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靜姝振振有詞,卻被身旁的人大力抱在懷裡,“談這些無用的做什麼,不如我們來做點有感覺的。”
沈靜姝一聲驚叫,已經被金少蠻力抱進浴室,噴頭一開,溫熱的水花包裹住他們。這一夜大約沒消停過,她的人已經被金少佔據,一直折騰到凌晨才結束。躺在牀上,沈靜姝連動動手指的力氣都沒有、全身酥軟,還是他抱著她去浴室裡沖洗、又溫柔地幫她蓋好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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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靜姝迷迷糊糊就睡過去,金少寵溺地在她耳邊一吻,心中低嘆,“真是一隻小懶貓,白白享受……”
不知道被睡夢中的她聽到又作何解釋,不過金信哲也很滿足,這些天來沈靜姝是真正配合了他,並不是他一味地去強迫。金少邪魅的嘴角勾起笑容,身強力壯、頭髮末梢還滴著水,整個身姿青春洋溢,好久都沒有這麼灑脫了。
剛剛心愛女人的表現也令他滿意,她細嫩的手指撫著他的背、輕輕一觸就能給他永恆的戰慄,從而更加激情四射、熱血沸騰!沈靜姝的身體很讓他著迷,喜歡她的臉蛋、她圓圓水靈的眼睛、薄薄的翹脣,小巧的身形以及圓潤的肌膚,幾乎沒有哪一樣是他不喜歡的。當然更重要的是她的性情、她堅強的內心和不服輸、敢挑戰他極限的鬥志力。
哪怕是她睡著了,也都那麼可愛,金信哲憐惜地看著身旁的女人,關了燈將她摟入懷抱。第二天清晨他去上班,她還未醒,緊緊抓著他的手指頭入睡、似安眠的嬰兒。金信哲小心的起身,將抱枕放在自己原來的位置,沈靜姝伸手抱住它、發出細弱的呼吸聲。
這一輩子,他一定護好她,不讓她再受一丁點委屈。金少在心中默默發誓,隨後纔開車上班。這些天金雲海沒有給予他處理財政的權利,乃至於他手頭的銀行卡都凍結了,他知道父親的打算,是準備默默將他手上的權利收回去、交給趙宏昌。
金信哲不急、靜心等待,趙宏昌是什麼人、他豈會不清楚?趁著金雲海在外,還不是偷偷摸摸拿著公款在外面混。本來對方膽子小,金少就故意在某個需要花費的賬單上多加了個零、誘趙宏昌上當。從別處搬來一些款項,東拼西湊,想補齊這些天自己的花費。
結果是欲蓋擬彰,最後連自己都摸不清楚錢都花在了哪裡?只希望金雲海不要發覺出來,將一份份文件都放在他桌上、隨後逃離。
不過這可能嗎?金雲海不是那種渾渾噩噩過日子的人,公司裡的事情他掌握地清清楚楚,就是這個月比上個月多用了一度電費也記得,總之不會讓人輕易佔了便宜。
果然,十點多鐘金雲海來到董事長辦公室就大發雷霆,看著一本本的賬單和項目對不攏帳,發著威全數將它們掃在地上,命人去將總裁和副總裁找上來,他要對賬!
金信哲早將自己的那份做了複印和備註,一看明瞭、根本不用解釋。剩下的全是副總裁的責任,公款是他劃過去的,賬目也是他對的。趙宏昌恨不得下跪,看著地上潦草的賬單,一個頭兩個大,金雲海一陣逼問,這纔將實情透露了出來。除去送給阿闌的名牌衣服和禮物,還去了*、賭場,一共花費十五萬。十五萬的數額對金氏集團來說並不算大,甚至只是九牛一毛的事情。供著整個公司裡的開銷一天下來也是幾百萬,工人的工資、高級部門的管理、還有租金這些遠比十五萬貴得多。
但趙宏昌的做法和成事不足敗事有餘的表現已經深深讓金雲海失望,給那麼大的權力他也管不了,有什麼用?還怕某一天趙宏昌將他的公司整垮了,“既然這樣,你手裡頭的事情還是都交給信哲料理吧,你也就只配跟他打打雜!”
