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君,這麼和你說吧,我知道你對我挺好的,但是我還不敢確定我們在一起是不是對的,我不想亂來,一輩子這麼長”
她認真的看著我,這是她對我的態度,不想亂來,沒關係,我可以等到她接受我爲止。可我怎麼也沒想到的是她突然變了個人似的,穿著很性感的緊身裙出現在我面前,心虛的說“嗯,出去逛逛”,她說謊的技術真差, 表現出一副安然自若的神態,卻不知慌亂的眼神已經出賣了她,我咬著牙掃了一眼手機屏幕,9點半的時間段她說出去逛逛,騙誰呢?
“放開!”她冰涼的眼睛裡對我充滿了厭惡,大聲罵著。
我留不住她的,既然她不喜歡我的挽留,我又何必僵持,她走了,樓道里飄散著她的餘香,那麼沁人心脾。印象中天黑之後她很少會出去,偶爾出去也只是去接小瑞,想得多了,我更是不放心,熄燈之後我緊跟在她身後,跟蹤別人是很可恥的,可是我應該怎麼做才能不擔心
最後她在附近的餐飲店停下腳步,遠遠的看到她走向靠在牆壁抽菸的一個紅髮小子,不折不扣的痞子,他們並肩走上二樓,我尾隨其後,再靠近一點,卻驚覺紅髮小子煞是眼熟,到底是在哪裡見過,一時間就是想不起來
他們各自坐下,含情脈脈的看著對方,有說有笑,我坐在餐廳的一角眼睛不眨的看著她浮現臉上優雅的笑容,眼睛流露出滿滿的久違和愛意,我靠在椅子上偏過頭玻璃窗上映出狼狽的自己,無比的自嘲,在她眼中我算什麼,只不過是合租房客罷了,對於完全沒有好感的人可以直接無視對嗎?包括穿得花枝招展大搖大擺的出去和別人約會,真是!快要瘋掉了。
“shit!”我暗罵一聲,扭回頭進入視線的紅髮小子居然是江偉,難怪看著眼熟,他們怎麼會認識,該走到一塊了,貿然的一股無名火竄到頭頂,流遍全身
“帥哥,需要點什麼?”一服務員走到桌前問
“給我一杯冰水”我豎起頭說出一句很僵硬的話,聲音有些沙啞
母夜叉離開一會,江偉跟了過去,我自然坐不住,慌慌張張跟了過去,追尋到洗手間時,不堪入目的畫面映入眼簾,江偉緊緊抱住她,在她耳邊甜言蜜語,而她保持著一貫的笑容,任他親吻,我不怪她,更沒有覺得她是個輕浮的女人,愛一個人是不會拒絕對方的所給的一切,包括傷害。可那個紅髮小子是江偉,不折不扣的人渣,他不可以抱著她,這會讓她變得骯髒,實在看不下去,我緊握拳頭,咬牙切齒走了過去,一把拉過母夜叉,江偉極其不爽的扳過頭,虎視眈眈的和我對上眼後,他的神情一下子就變得慌張起來“你不是……”
是,我就是兩年前那個幫你一起揍人的學長陳翼翔,兩年了,你俊俏的臉蛋還在,花花腸子應該也在,但是你招惹到了我,你對別的女人怎麼不忠都行,唯獨母夜叉,我愛上的女人,你不能靠近!
嘿!哥們,摟著別人的女人是不禮貌的,特別是我的女人。
“沒什麼事的話我們先走了”我板著臉扯過洗手檯上的包拉上她便走
讓我詫異的是母夜叉並沒有對我大吵大鬧而是安靜的任我拉著往外走,可是聽到江偉的聲音我的腳不由自主停了下來,那個詞彙在我腦子裡炸開了,久久收不攏
他說“陳翼翔,你說陳默是你女人?”
陳默?是說我手中的女人叫陳默嗎?江偉,你可能認錯人了,她不是陳默,她叫妖姬。總是那麼喜歡自欺欺人,憑什麼別人比自己還要了解她,我不服,心裡太不爽了
陳默,和我一個姓,我在江偉的口中知道了她的真名。
在我的追問下,她承認了,果然叫陳默,一路上,她的情緒一直不穩定,是怪我壞了他們的好事吧,情急之下我強吻了她,她的脣甜蜜而柔軟,令我如癡如醉,可一想到她看著江偉時柔情的雙眼,我離開了她的脣不由分說拉著她回了出租屋,不久前吻了她額頭潑了我一頭一臉的豆漿,可那天她卻安靜得像只貓一般跟著我,不知道爲什麼我有一種不好的預感
回到出租屋後,各自回了房間,我不想說話,不知道該稱呼她妖姬還是母夜叉還是陳默,躺在牀上輾轉反側毫無睡意,生怕她又跑了出去,如此提心吊膽,鼓起勇氣給她發了信息【陳默?】
她回了我,接著問【你和江偉怎麼認識的?】
我想了很久,遍了一長串的故事騙了她,“使翼幫” “黑霞幫”什麼狗屁幫派?寫了許多絲毫不沾邊的玩意,我都有點佩服自己的演技了
師夢縈,那個漂亮的小女孩,她能看到嗎?我不願提起她,全部告訴母夜叉的話可能要講幾天,然後她會感動得稀里嘩啦,她永遠那麼感性。
第二天一早,和平時一樣我懶洋洋的走進衛生間,瞇著眼洗漱,鏡子裡的垃圾桶多了一抹紅,意識到什麼,我的臉一下子就熱了起來,難爲情極了,更尷尬的是一走出衛生間便看到她舉著水杯喝水,滿臉倦容,整條棉被裹在她瘦小的身體,我想開口一時忘了該說什麼,白癡的問了一句“你口渴嗎?”
我:陳翼雅……
愛錢錢:神馬?【大兵】
我:……【尷尬】
愛錢錢:【流汗】一次性說完ok?
我:……這個【委屈】
愛錢錢:不說我下了
我:你肚子痛的時候會吃什麼?【尷尬】
愛錢錢:廢話!吃藥啊
我:呃……
愛錢錢:哥肚子痛嗎?【恐慌】
我:沒有
愛錢錢:噢?我知道啦,那美女是不是那個啦【偷笑】
我:【尷尬】【尷尬】
愛錢錢:給她煮些糖水雞蛋吃,老媽說的
所以每天清晨我都會煮了糖水雞蛋給她喝,但她總是偷偷將糖水給倒了,見到我瞪著她時,她就調皮的朝我做鬼臉,我只能無奈的嘆氣。
生活一直這樣下去該多好,請容我一直這樣照顧她,疼惜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