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吃飽喝足的某藍在打了個滿足的小嗝後腦子暫時性缺血就問出了很沒腦子的一句話:“你是不是覺得我很好吃?”
某人十分滿意她的反應,直接手一伸一撈,就繼續品嚐他的水蜜桃尖兒了。輕吻慢磨了好半天,藍草心剛按捺不住又想回吻回去,某人又收手了,碗盤一推拉起她的手不容分說地起身:“走,帶你去看羅馬景觀。”
這次坐在摩托車的後座上,藍草心摟著她家青蟲柔韌勁健的腰身恨不得揪下他兩塊肉來!下定決心再到安全沒人處時,她一定要不由分說先按倒他狠狠地親個夠再說!
然而她竟沒能得到這樣的機會。
摩托車在羅馬的繁華與寧靜、現代與古老中不疾不徐地穿過,他們在路過的每一個遺蹟和景點停留,卻不會下車走進去。他只會停下車子,微轉身伸出一隻手臂攬住她的腰,讓她的身子舒服地靠著他,指點著眼前的景物給她娓娓地講解。
他從很小時就跑過世界各地,對羅馬更是瞭如指掌。在大教堂停留時,他的脣蜻蜓點水擦過她的發,在她的耳邊叮嚀:“意大利是黑手黨的大本營,羅馬更是他們的老窩。除此之外,這裡還有十分厲害的西方玄異勢力,你的法術在這裡輕易不要使用,尤其是這些教堂附近。”
這一逛直到夜幕降臨,華燈初上,摩托車行至Termini火車站附近,他忽然停下摩托車,飛快地拽著她三拐兩拐來到一個燈光恰好找不到的陰暗角落。還不等藍草心站穩,猛地抱住她低頭用力地攫住了她的粉脣。
這一次,他莫名其妙地吻地十分激烈,雙脣急切地含吮著她的脣瓣、面頰、頸項和下巴,某處更是毫不客氣地表達著他身爲男人中的男人的兇猛。
這個轉變太突然,藍草心硬是過了好幾秒鐘才反應過來,渾身騰地燒起莫名的熱度和不安的感覺。起先想要狠狠親回去的念頭早不知跑去了哪裡,她不安地伸手去推他,剛要說你怎麼了,剛一張口,卻被他眼疾口快地以吻封緘,口中柔軟肆無忌憚地侵入進來,將她檀口中每一寸領地掃蕩侵佔。
這樣激烈的深吻,只在第一次見面,他被藥物驅使時纔有過……藍草心腦海中轟轟地響著,被動地被他卷挾著越上越來越高的高峰,加上身軀緊緊貼合激烈摩擦,情動之處忍不住鼻息間哼吟出聲。
他的身軀明顯僵硬,忽然停止了一切動作,硬生生握著她的雙肩將她推開,聲音低嘎帶著惱意,說出的卻是藍草心意想不到的話題:“水瑟他們三個,不夠貼心,嗯?”
藍草心猶自嫣紅著雙頰,心頭一團火要上不上、要下不下地燒著,腦子裡還在嗔怪他今天一次次逗弄她,惹得她竟有些想要要不得,一時便沒有反應過來:“啊?”
“你問他們我的產業,他們沒得到我的允許,沒對你說實話,你便不用了?可是對那個特種兵,你倒是信得過!都對你表白了,你還跟他走!我看你……還是像上次那樣想我更好些!”
又是一個詭異的轉折。而且這幾句話之間到底是亂七八糟的什麼含義什麼邏輯?藍草心剛剛明白過來水瑟三人的話題,這下又沒轉過彎來:“啊?”
