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鳳凰耳墜

鳳凰耳墜

現在已是露深半夜了,從夜間七時開始下的雨,到現在還未停,滂沱而猛烈。

自己的房間是上房,讓給了蘇蘇睡。因爲從我們來時,鳳麟客棧就已經沒有其他上房了,所以我只好窩在底層的這間下房————分別提前五天、四天、三天給“魚腸”開的五間上房,我也不能用。

除了窄了點,悶了點,有一股異味,這裡也沒什麼不好,與翔伶舉動了一天的嘴皮子,我累得很快就入睡了。

……

脣上一陣酥麻感,然後是滑而略粗的觸覺,纏綿許久,竟開始撕咬————立時,一陣熱度滾灼的氣息噴上了我的臉。

“蘇蘇?”

我睜開眼,看到了一隻在我脣上撒野的貓。

見好不容易纔弄醒我,蘇蘇一下子蹦了上來,乾裂的薄脣掙扎著打開,發出一絲暗啞的聲音:

“紅……兒。”

他沒有抱上來,我便雙手撫起貓貓的一隻爪子,感受他的體溫,一皺眉,輕聲責備他:“還沒好呢,跑下來幹什麼?”

蘇蘇咬著脣盯著我,過了一會兒才繼續用啞卻好聽的聲音開口說話:“紅、兒去……了那……裡?”

我笑了笑,也沒察覺自己的笑有點討好蘇蘇的意味,但忘了在黑暗之中,蘇蘇看不到它。

“是呀,蘇蘇還沒好,快上去休息吧。這張牀那麼小,兩個人睡會很不舒服的。”

聽了我輕聲的勸導,蘇蘇非但沒離開,反而慢慢爬了過來,臉一下子與我湊得很近。沒有抱上我,而是低下頭,在我胸前到處輕嗅。

過了一會兒,他才擡起頭,鼻尖頂著我的鼻尖:“唔,沒有……女……人的……味道,也沒有男……人的味道,呵呵,紅兒還,是蘇蘇的。”

我翻了個白眼:“那你安心了吧,蘇蘇,快點回去睡吧。”

蘇蘇這下很乖,後爬幾步,說:“好,我走,免得傳染給紅兒。”

但卻沒有立即下牀,而是坐在離我不遠的牀上,在腰際摸索一番。

我耐心地看著他,冷靜地告訴自己————蘇蘇現在是病人,暫時別對他太冷淡了,否則把自己的工藝品毀了,還真是去掉多的。

“你看。”

蘇蘇突然發出很開心的朗質聲音,把兩個東西拎到我面前,搖搖晃晃的。

“是什麼?”室內太暗了,我看不清。

蘇蘇把一個明顯顏色較淡的放進手心握緊,另一個顏色較深的則用四手捏住,向我靠近,撫上了我的耳垂。

“是耳墜。”

“等等,你想幫我上耳環?”

我睜大雙眼,趕緊擡手抓住蘇蘇結實的臂膀,用力一拉————根本無法動這個練家子分文。

“唔!”

瞬間的刺痛感讓我禁不住低聲呼了出來,沒一會兒,我就感到微微的冰冷在緩緩流動————左耳垂好像出血了。

蘇蘇溼濡的舌頭立即輕輕舔了上來,幫我減輕痛感,順便把耳上的血全都舔進他的紅舌。

“蘇蘇,你……”

“這是蘇蘇給紅兒的定情信物————鳳凰耳墜。”

鳳凰耳墜?呵呵,很容易讓我想起一個流傳於夜紂王族間的傳說————鳳求凰,他們的君皇好像都會在新婚之夜爲皇后戴上一隻耳墜,自己則戴上另一隻————那對耳墜好像也叫鳳凰耳墜吧,一紅一白,鳳紅凰白。

好像有聽說過明瀛民間流行這玩意,想不到在頁雪也買得到,不過只能是一黑一白,鳳黑凰白,因爲要避明瀛君皇的忌。

蘇蘇又向後退,下了牀,我只可以看清他的輪廓,應是在把另一個耳墜刺進自己的右耳垂。

摸上自己的左耳垂,立即感受到不知什麼材料做成的鳳耳墜,應是長條凌形,在那散發著寒冰的氣息,我立即皺起了眉————我討厭冷。

於是,我的聲音也不禁冷淡了下來:“蘇蘇,你還是快點回去休息吧……這耳墜……既然是定情信物,我就算收下了。”

可以感受到蘇蘇混身上下洋溢出歡喜氣息:“好。”

