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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四回

第三、四回

[三]

見到賈掬的時候,是一個陽光明媚的下午,我被王子的貼身‘侍’衛卦衣叫到了宮中的後‘花’園,我沒有帶苔伊,因爲苔伊還在屋子裡打掃,每隔一天,她都會‘花’上一天的時間收拾屋子。我問她爲什麼要這樣做?苔伊回答我,因爲既然命運註定了讓她和我生活在一起,所以她必須瞭解我,要了解我就必須從收拾我的屋子開始。

‘女’人瞭解男人,只需要幫他收拾一遍屋子。因爲在收拾屋子的時候,這個‘女’人便可以看出這個男人的生活習慣,又可以從生活習慣中清楚這個男人喜歡吃什麼,用什麼,喜歡將東西扔在什麼地方,又從他所扔的東西分析出他到底討厭一些什麼。

我問苔伊,那男人要了解‘女’人呢?

苔伊回答:很簡單,問這個‘女’人是否願意幫他收拾屋子。

這幾句話一直在我腦子裡翻來覆去地重複,一直到我見到賈掬的那一刻。

賈掬正坐在後‘花’園的石桌前,桌上擺了一盤棋,賈掬雖然悠閒地搖著他的白紙扇,但表情卻很焦急,幾次舉起棋來,又放下,彷彿不知道到底應該走哪一步。

賈掬對面坐著王子,王子笑‘淫’‘淫’地看著賈掬,非常得意。

卦衣轉身離開,我走進石桌,看著桌面上的棋盤,剛看了一眼,便有些吃驚。

半個時辰之後,兩人這一局棋走完,王子獲勝。

王子獲勝之後,哈哈大笑:謀臣之首也不過如此……

賈掬有些慚愧:微臣棋技肯定不如王子殿下。

王子滿意地點了點頭,隨後看著我說:他以後就是你的師父了,宮中八十八謀臣之首——賈掬。

賈掬上下打量了我一眼,笑著對我點點頭。

我行禮道:師父。

賈掬答應,隨後王子起身。

王子說:他叫謀臣,天生就是謀臣。

賈掬笑著看著我:哦,是嗎?

王子又說:以後他將是我的貼身謀臣,你細心教導他吧。

說完王子走了,當王子的身影消失在那條湖心走廊之中時,我聽到賈掬問我:剛纔你學到什麼了?

我搖頭,賈掬笑了笑,指著棋盤。

賈掬:天下不過也就是一張棋盤,你我也不過是其中的一枚棋子,雖說有幸可以和主子一同下棋,但千萬不要坐錯了地方。

我點頭,賈掬拿起一枚棋子夾在兩指之間:剛纔說的只是其一。

賈掬又說:其二,即便是能和主子一同下棋,暫時擺脫棋子的身份,但仍然都要無時無刻的記住,自己依然是一枚棋子。

賈掬放下那枚棋子在棋盤之中:其三,與主子下棋,要有進有退,即便是佔了上峰,並且能在百步之內贏了棋局,也要在五十步之後讓自己駐入死地。

賈掬的“其三”就是我剛纔吃驚的原因,但我依然還是不明白。

我問:爲什麼?

賈掬沉默了片刻,說:因爲他是主子,你的主子……其四,五十步之後,在駐入死地之前,一定要不要讓主子看出你是故意讓步,這點是最重要,也是最難做到的,當然,前提你是一個真正的謀臣。

賈掬說完之後,又問我:你今年多大?

我說:十四歲。

賈掬點點頭:好,近十年之內,我沒有什麼可以教你的了。

我問:爲什麼?

賈掬起身,靠近我,那張清秀俊俏的臉上依然掛著那種讓人溫暖的笑容,他用白紙扇在我左肩膀上放下……

賈掬:因爲你近十年都只能呆在宮中……

賈掬搖著白紙扇離開,我突然對他手上那把扇子很感興趣,不知爲什麼,從那天開始,我總覺得我雙手空空……但我更想不到,在很多年之後,這把扇子會到了我的手上,而從那天開始這把扇子的主人就成爲了宮中所有人的惡夢。

[四]

賈掬雖然說近十年之內,他沒有什麼好教我了,但依然將我帶在他的身邊,但只限於在宮中的時候,更多的時候賈掬會隨皇上遠征,或者遠遊。在這種時候……每當賈掬離開宮中的時候,我幾乎整日都呆在屋子裡面,看著賈掬給我的那些書,雖然大多數的書我都看不明白,不過我還是盡力去背下來。

在這段時間內,我發現自己的記憶力有了長足的進步,或者說我天生記憶力就很好,只是從前沒有現在這樣的機會。

每當我拿起書的時候,苔伊就會安靜地坐在我的旁邊,拿起另外一本書翻看著,儘量不發出其他任何一點聲音。當我將書放下的時候,不用我說話,她總會明白我需要什麼。後來,我慢慢發現,當我拿起書的時候,看不到苔伊,我連書上一個字都看不進去。

有一天,我放下書,苔伊擡頭問我:我到底是你的什麼?

我搖頭,我真的不知道苔伊到底是我的什麼,只是王子吩咐說,苔伊來服‘侍’我。

服‘侍’,這個詞在宮中的定義很廣,包含很多東西,從某一個層面來說一個‘女’人服‘侍’一個男人,那麼這個‘女’人就很有可能什麼都屬於這個男人。

我想了一會兒,試探‘性’回答:你是我的‘女’人?

苔伊笑了,笑得很苦,她搖頭,開始還是輕輕的,隨後又使勁搖著。

苔伊:我不是你的‘女’人,因爲宮中像我這樣的‘女’人都是屬於王子的……

王子未來就是皇上,而皇上擁有全天下,包括‘女’人,也就是說全天下的‘女’人遲早也都是王子的。

我心裡突然有點難受,有一種瞬間就失去一切的感覺,但實際上這種感覺是無比愚蠢的,因爲自己打出生以後,就沒有什麼東西是屬於自己的,包括自己。

我後來問過賈掬這個問題,賈掬說皇上、王子實際上和我們一樣,什麼不屬於自己的,因爲所有的一切都屬於老天。

賈掬說到這的時候,表情有些奇怪,他擡頭看著天,搖晃著白紙扇,隨後又“呼”的一下將白紙扇折起。

賈掬:什麼人才能從老天手裡搶回自己呢?

我搖頭表示不知道,隨後我意識到這只是他的自言自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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