“我說,你還得更想我些,就像上次那樣就很好……”他惱怒的氣息再次忽然抵近,雙手托住她的臉,狠狠地揪住她的脣舌吻了吻:“我走了,記得要更用力地想我!”驀然放開她,走開幾步低低吹了聲口哨。拐角處有相似的哨聲應和。回頭留戀地看了藍草心一眼,最後做了個“在這裡等”的手勢,他大踏步離去,臨拐過街角前抹一抹臉,面具已經重又戴回臉上。
藍草心下意識地伸出手想要挽留他的背影,卻又沒有邁出腳步。臉上的神情有些不捨,還有些發傻。
青蟲剛纔那些話的邏輯,貌似是……一種醋意?
醋了,就醋了吧。可他一再地說讓她像上次那樣想他是什麼意思?上次?上次貌似是他們一見面她就衝進去撲倒了他,他還取笑她來著,說原來她在電話裡說想他是真的。難道說他後來一直很懷念,很期待她再見面時還將他撲倒?
可是這次見面的狀況是一片愁雲慘霧的好不好?後來她救回了他兄弟們的命,又一直忙……難道說因此某人就心生不滿了?所以故意幾次三番自己抱著她啃啊啃,就是不讓她啃回來?
我靠!藍草心很遲鈍地怒了!這個小心眼的大腹黑!下回再見面,她絕對一句話都不說,先猛啃回本再家法伺候!徒弟敢耍小心眼收拾師父了?欠揍!
司徒青留下的摩托車被另一個形體打扮都跟他一模一樣的人騎過來接她回去,藍草心一臉惱怒地從陰影中走出,完全不去想自己這慾求不滿著急發泄的狀態正中了某人下懷……
傷員脫離危險之後被一批批地轉移出去。其中白夭矯留給藍草心的大量藥劑起了重要作用。胡佳衣十分眼饞那些、藥粉和藥水,藍草心毫不客氣地不給。不是一個領域的玩意兒最好不要胡亂試探著研究。玄門的玩意兒對普通人來說都是詭異的,她倒不擔心胡佳衣拿小白的藥亂用,可是萬一研究研究著出個什麼意外,小白不在,她可處理不了。
胡佳衣第一次對藍草心擺出了恨鐵不成鋼的臉色:“你不是說白夭矯教你藥理已經一年多?不是說上次教你親手製藥也已經好幾個月?那你幹嘛一直偷懶不練不學不鑽研?爲什麼到現在還連這些藥的藥理都搞不清楚?只會用不會制?我就是教你這麼學醫的嗎?”
藍草心無語地瞪著他。她哪裡偷懶了的說?她可是把小白上次給他的筆記都背完了,這次剛剛又換了一本,只不過是胡佳衣抓她學西醫抓太緊她實在沒空動手實際操作罷了!再說她這種滿腦袋理論缺乏實踐的情況,什麼叫不是他教她這麼學醫的啊?難道他不是一開始也拼命地要她背醫書,這兩個月纔剛剛讓她接觸病患?
胡佳衣很有免疫力地抵抗掉了藍草心控訴的目光,很淡定很淡定地一揮手:“這個月在威爾斯醫學院進行魔鬼訓練,之後帶上茅無音,我們先去非洲,到貧民區和戰區難民營義診!再到中東,去找那些富得流油的傢伙圈錢!”
