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說要找工作,這著實把我嚇得不輕,她的身體不太好,工作時間根本維持不了6小時,我怎麼捨得那麼小那麼漂亮的她受委屈,在她的堅持下我陪著她找了許多看上去待遇不錯,可進去一問全都亂套了的大超市,我更是不樂意讓她去受苦,所以我問一天超過6個小時的上班時間嗎?店長紛紛搖頭,還有個別員工低聲嘲諷:6個小時上班時間?他們把自己當(dāng)什麼了。
我拉起母夜叉便走,和這些長舌婦做同事鐵定是很糟糕的一件事
“暴君,你不要一張口就問上班時間的長短好不好?這樣很難找工作的”她喝了口薄荷水很不快的瞪我
不好,超過6個小時,你的排骨身絕對吃不消,沒必要這麼拼命,我不會眼睜睜看你吃苦
“女人要聽男人的話,就你這麼瘦弱的身子骨是勝任不了正常人的工作的”
“我也是正常人好不好,把我說得那麼恐怖”她撇撇嘴,開始懷疑自己本身的體重是不是真的很丟分
“行了,今天不找了,什麼時候把你養(yǎng)胖了再帶你找,下午給我多吃點肉類聽到?jīng)]!”回出租屋的路上,我耐心的和她說
“養(yǎng)胖?……”她情不自禁翻了個白眼,似乎對胖這個字眼陌生極了
“暴君,我手機沒有流量了,借你的一用”
喜歡怎麼用就怎麼用吧,反正我不是陳翼雅開通一百塊錢的流量不到半個月就用光光了,母夜叉好像開通了幾十塊錢的,不愛聊天,點開uc瀏覽器就直奔空間一頭埋進了日誌裡,有時候?qū)懼鴮懼銜低档目蓿液闷婢烤故鞘颤N樣的日誌使得她如此多愁善感,可她死活不讓我看,她說是不快樂的東西就對了。我說不快樂的東西就別寫了,攢點淚水。她看著我傻呵呵的笑。
她已經(jīng)習(xí)慣到我的房間和我睡了,牀上扔滿了毛絨玩偶,甚至還有一個比她還要大的'米老鼠',我很無奈看她睡著之後便將它們?nèi)咳酉铝藸棧诙焖痛当亲拥裳鄣某蛑遥胰魺o其事的刷牙洗臉,正因爲(wèi)她喜歡那些3歲孩子喜歡的玩偶我卻變得很討厭起它們來,趁她不注意索性全部拿去衣櫃底部
兩個人的牀幹嘛要放那麼多東西?
她總會有辦法嚇我,成功的把我嚇傻了。見她沒醒我躡手躡腳翻下了牀,打算痛痛快快的洗個冷水澡,洗到一半時,她突然大聲叫了起來
“暴君,你幹嘛呢”
我一驚,揉著還沒洗好的頭髮便出來了,她一看我這幅模樣便說:“我去接朋友,你記得把衣服穿上,一會別嚇到她了”
朋友?怎麼不知道她在思茅還有這麼個大清早就來找她的朋友
我有些不安,試探的問是哪個朋友,她只是笑了笑並不回答我,這讓我突感不妙,她的朋友不會是……不,這怎麼可能
她跑得很快,待我追出門想問清楚時已經(jīng)到了二樓,究竟是什麼朋友?
“陳默,告訴我她是你哪個朋友”我有些生氣,她怎麼沒頭沒腦就跑個不停呢
“她叫師夢縈,是我的女王,我沒提過,你當(dāng)然不會知道,快去穿衣服啊,我馬上就回來”
什麼!開什麼玩笑?!
“陳默,你回來,不要跑那麼快!”我急了,跑進衛(wèi)生間用水隨便衝了幾下頭髮,套上外套追了下去,我猜肯定是江偉想要把她騙出去,這些混蛋!
“默兒,師夢縈已經(jīng)死了!”我追了出去,張口便嚷,可她早已不見蹤影
“默兒,她不可能是師夢縈,師夢縈已經(jīng)死了……”
正在抽菸的門衛(wèi)一下子站了起來,忙問:“誰死了?誰死了?”
我沒理會他,一臉慌張的跑出了小區(qū),哪有她的影子?!該死!
這些人的速度未免太快了,這個傻女人就聽不進我的話呢,一溜煙的時間街上居然沒有一個人影,我抹了一把溼淋淋的頭髮,第一反應(yīng)就是給豹子去了電話,打了一個,通了,但他沒接,我知道他是不想接我的電話,巴不得和我撇清兄弟這層關(guān)係,我又打,被他很乾脆的掛斷了,我急了,不時在原地徘徊,這麼打下去他很有可能關(guān)機,那麼一點線索都沒有了,所以我選擇了發(fā)信息
【母夜叉出事了】
母夜叉這三個字眼果然是他軟肋,信息發(fā)出不到一分鐘他的電話便打進來了,我是心急如焚,他是怒不可揭,他罵:“你他媽到底能不能照顧好她,如果沒那本事就把她讓給我!”
我啞然,不得不承認我確實沒有照顧她的本事,可是我知道她也是愛我的,感情怎麼讓?我有點懷疑,很懷疑自己會不會真把母夜叉讓給豹子,他有那本事
十分鐘後,豹子開著大伯的車到了我跟前,上車後他一直崩著臉,我的心情也好不到哪去,如坐鍼氈
“阿翔,看看你這德行,這點出息!”他說話了,咬牙切齒
“……”
“我家條件是比你家差得多,但是我有照顧好她的把握”
“……”
我還是閉口沉默,直到他撥出一個號碼後我才提起神來
“阿思帶走的?好,我知道了”
“他們把母夜叉帶哪裡去了?”我緊張的問
“茶山,不是江偉帶走的”他的眼睛看著前方,車速卻明顯的快了
“阿思是誰?”
“一個以A片養(yǎng)活自己的傢伙,敗類”
我的臉色瞬間蒼白,母夜叉怎麼會招惹上那號人的,太恐怖了,他要把母夜叉怎麼樣,任誰都猜得到幾分,真是!快瘋了
“豹子,開快點”我緊握著拳頭,隱忍著快要釋放的怒火,身體不由在顫抖
“阿翔,我希望你能好好考慮……”
我毅然決然的打斷了他的話:“不可能!她是我的女人,我不會把她輕易讓給別人的”
他咬著牙似笑非笑的說:“好,有出息!”
找到母夜叉的時候,我的心疼得快要窒息了,她昏過去了,睡衣被完完全全褪去了,潔白的上身只剩下了抹胸,我撲了過去將那個叫阿思的傢伙打倒在地,一件件爲(wèi)她穿好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