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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后喜脈

皇后喜脈

“來吧,依依,我們還沒喝過交杯酒呢?!?

我一個拂袖轉身,走向蘭蕊閣中央,擺滿鮮果、菜酒的八仙桌,上面的喜燭正晃晃悠悠的,再爲蘭蕊閣多添幾分喜慶氣氛。

走到了八仙桌旁,卻發現貝依還愣坐在鳳牀上,癡癡地看著我,見我回頭,臉上癡迷的神情又加重了幾許。

“皇上叫小女‘依依’?”

語氣盈滿了不自信,還有,已經溢出來的絲絲歡喜。

我輕輕地笑了笑,溫柔地說道:“依依以後也要叫孤‘笑清’,別再用‘小女’自稱了。我們是夫妻,你用‘我’自稱就行了。雖然,這樣的暱稱只能在我們兩個獨處的時候用?!?

她的雙眼睜得很大,開始積蓄起淚水,連聲應到:“小女,啊不,我知道了,笑、笑、笑清?!?

我又淡淡地衝著她一笑,不理會她臉上迅速達到頂峰的紅暈,轉過身子來,背對著她斟起兩杯喜酒來。

還坐在牀上的貝依看了滿臉驚慌,趕緊踩著碎步走上來:“皇上,這些應由小女來做!”

她一到達我身後,我立即又把身子轉回來,手上已經多了兩杯滿溢芳醇的喜酒。

“‘皇上’?‘小女’?”

我嘴角勾起一絲魅笑,脣猛得一下衝到貝依急急跑上來的臉前,“一個不小心”,和她的豔脣貼合了。

她驚得愣在了原地,全身僵住了不知該幹些什麼————不知她是否真的很美麗,但她現在全身上下散發出來的甜甜清香,倒是誘人不假。

我只是在她的脣上化作蜻蜓點了一下水,隨即與她的豔脣相脫離,把龍鳳杯遞到她嘴邊。

“喝吧,依依?!?

我的聲音極度柔緩,黑曜裡是幽幽的魅光,貝依的魂魄立時被擄了似的,眼睛一瞬不瞬地看著我的臉,頭不自覺地乖乖一低,呻了一口芳醇的喜酒。

現在,任憑貝依如何冰雪聰明,也全然沒注意我倆現在的姿勢,根本不是在合巹。

不一會兒,我喂她的那個龍鳳杯就見底了。

她的脣剛離開杯口,就紫眸迷離了起來,再看了眼我輕笑中的臉,視線瞬間模糊,向後一倒,倒在了蘇蘇的懷裡。

站在蘇蘇後面的兩個“太阿”立馬上前來,一人架起貝依的一隻臂膀,朝著我一點頭以示準備好了。

我靜靜地與蘇蘇立於一旁看著這一切,皺了皺眉,才朝那兩個“太阿”輕輕地揮了揮手。

那兩個“太阿”立時架起綿趴趴的貝依,如弦上之箭向閣門衝過去,站在門口假扮侍女的兩個“太阿”也立即聞風拉門,讓同伴迅速飛離了蘭蕊閣,然後又快而輕地合上了閣門。

我朝著剛關上的閣門呆呆地看了一會兒,就感受到蘇蘇在挑逗我的耳垂,他熾熱的胸脯也貼上了我的背,雙手環住我的柔腰,氣息開始紊亂不順了。

我嘆了口氣,用冷冷地聲音說:“孤今晚想一個人睡?!?

蘇蘇遊動的雙手僵了僵,然後,他朗氣好聽的聲音纔在我耳邊響起————

“是?!?

溫柔地幫我脫下新郎服,然後出去打了一桶熱水讓我沐浴,捲起袖子幫坐在大木桶裡的我擦背,塗香料,但手一點也不亂摸————因爲他知道,這夜過後,我將一輩子屬於他的了,心情好得不得了。

幫我更換好絲綢睡衣,蘇蘇一把把我打橫抱起,輕輕地放在那張喜被整齊未動的鳳牀,讓我夾起的頭髮直直地垂下來,用木梳輕輕梳理好,再幫躺下的我蓋好那牀喜被,就靜靜地坐在牀頭,看我入睡————自從那場大病後,除了粘人,他又多了一個劣根難除的壞毛病。

天剛亮,一向淺睡的蘇蘇便已醒來,靠著牀頭檀木板的腦瓜子一下子彈了起來,一個凌空翻身,躍過了牀到門間的寒蘭屏風和那些桌桌椅椅,輕而易舉跳至閣門前。他腳尖剛觸地,閣門上就響起了輕輕的敲門聲,然後是一把女聲輕柔地稟報道:“回來了?!?

