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沈靜姝最不能理解的地方,明明她是受脅迫的人,難不成吃了虧還要討好這位大財(cái)主?
像其她女人一樣逢迎金信澤,她沈靜姝做不到,話語中也帶了十足地輕視,“金少要是對我不滿,大可以找其她人代替,抱歉,我不適合你的胃口。”
“你!”金信澤已經(jīng)怒眼圓瞪,說了拿沈靜姝沒有辦法就真的沒有辦法,對其她女人他基本上可以冷漠無視,可對她做不到這樣。
彼時沈靜姝已經(jīng)被身前的人褪去一層衣衫,儘管眼眸再冰冷,身子也情不自禁微微發(fā)顫。金信澤是十乘十的大帥哥,身材、相貌、智商、手段各方面都百裡挑一,剛纔他對她幾近溫柔,沈靜姝不是不心動的。
只是金家的人除了奶奶,她個個都恨,爲(wèi)什麼要給金信澤好臉色看?不過她也怕自己裝不下去,因爲(wèi)心底的情愫無時不刻不在變化,總是控制不住將身心偏向於這個大惡魔。
身前的人看她掙扎了半天,再也忍耐不住將沈靜姝抱進(jìn)了浴室。水花沖刷著,一滴滴濺在了牆壁上,霧氣升起,潤溼了某人的眼睛。
半個時辰後,沈靜姝無奈地問出一句話,聲音低沉,她就知道自己是逃不過的,“你對我做的這些,難道就不怕被奶奶知道嗎?”
在金家奶奶是唯一護(hù)著她的,就連金信澤這個最高政權(quán)者也得聽金氏老夫人的話,所以沈靜姝想要逃脫,就必須在這上面想辦法。
“我知道你不會說的,就像當(dāng)年你懷了我的孩子,金家人逼迫你、你也不敢說出口。”金信澤半抱著懷中的女人,眼神曖昧,語氣卻斬釘截鐵。
這句話讓沈靜姝無言以對,他還真是瞭解她啊,知道她什麼話會說,什麼話不會說。可越是這樣,沈靜姝越是想逃離,被包養(yǎng)的日子不是那麼好過的,起碼身體和心理都要承受巨大的壓力。
可金信澤卻像是吃定了她一樣,單手輕挑著她小巧的下巴輕聲告誡,“我勸你還是別想這麼多了,最好還是想想怎麼把身體調(diào)理好,嗯?”
沈靜姝知道金信澤是什麼意思,面色又羞得紅了,可她纔不想就此成爲(wèi)他的奴隸,試探地開口問詢,“如果說我做不到呢?還有,作爲(wèi)金少的情人,我應(yīng)該也有假期吧?”
她竟然還想要假期?她到底知不知道,得到他金氏總裁的恩寵是多麼難得的事情?果然女人不能寵,一寵就不知道天高地厚。
“看我心情!”金信澤渾身變得懶懶的,靠在牀榻上斜斜點(diǎn)上一根香菸,如果身前的女孩變得不乖,他怎麼可能給她休息的時間?
沈靜姝討厭煙味,一有不對勁的味道就會刺激喉嚨,隨後猛烈地咳嗽起來。無力制止金信澤的行爲(wèi),這時剛好看到口袋裡手機(jī)燈光變亮。她伸手過去拿,金信澤已經(jīng)暗罵一聲給她遞了過來,隨後掐滅香菸丟到了十八層樓窗外。
電話是洛薇撥過來的,奇怪的是她手機(jī)什麼時候調(diào)成靜音了?屏幕上一共十幾個來電,洛薇一定很擔(dān)心她吧?
瞅了一眼對面的金信澤,沈靜姝小聲開口,“喂,對不起啊洛薇,下午我沒聽到,臨時有事走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