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靜姝正好穿著一件白色襯衣,坐在金少腿上顯得比他高那麼一點,胸口的地方正好在金信哲眼神所落之處。
她注意到金信哲的眼光很*,想退避,畢竟這是金氏別墅,他們不能亂來的。誰知道夏惠妍會不會故意?只是抱住她的那個人很用力,沈靜姝根本掙不脫,始終都被他牢牢地抱著。
“你還沒有回答我的問題,是介意還是不介意?”金信哲深深地看進去,身不由己呼吸了一下。
沈靜姝搖搖頭,不好意思也很害怕,實在不能配合金少流氓的行爲。
什麼,不介意?得到答案金信哲有些急了,那些報社說得這樣難堪她也不介意?難道真的讓貝安娜成爲他女朋友,沈靜姝纔能有所反應?
其實,他剛剛就爲這件事煩惱,怪那些記者胡說八道,將他一生的名譽都毀了。他都這麼介意,他愛的女人不介意,這是什麼意思?
“不要……”沈靜姝受不了這樣,跟觸電一樣,說不出那種的感受。
“誰讓你不介意?我就不鬆!”金少怒,完全在蹂躪。
“我撒謊騙你的,其實我很在乎……”
金信比較滿意沈靜姝的答法,不過他依然沒有放了她。他愛她,愛得不能自拔,包括她身上每一根汗毛、每一個毛孔都屬於他!
抱著心愛的女人,金信哲無比深情,“知道我心裡是怎麼想的嗎?”
沈靜姝低頭迎著那墨黑深邃的眼光,等待答案。他湊到她耳邊低語,“我不在乎貝安娜會不會被搶走,只要你不被搶走就行了。”
這是金信哲最真實的內心寫照,沈靜姝也無條件地相信,她捧著他的臉輕啄一口,“我會一直陪著你,除非你趕我走。”
這是沈靜姝第一次那麼主動去吻他,雖然只是象徵性地碰觸,卻足夠令金信哲震撼!還有那麼柔情蜜意的話,讓金少想不愛她都難!怎麼會趕沈靜姝走?
倏然間,他們將彼此摟緊、緊緊相擁毫不放棄,只有這樣才能填充空虛的內心!現在的他們這麼信誓旦旦,但誰也沒想過某一天她還是離他而去,而他也有了跟別人結婚的請柬!
樓梯口有個身影上來,也不知道沈靜姝勸說地怎麼樣了,夏惠妍果真上樓查探。就在開門的一瞬間,沈靜姝與金信哲匆忙分開,整理好衣衫、重歸舊座。
沈靜姝臉紅地不行,像做了最壞的事情而被人抓了個正著。金信哲倒是坦然得很,一點都沒變化。
“你們在做什麼,靜姝,你怎麼還不回房?”夏惠妍深然開口,好似察覺出了什麼。
“哦。”沈靜姝起身,低頭快步走過。經過夏惠妍時,對方深深看了她一眼,眼中的神情難以捉摸。
沈靜姝一低頭,糟糕,她的內衣帶子都散了,難怪夏惠妍盯著她,金信哲這禽獸、都是他惹的禍!沈靜姝憤憤不平的,毫不客氣在心裡罵,這會兒一點都不顧忌金少在她心裡重不重要了。
沈靜姝走後,夏惠妍在她原來的位置上坐下來,醞釀了好一會兒纔開口,“公司裡的事你也不必太操心了,只要多留一個心眼就好,那小子剛出道、成不了什麼大氣,媽相信你能處理好這些事情,也完全站在你這邊!”
說出這一段話,夏惠妍心裡舒暢多了,這是她向兒子做出的保證,至少不會讓他在關鍵時刻孤立無援!
“媽,我知道怎麼處理。”要說處理公事和要用的那些手段,沒有人能跟他相比。夏惠妍這段話似乎是多餘的,不過金信哲也好受了些。
“那我就放心了,還有你爸那邊,你先別衝撞他。到時候你的表現自然能說明一切!”夏惠妍建議。
金信哲不免冷笑,表現?他都表現了三、四年了,不知成功拿下了多少項目,金雲海卻偏偏還要考察他,這不得不讓金少深思。不過母親面前,他也不想說出這些疑慮。不管他是不是金雲海的孩子,他都是金家人!因爲他會一直做奶奶的乖孫,直到娶了沈靜姝!