金雲海發了狠話,並重新開啓了金信哲的資金賬戶,這件事總算歸於平靜。之後,趙宏昌狼狽地回到辦公室,有些悶悶不樂、似霜打了的茄子。就連查證阿闌是否是陳家養女的事情也沒了興趣,愈發後悔他做過的事情。
只是這份錢也不算大,如果當初他沒那麼緊張、將賬單改得亂七八糟,金雲海或許也不會問得這麼詳細。到目前爲止,他都不知道是金少做了手腳。
公司裡趙宏昌給他那麼大的氣受也就罷了,金雲?;厝ヒ膊豁樞模H自過問夏惠妍是怎麼當家做主的,屋子裡簡直一團糟!既沒管理好下人也沒照顧好女兒,真是叫他不省心!
夏惠妍哪敢說瑾涵受了辱後又受了刺激,這才變傻的,對面的人問原因,她也回答不出,只能撒謊編道,“你沒回來時她不慎跌倒在浴室,頭部受傷,醫生說回家調養一段時間就好?!?
“那你怎麼又安排姓張的窮小子跟她見面?”金雲海惱怒著過問。
夏惠妍很震驚,原來金雲海的人除了防備金信哲也盯著她,連那天她邀約張家的人喝茶也知道,“瑾涵跟張家銘是同學,兩個人關係好,在一起聊聊天有什麼不可以?”
“收起你那些亂七八糟的想法,什麼時候兒女的婚事由你一個婦道人家來做主?我纔是這裡的當家人!”金雲海覺得眼前的人邏輯不通、懶得跟她廢話。
恰好這時女傭過來彙報,“夫人,小姐醒了,嚷肚子餓。”
事實上金瑾涵是吃過東西才睡的,纔剛過了一個小時又要吃,女傭拿不定主意纔來問夏惠妍。夏惠妍也真是傷透了腦筋,前兩天女兒又瘋又鬧、精神不正常,這一回又變傻了、食量控制不住。除了吃就是睡,沒有節制……
夏惠妍原是想將女傭打發下去,不過看到金雲海在身邊只能忍了悶氣,上樓去看看。金雲海想弄清楚到底是怎麼回事,也跟了上來。夏惠妍可謂心驚肉跳,膽寒三分,丈夫出手又重,她很怕他傷害了瑾涵。
不過好在女兒很安靜,坐在牀邊除了眼睛無神,就跟正常人差不多,身材也不顯胖、還看不出肚子。有人上來她依舊坐著不動、也不喊‘父母’,活像個沒生氣的木頭娃娃。
金雲海皺起眉,沒有絲毫憐惜之感,除了沈靜姝,他的女兒也好像是他的棋子,打算將她嫁給高官或者富商,只是現在看來離那一步很遙遠,最起碼金瑾涵不清醒,沒有人能看得上她。除了那些倒貼的窮小子,這一刻他也算是瞭解夏惠妍的想法。
“明天請一個醫生來,隨時瞭解情況?!苯痣吅2蛔鐾瞬街耄仨氉尳痂堰^來,過正常人的生活。
夏惠妍答應,神經放鬆又再次繃緊,醫生來了之後萬一發現女兒有孕怎麼辦?不行,她得想方法瞞著??粗痣吅R聵?,她突然開口,“信哲那邊怎麼辦?”
夏惠妍的用意是讓丈夫的注意力轉移,從而忽略瑾涵,只將眼光盯著兒子。
金信哲自然是不能跟沈靜姝在一起的,那樣不會給他帶來任何利益。即使昨日他們兩人公然牽手在桌席上出現,不過他總會有方法拆散他們,“這個不用你操心,我自有打算?!?
金雲海說得胸有成竹,他出貨之前已經給周家扔了個爛攤子,叫他們將金氏不當回事、這是報應。估計現在他們的資金都週轉不靈,只能貢獻出他們的女兒。同時也給那個追求周美慧的窮小子熊宇相應的打擊,只是他家裡的境況太簡單了,找不出下手的辦法,這些天又跑得蹤跡全無,不知道藏到了哪裡。
想到這裡金雲海不暢快,命令妻子,“我已經找人盯緊了周家那邊,過兩天他們就會向金氏求助,到時候你再說出要求,知道怎麼做吧?”
“知道,就怕信哲不願意……”現在夏惠妍對這個兒子一點辦法都沒有,也不敢告訴丈夫她已經跟兒子關係決裂,恐怕金雲海知道會暴打她一頓。
“蠢貨!你不會讓周小姐主動纏著信哲嗎、這點計謀都沒有,留你何用?”金雲海罵罵咧咧地,一肚子脾氣未發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