了金信澤的情人一樣不敢告訴他。
沈靜姝也不知道電話怎麼自動掛了,她拿起手機一看,信號的確很差都不夠兩格。沒辦法解釋那麼多,沈靜姝只能勸張家銘不要擔心,“我沒事,只是暫居一個朋友那裡,謝謝你關心?!?
信息發送過去後很久都沒有迴音,以爲對方太困睡著了,沈靜姝也隨手將電話放在枕頭邊。想不到來這裡的第一夜竟如此安靜,她自然不會蠢到聯繫金信澤,所以在這種安逸的日子裡離那個折磨她的人越遠越好。
沒想到她的想法大錯特錯,迷迷濛濛睡到後半夜,枕頭邊卻多了一個人。那個人佔盡了她的便宜不說,深邃的眼眸中還有兇光閃爍。
“你幹嘛?”沈靜姝十分不情願,即使是*也沒有大半夜就折磨人的,還要不要人休息了?
“你說呢”金信澤大手捆緊身邊的女人,十分霸道地訓斥,“爲什麼不聽話?晚上的飯剩那麼多,還不穿睡衣?”
“我不餓,那些款式我不喜歡?!鄙蜢o姝一口回絕,最討厭別人管束她這麼多。
“不要給我找藉口!聽我的話沒錯,如果不喜歡我會讓你喜歡上——”黑暗中金信澤不知道捏了一個什麼東西在手中,往下襬衣襟上一刮,完好無損的T恤就被他這麼撕開了。
“禽獸!流氓!”沈靜姝嚇得不輕,她真的很怕金信澤用這些手段,因爲她是那麼無能爲力,什麼都沒抗爭到就被對方帶進了漩渦中。
沈靜姝雙手抵著他的肩膀,不讓那個流氓如此貼近,雙腿死死地夾緊,不給金信澤進入的機會。只是這樣依舊不能抗爭什麼,身旁越來越重的呼吸聲證明她很快就輸了,輸得徹徹底底、乾乾淨淨。
“別在抗爭了,沒用的,你始終都是我的——”金信澤發出長嘆聲,似是得到後的滿足,撫摸著身邊人長長的柔軟的頭髮。
沈靜姝欲哭無淚,她已經無力阻止了,因爲這場爭鬥中永遠是金信澤這個大魔頭贏。就在這時,枕頭邊的手機發出叮鈴聲、亮光持續閃爍,不知道是誰發來的短信如此叨擾他們?
兩個人的目光同時注意到一起,不等沈靜姝伸手,金信澤已經奪過了手機。視線迅速地一掃,看完短信後臉上蕩起嘲諷的笑容,“我以爲是誰呢讓沈小姐這麼分心?原來是曾經的男朋友。既然你這麼擔心我們的事被他知道,要不要我打一個電話過去……”
手機熒屏中的亮光照亮眼前人的臉,猙獰地似個十足地惡魔,在侵佔她之後還要對她作出威脅。沈靜姝承受著身體上的痛楚,因顫抖而捂住嘴巴,經過這麼多的是是非非,她不想因爲自己再次帶累家銘哥,“不要,求你……”
“那你還要不要聽我的話?”金信澤最討厭有人在他背後耍陰的,就算是曾經最愛的女人也不客氣。除了脅迫她以外,身下更是用足了勁報復沈靜姝,讓她嚐嚐一個男人發怒後受盡鞭笞的滋味。
威脅中沈靜姝只顧點頭,她現在什麼都不想抗爭了,爲了自己以後的日子還能好過,她寧願受著屈辱。因爲金信澤這個人她看不透也猜不透,她不想再跟他較勁。
金信澤放下手機,見身前的女孩眼中滾出淚水,他鋼鐵般百折不饒的心深深被觸動了一下,溫柔替她吮幹淚水。
接下來沈靜姝什麼都不知道了,好似又昏睡了過去,只感覺身上的痛楚沒那麼強烈了,轉而被一個溫暖的懷抱包圍著。
第二天枕頭邊的那個人不見了,沈靜姝爬起來,手機上的亮光還在閃動。上面有兩條短信,一條是金氏總裁發過來的,“下樓吃早餐,我處理完公事就來陪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