夏惠妍沒過多久回了房,只剩金信哲一人深思。第二天又一個報道亮相在公衆前,只不過跟前一天相比影響有點微乎其微。因爲金瑾涵跟大名鼎鼎的貝安娜相比實在不值一提,也可能他們都是金家人,這些報道也吸引不了觀衆的視線。
前一天,趙宏昌約貝安娜吃了飯,後一天又邀金家小姐去參加一個宴會。金瑾涵在家待著本就無聊,這些天因爲失去和張家銘的聯繫,心中更加苦悶。愛一個人或許很容易,可忘記一個人卻要花太長的時間。金瑾涵不知道自己做不做得到,不去想他、不去念他,現在突然有一個人邀約,金瑾涵不由得打起了十二分的精神,如果這份愛戀能夠轉移,她願意冒險前往。雖然她也知道這個人的出現對哥哥十分不利,但不管出於什麼,她都想跟過去會會面。
金瑾涵沒走幾步,阿闌極有眼色地跟上來,“小姐,需要我做什麼嗎?”
她去約會,要女傭跟著做什麼,何況有些場合一般人是不能出入的。金瑾涵靈光一閃,或許待會兒阿闌可以代她做什麼,這樣想著也就答應了。上樓換下了女傭服,金瑾涵給她挑了稍微遜色一點的衣服。
來到約會地點,是在一家酒吧裡。說起來是宴會,其實只不過是認識的幾個人湊成的一個飯局。恰好趙宏昌也很會投其所好,約貝安娜就在高檔酒店,見金瑾涵就是在熱鬧的酒吧裡。
金瑾涵來時穿了一套迷你套裝裙,頭髮梳上去、綰了一個可愛的髮髻,在閃亮的燈光下頗爲明豔。阿闌跟在身後,穿的是套裝長衣褲、打扮不入流、不過貴在有幾分長相。
趙宏昌就在門外等候,看到兩人過來,他的眼光被吸引了過去。金瑾涵就算了,他經常在雜誌上注意到她、已經不新鮮,而他身後的一位美女卻很適合他的胃口。
“難得金小姐大駕光臨,今晚一切消費算在我頭上,希望兩位玩得開心”趙宏昌說這些時不由自主地看向阿闌,“不知這位小姐怎麼稱呼?”
在外面沒有人知道阿闌其實是女傭的身份,能跟在金瑾涵身後,至少也該是出身貴族的千金小姐。這是趙宏昌的猜測,但金瑾涵也不會如實告訴他,只是介紹,“這是我朋友,名叫阿闌。”
阿闌覺得很有面子,特別是注意到金氏副總裁勾人的眼波她心中泛起一陣漪瀾,果然她跟金大小姐比起來還是她比較迷人,這麼快就吸引了對方的注意,在旁邊補充道,“你好,我全名叫陳闌。”
金瑾涵斜她一眼,怪她多嘴!趙宏昌剛準備將手伸過去,一見這怪罪的眼神又縮了回來,往前方指引,“樓上有包間,兩位裡面請。”
金瑾涵至始至終走在前面,充當高貴的客人!阿闌跟在身後,上狹窄樓梯時,她明顯感覺到有人在輕輕碰她的手背,看似漫不經心卻又像有預謀。阿闌當然知曉這人是誰,一顆心瑟瑟地跳個不停,不能安穩下來。直到他們步上炒廊、進入房間裡。
燈光很昏暗,有些人在喝酒,也有人在唱歌,聲音響亮、震耳欲聾。她們一出現,在座的幾位都鼓起掌來,有男有女。金瑾涵顯得很亢奮,而阿闌卻恰恰相反,她還是第一次到這種場合中來,平時哪有這種機會?
“這兩位是我趙某的朋友,你們可不要嚇著她們。”趙宏昌作了介紹,請金瑾涵唱歌。
金瑾涵也不客套,拿起話筒就唱開了,且一直不讓位。幸好包間裡有兩個話筒,不然這景象也真的說不過去。趙宏昌也讓阿闌唱,阿闌不好意思、推拒說不會,心裡卻鄙視金瑾涵唱得難聽。
趙宏昌也不強求,大家吃了點水果和夜宵,有人出主意說要劃拳喝酒、金瑾涵鼓起手掌踴躍參與,她早就想好了,萬一她劃輸就讓阿闌代喝,反正廁所也近。
已經有人擺好了陣勢,白色玻璃酒杯排成一排,啤酒對雪碧,誰也不能推脫。起初是金瑾涵跟一個穿背心的男人劃,結果金瑾涵運氣不好,每次都劃輸,阿闌倒黴地一連飲了八杯酒、身子都軟了。
趙宏昌就坐她旁邊,半抱著她,看著阿闌醉醺醺的模樣很是心疼。當然這中間他該佔的便宜都佔光了,阿闌自己也應該感覺地到,不知對方是不是沒力氣,一絲一毫都沒有抗拒過,這才叫他得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