世界上什麼人最多?病人。在接下來的幾個月裡,藍草心逐漸明白了一個道理:在這個世界上,真正完全健康的人很少,而亞健康狀態的人和患病求醫的人極多。可以說,除了那些鳳毛麟角的真正健康的人以外,世界上的所有人,無不有求於醫生。
即使是戰火紛飛的戰場,也沒有人會對敵人的醫生加以虐待。再殘忍的戰士也明白醫生的重要。戰場上常常有醫生到了哪邊就治療哪邊的傷病員的狀況,沒有人認爲這樣的醫生是沒有醫德。相反,所有的故事裡都讚揚這樣無國界的醫術。國際上稱之爲人道主義精神,華夏在政治上對此有個專稱,叫白求恩精神。
只不過,面對不同的病人,醫生的心情大不相同。
國外沒有法定的生育節制,貧窮的非洲更是大多數人民基本沒有避孕措施。家庭條件和醫療條件太差,小孩子的出生率和死亡率都是居高不下。在非洲的難民營,每個母親的身旁都有一羣瘦弱的孩子,從小小少年到懷中的嬰兒,個個都是瘦小的身子頂個大腦袋,充滿好奇和渴望的眼睛盯著你,讓人心裡十分不忍。
而在中東,最窮的平民家庭都至少有兩輛汽車,大多數國家都包攬了教育、醫療等一切公共費用,孩子從母親懷孕到出生以後長到十八歲,國家的補貼都用不完,根本不用家裡花一分錢。世界上儲量最豐富的石油給了這些國家財富,他們最大的問題就是怎樣抵抗強國的脅迫和掠奪。
在這些國家,胡佳衣根本不浪費時間給平民看病,他只找那些在全世界財富榜上都能掛上號的超級大亨。越有錢的人越惜命,是地球人都一樣。不同於非洲難民大小病痛往往都只能等死,這些超級大亨手指上長個芥子也會好不心疼地花個多少萬美金請全球最好的取癤子專家來爲他們服務。他們是全球最富裕的一羣人,所以要享受全球最頂尖的一切服務,要不然掙錢做什麼?
胡佳衣醫術高明,做這種你情我願的圈錢舉動也不是第一次,他在全球富豪界和權貴界名聲響亮,大家都叫他美麗驕傲的Fox先生。因爲他不但醫術精湛,長相絕美,而且從來不屑於醫治這些大人物的小病小痛。他出手的價碼高到離譜,解決的都是可能連你自己都沒有察覺的隱患和大問題。
因此在這些人的眼裡,自己覺得自己沒病那不行,得要Fox先生過來做個體檢,確認沒問題,那纔是真的沒問題。
當然,美麗驕傲的Fox先生出診做體檢的費用也是天價。
從難民營出來踏上中東的土地,藍草心覺得自己是從地球穿越了兩個世界。胡佳衣拍拍皺著眉頭髮愣的藍草心和茅無音的肩膀,笑得意味深長:“還想資助和援救更多的人嗎?那就拿出我們的渾身解數,開始努力地在這裡圈錢吧!他們有石油,我們有醫術。小藍藍,拿出你那些稀奇古怪的手段。有我在,他們不會拿你當神棍來看。當他們見識了一些神奇的效果,錢和健康,富人們知道該怎麼選!”
說起胡佳衣所說的“那些稀奇古怪的手段”,藍草心有些微汗。
這次從羅馬出來義診,三個人都是以本來面目出現的。在非洲,記者要採訪、拍攝什麼的也都是如此。按照胡佳衣的說法,醫生的名氣就是要這麼慢慢打響的,以後走到很多地方,這張臉和這個名字就是通行證。於是藍草心和茅無音也就放心大膽地四處露臉,很快就在非洲幾個小國成爲頗有名氣的“密斯藍”和“密斯茅”。
沒兩天,麻煩出來了。
胡佳衣在全球久負盛名,做這樣的善事也是常事,以前在這些國家巡迴義診都是地方部隊派人陪同保護和幫忙維持秩序。他雖然容貌美麗,但還沒什麼人敢於造次。
這次藍草心和茅無音跟來,照片和新聞一登出去,藍草心的嬌美便迷倒了無數人的心扉。