“進來?!?

衝著門口小聲吩咐到,閣門立時被一直守在門口的兩個“太阿”打開了,另外兩個“太阿”立即躍了進來,想把昏迷中的貝依放在門口兩排大椅子上。

“把她放到牀上吧。”

我的聲音從寒蘭屏風後響起,那兩個“太阿”沒有絲毫猶豫,立即奔到屏風後面,把皇后平放到牀上,然後迅速退出蘭蕊閣。

“太阿”的一系列動作快如風,閣門又被快而輕地關上了,蘇蘇繞過屏風走到我身旁————我在靜靜地看著牀上的皇后,蘇蘇在靜靜地看著我。

牀上的貝依皇后全身衣物不整,藍色的柔發亂卻野性,從外露的脖頸處可以看到點點淤痕,一臉桃色未盡的模樣,呼吸略亂地睡在鳳牀上。

“蘇蘇。”

睜著剛睡醒的雙眸,我慵懶的聲音在靜謐的蘭蕊閣裡迴盪。

蘇蘇在我身後一退步,單跪了一下:“是?!?

然後,他也迅速離開了蘭蕊閣。

閣內又只剩下我與貝依皇后了,我緩緩地踱到窗邊,坐下:但願宋太醫特別研製的加大出精出卵量的□□,能順利地在他們的身體裡奏效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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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坐在窗邊,衣身整齊地觀賞著滿院幽香的寒蘭花。日已上了三竿,貝依還不醒嗎。轉頭,卻發現牀上那人已坐起,衣裳不整,雙眼癡癡地望向這邊。

見我望去,她臉不禁有些微紅起來,扯起被子想遮住早已被疼愛得青紫交錯的身子。小女子姿態盡現。

“皇上,昨夜真的喜蒙皇上寵幸,臣妾感激不盡。臣妾向皇上請安了。”

聽了此言,我挑起了眉梢————果然是萬里挑一的精品,昨晚還是個大舌頭,叫了半天還叫自己“小女”,今天剛醒,腦子就清晰過來,喚起自己“臣妾”來。

我朝她笑了笑,用溫柔的口吻輕聲說道:“快點起牀更衣吧,孤與你還要去芷蓮閣向父皇請安呢?!?

貝依又乖巧地“唔”了一聲,在我的頭轉回窗外後,下牀更起衣來。

左手挽著我的新婚妻子,一起協步踏進了芷蓮閣,只見人羣中,父皇早已坐在正廳的太師椅上正襟危坐了。

接過一旁老女官遞來的喜茶,在父皇面前跪著的我擡起頭,朗聲說:“請父皇喝茶?!?

父皇卻沒有立即接過已經遞到手邊的龍杯,而是滿臉陰晴不定地直視我的黑瞳,天水藍的雙眸裡又出現了十年前,他坐在洛神殿高高的寶座上纔有的嚴肅眼神。

他突然在衆目睽睽之下,把頭一下低到我耳邊,語調陰冷地輕聲說:“紅兒,你,你沒事吧?”

他話音剛落,我就朝著他笑了笑,看著他失神的雙瞳,我又貼回他耳邊輕聲說:“皇兒沒事,皇兒在父皇睡著之前就回到蘭蕊閣了?!?

他臉側了過來,瞪大雙眼看著我的黑曜:“我睡著前?”

“是的,有什麼問題嗎?”

問題?上方未神一思及此,臉色立即變得很難看,然後又在我耳邊輕嘆一口氣,說:“沒事了?!?

他緩緩喝茶,心思卻不在此,臉色差到極點。我低頭,知道他在想什麼,他在想昨天晚上他身上那具身體是誰;他在想他爲什麼會突然失心瘋狂地找人發泄;他在想爲什麼現下又會對那段記憶甚是模糊,除了記得有人被他宣泄外,其他什麼都是模模糊糊的,怎麼想都清晰不起來。

他斷斷不能想到,他被我用了,來幫我聖朝延續子孫。

上方未神剛把我敬的龍杯放下,一旁的老女官又捏起嗓子嚷起來————

“現在請桂帝陛下接受皇后敬茶?!?

“父皇,請用茶?!?

蘭朝十年十月,皇后被確診是喜脈,舉國再次爲他們敬愛的蘭帝陛下歡呼起來,誠心祈求皇后能成功地爲上方王族誕下一個太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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