然後又過來在我脣上淺吻了一口:“紅兒再好好睡一下。”

一瞬間,他右耳垂上的墜子,碰撞上了我左耳垂上的墜子,在狂風暴雨中,清清脆脆地發出,“當——”的一聲。

早上起來,我就一副沒精神的樣子,雖然飽睡了一宿————這爛耳墜是用什麼材料做的,總覺得它像會吸食人的精力似的。

沒有蘇蘇的伺候,剛纔只好自己笨手笨腳自行梳洗,順便照了照鏡子,端起這這鳳耳墜仔細審視起來。

長條棱形,黑色,晶瑩亮澤————當然,它不是真正的鳳耳墜,裡面也就沒有小巧精緻的落鳳雕像了。

一個人坐在圓桌旁吃著早點,心裡還在琢磨著這個鳳耳墜:除了籌神儀式等重大典禮,我平時都不怎麼戴飾物,對珠寶還真不太熟,看不出它是用什麼材料製成的————

會是水晶嗎?黑色的,茶晶嗎?應該不是吧,茶晶只有淺棕色和深棕色;

那是碧璽了?應該也不是,昨晚與蘇蘇的凰耳墜相撞時,還能發出“當”的一聲,碧璽挺脆的,哪會有那麼結實呀?

發晶?嘖,那就更不會是了,發晶中是有一種黑色的,叫……好像叫黑碧玉吧。不過發晶因爲整體看起來就像是水晶裡面包含住了髮絲一樣,所以纔會得名發晶的,這塊東西可是純黑純黑的。

“想什麼想得這麼入神呢?”

猛得一擡頭,是陽柯之和翔伶舉呀,想東西想入神了,還真被他們嚇了嚇。

陽柯之立即與我面對面坐下,從竹筒裡抽出筷子就對蘇蘇安排的滿圍早點施虐。

掌櫃的一看是頁雪五皇子來了,趕緊拋開手中的活計,走過來斟茶遞水。一下子,客棧裡的客人都明的暗的把視線聚上了我們這桌,好一睹皇子風采。

翔伶舉對這些一點也不以爲意,應是做慣了全場焦點人物吧,走到我旁邊坐了下來:“怎麼沒見著黃少傅?病還沒好嗎?”

我從竹筒裡抽出一雙筷子遞給他:“是的,燒還沒退。他病成這個樣子,天又剛下完大雨,出鎮的大道這會應該很泥濘,恐怕我這個路是趕不成的了。”

翔伶舉接過筷子,一臉可惜地對我說:“真是天公不作美呢,不過再在這鎮上玩幾天也好。等路好了,我再帶你迴雪都遊玩一番吧。”

雪都,頁雪皇城。

去那裡?也好,不過,我現在還好像是在追緝那對逃婚鴛鴦吧?唔————

有點遲疑,但我還是點了點頭,鳳耳墜就隨之笨重地晃盪了一下,引起了翔伶舉的注意:“清,昨天沒見你戴,這是什麼?”

我還來不及消化他的話,就聽到蘇蘇暗啞的聲音從樓梯處傳來。

“蘭王,有消息了。”

沿著聲音看過去,只見僕人打扮的“魚腸”正攙扶著他。

“別受我們打擾了,你們繼續用吧。”不知是什麼消息,還是不要讓這兩個人知道的好。

我站起來走了過去,與蘇蘇和“魚腸”走到了角落裡:“什麼事?”

蘇蘇的臉還帶著紅暈,紫眸轉過去瞅了坐在那邊的兩個人一眼,才張開乾裂的嘴脣,小聲而沙啞地說:“追蹤儀郡主和秦小王爺的那兩個玉函子剛纔飛鴿傳書說,向北走的玉函子找到了他們————儀郡主和秦小王爺已經到了頁雪、摩巴、明瀛三國的交界區,玉函子通過他們的路線和對話判斷,他們應會一路向北,進入桑新。”

“是嗎?”我低下頭想了一會,又擡頭看向在那吃得不亦樂乎的陽柯之,轉頭便說,“準備起程,前往桑新吧。”

轉身回去那已狼狽不堪的桌子,我在肚子裡醞釀好聽的辭別話。

蘇蘇倚著“魚腸”,也在我身後轉身欲上樓,右手摸上自己右耳垂處的白瑩凰耳墜,嘴角勾起了一絲愉快的微笑。

辭別居安鎮,與陽柯之、翔伶舉互換信物以示友誼,我與蘇蘇回到郊外的駐紮地,拔營起程向北行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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