如今的藍草心,經過一年多巫力的修煉和連續兩次洗筋伐髓,原本就蜿蜒挺拔的美好身材更加青春勃發,秀美柔潤到無可挑剔。一張原本清秀媚麗的小臉更是綻放出奪目的光彩,秀眉嫋嫋,眼波澹澹,天生帶媚的微挑眼角瑩亮帶水,嬌嫩豐潤的兩瓣紅脣誘人採擷。
這樣讓人怦然心跳的人間尤物,似乎天生便該煙視媚行、色傾天下,偏偏藍草心神態乾淨清冷,渾身散發著一種說不出的神秘氣質。她如果冷冷地掃你一眼,會讓人心頭狠狠一顫,打從內心深處生出奇怪的感受,彷彿敬畏神靈般不敢褻瀆。
從身材到相貌到氣質,如今的藍草心整個人彷彿神秘的人間精靈,讓人一眼便難以自拔。
記者採訪的第二天,難民營基地附近忽然出現騷亂,一股沉寂許久的地方武裝勢力突然包圍了難民營,百十條黑洞洞的槍口對準營地的醫療帳篷,讓裡面的人把新聞裡的那個東方嬌娃交出來。
藍草心還是第一次遇見這種不可理喻的情況,冷冷地從帳篷中走出來,手一揚,終南派的師兄弟們點燈熬夜辛苦畫的符籙第一次派上了用場。所有的攻擊者有一個算一個,全都手腳抽搐地癱倒在地。
藍草心微微凝眸,一張符籙虛懸空中,正對遠處一個小山坡的位置:“如果你們政府軍不願意盡到保護的職責,那就走開!留在這裡卻坐山觀虎鬥的話,別怪我連你們一起收拾!”
一個高大魁梧的政府軍官尬尷地帶著部隊從山坡後轉出來:“很抱歉,親愛的密斯藍!我以爲等到您被擒之後我再出來解救,您會像你們古老的東方格言中所說的那樣,‘英雄救美以身相許’……啊,我保證,再也不會發生這樣的事,再也不會了!”
藍草心被很冷很冷地雷到了!這個蹩腳的英譯中文的指揮官,腦子裡想的都是些什麼啊!
不過那天以後,胡佳衣放心地把隨身的武器收了起來。話說那天他原本也是嚇了一跳的。天龍會暗中保護的人不多,他不信事情真會到不可收拾的地步,可是萬一藍草心有個什麼損傷,或者稍微被欺負了那麼一點什麼的,不知道那頭霸王龍會是個什麼模樣……
不過從那天的事之後,他再也不擔心了,反而收起武器欣慰地揉著藍草心的腦袋說:“小藍藍,老師的安危以後就都交給你了哦!”
茅無音看向胡佳衣的目光頓時極度鄙視。
從那天起,整個難民營的非洲難民看著藍草心的目光敬若神明。
而這樣的情況的後遺癥就是:所有人都希望藍女神能用神的方法爲他們治療,而不是醫藥。
胡佳衣想都不想就下了決定:“從今天起,你正大光明地把你那套爐鼎搬出來,想怎麼搞就怎麼搞!對那些難民就說,嗯,神的力量正在配合我的治療。”
藍草心瞪著胡佳衣足足有三分鐘,最後一點頭出去架鼎了。
是啊,她幹嘛那麼看不開還要藏著不敢讓人看到呢?苗醫也是以爐鼎煉藥,符籙是終南山的小道士們送的,神秘學在華夏以外的大多數地方都是受人尊敬的學術,而她如今身在國外,而且是用這些東西治病救人!
從次以後,難民營醫療帳篷旁邊又多了一頂帳篷,帳篷外面貼著神秘的東方符籙,裡面不斷地飄出各種奇異的藥味。病人去醫療帳篷裡就診前都會在這個帳篷前面匍匐行禮,祈求神靈的護佑。而指不定什麼時候,帳篷裡就會飛出一張吉祥的符咒,在行禮的人頭頂一閃不見。凡是得到這種符咒之力的人,原本就不嚴重的病痛就消失了,更是虔誠膜拜,感激涕零。
非洲是世界上最大的巫術信奉地,“女巫密斯藍”的名號迅速地響遍了難民營。
藍草心嘖嘖地瞅一眼腳邊還有兩大口袋的符籙,心說幸虧衆位師兄師弟心疼她,畫了這麼多康健體魄的符咒給她,要不下回回山,讓他們再多畫點?
相當一部分病人被藍草心的符籙解決了,胡佳衣每天都能提早收工,悠悠達達地跑過來看藍草心折騰。頭兩天不湊巧,時不時地被爐鼎裡失敗的製作炸個那麼一兩下,後來學乖了,離至少三米遠。不過藍草心的藥也不再炸膛了,兩三天的功夫就逐漸熟練,開始成功地煉製出一些基礎的丹藥來。
後來輾轉幾個非洲國家,藍草心都是白天跟著胡佳衣用西醫方法治病,晚上從空間裡拿出爐鼎和藥草來煉藥,進步很快。胡佳衣常常一看藍草心出了一爐新藥就趕緊抓一顆來嘗藥效,一邊吃還一邊假裝不滿地埋怨:“小藍藍,我的病人都要被你搶走啦!你得用丹藥陪我!很多,很多的丹藥!”
這麼嚐了一段時間之後,藍草心忽然不讓他嚐了,胡佳衣嗷嗷叫著撒嬌撒癡,藍草心揉著額頭一臉“我不認識這人”的無奈:“這已經不是那些最基礎的保健藥丸,是真正的丹藥,要用法力來送服引導的,普通人承受不起!老師,我是不想你經脈爆裂而亡,懂?”
胡佳衣淚眼朦朧嬌俏賣萌我見猶憐地看著他的小徒弟:“好藍藍,那你教我修煉嘛,好不好……”
藍草心無語地掐了個馭風訣一陣狂風把他捲了出去:“我的本事你學不了,要學,去找茅無音。”
如今,要用新學的醫術從這些中東的超級大亨身上圈錢了嗎?藍草心微微地翹了翹嘴角,既然狐貍師父有心幫她打開局面,那麼她就來個一鳴驚人吧!
摩天大廈第101層,豪華到用窮奢極侈都無法形容的快有一個籃球場大的房間裡,藍草心神識淡淡籠住整個房間,包括自己這邊三人,和對面五六米遠的沙發上一個大腹便便的阿拉伯男子,以及他身前身後幾十個渾身警惕的彪悍保鏢。
易卜拉欣,中東最大的石油大亨之一。十五六歲就起家,如今四十多歲,身家是個天文數字,可是精子活力不足,沒有孩子。這在阿拉伯世界,是極大的恥辱。這次他請胡佳衣來,就是希望胡佳衣解決他的精子問題,讓他的女人生出孩子來。
這樣級別的富豪,一生什麼樣的女人都玩過,已經不在乎是哪個女人爲他生,因此他願意提供精子,希望胡佳衣將他的精子以基因手段改善之後交給他的私人醫生,他的私人醫生自會將這些健康的精子注入他的一羣女人的身體,讓她們生出他易卜拉欣的孩子來。
別人生一二十個孩子的時間他都沒孩子,所以要生就一次生他幾十個全補上。真是……大亨的思維。
藍草心神識向下蔓延,下面幾層的情況清晰地呈現在眼前。每層樓都有保鏢和嚴密的安保措施,都有同樣風格但佈置完全不同的極度奢華的臥室,但是沒有人居住。
根據這個人自己的敘述和她的觀察,這棟樓從88層往上都是易卜拉欣的臥室,他想睡哪個女人時,就讓人把那個女人帶到其中一間臥室,解決完了之後立刻送走。這也是超級大亨的通病,不信任身邊任何一個女人,更不會容忍她們在自己睡著時還待在自己身邊,比保鏢更近的位置。
加入他還會第二次睡這個女人,絕不會在同一間臥室睡她,以免她提前瞭解太多屋內的安全措施,對他不利。
藍草心收回神識掃一眼易卜拉欣周身明顯稀薄的氣場,心中瞭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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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的大姨去世了,今天要去奔喪,明天的更新不會早,親們諒解則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