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頭領

52

瓜瓜看著所謂的“兩腳狗”瘋狂的爭搶著“兩腳羊”,整個人麻木著看著,說不出的感覺。是噁心?是厭惡?還是有一絲絲的□□?

營地外方一陣躁動。5、6騎飛馳進入營地。勒馬急停,一個壯碩的黑衣漢子飛身下馬。所有營地裡的人看到都深深的鞠躬,打著招呼“頭領!”

這黑衣漢子穿著一身黑色的斗篷,裡面是一套防暴□□的裝備,有護膝、護肩、護肘等等。胸前的POLICE被搓掉,寫著一行手體的英文“BLOODWILLHAVEBLOOD”瓜瓜的英文很好,知道這是一句來自聖經的警句“血債血償”。

黑衣男子大概30幾歲,在臉上有一道從額頭到下巴的斜拉的刀疤,泛著紅色的肉,顯得整張臉猙獰可怖。不過還可以看的出來,曾經這張臉的儒雅英俊。

頭領帶著幾個隨從,對所有的招呼都客氣的迴應,不時的拍拍這個、握握那個。邊走邊問著迎上來的向世玉說“那個左手斷的孩子怎麼樣了?”方世玉迴應著說“還好,炎癥控制住了,就是知道了。”說著,扭頭看著瓜瓜,瓜瓜的目光和那個黑衣人一對,突然覺得此人似乎有點面熟。迎過來的黑衣人的目光也透著一種關切,但是瓜瓜還是緊張的躲閃開了。現在自己經歷的看到的一切,讓瓜瓜內心忐忑不安……

頭領進到主帳篷坐下,跟著的一個老者大概50多歲的樣子,向世玉稱之爲“老師!“三個人坐在帳篷內。

這個部落以一種近乎原始部族社會的形式維繫著內部運轉。向世玉是醫生、頭領叫唐劍;這個被稱之爲老師的是部落的參謀,曾經是學校的老師,也就叫成老師了。他叫龍大仁。這三個人帶領著50多部落的男女過活,也成了整個部落的□□領導,部落內小事他們三個人商量的決定,大事就組織大家集體投票決定。頗有原始部族的淳樸民風。

向世玉簡單和老師和頭領彙報了瓜瓜的情況。沉默了下,龍大仁點著頭說著“看來,我們還是要做點政治思想工作了。另外,我們最近兩個月還有5個人入夥,一直都在遷徙營地我也沒有來得及給他們講講部落的歷史,我看正好今天,一起講講,洗洗他們的腦袋。怎麼樣?“唐劍看著外面,跟著感慨著說”是啊,我們的歷史還是要好好總結下,不然我們自己都要迷失自我了“向世玉看到頭領和老師都表了態,就建議道“那麼,我麼今晚就組織全部落開個會吧。老師、頭領你們兩個就講講我們部落的歷史,給這些新來的做做思想教育工作!”

晚飯瓜瓜拒絕吃那些二腳羊,只是挑揀著吃了些野菜和米粒。雖然還是噁心,但是逐漸還是適應了下來,畢竟咕咕叫著的肚子更現實一些。

晚飯的時候,齊阿姨就告訴瓜瓜,晚上他想知道的一切都有答案了。老師和頭領要給大家講講過去。瓜瓜很期待謎底的揭曉,特別想知道這些人怎麼可以一邊做著殺人吃人的勾當,一邊還可以如此和藹可親。

50多個人,除了放哨的6、7個人。其他都圍坐在篝火旁邊。唐劍招呼新進來的6個人坐在前面。後面一層層坐著30左右的男人,還有十幾個女人也偎依著坐在自己的男人身邊。四下裡是周圍喪屍們的嗚嗚呀呀的低吼聲,伴隨著有一些隱約的兩腳羊的抽泣聲和聽到人聲不斷亂吼著的剛剛變形的兩腳狗。

瓜瓜多少有點緊張,他還遠沒有習慣伴隨著喪屍們一同生活。但是看到自己坐在最裡層,外面的所有人都一個個氣定神閒的樣子,也就逐漸踏實下來。耳邊是唐劍渾厚堅定的聲音“兄弟姐妹們,今天我們舉行一個儀式,歡迎新加入我4個兄弟,2個姐妹。來大家自我介紹下。”

說著,拉起來一個個人自我簡單介紹著,輪到瓜瓜,瓜瓜正要開口。唐劍先說著“這個兄弟,我發現他的時候,他正在給兩腳羊砍掉了左手”說著舉起瓜瓜的手,瓜瓜有些不自在的抽了回去,但是唐劍的手堅定有力,也只有任由著大家看著。瓜瓜聽到人羣裡發出一陣陣的憤怒的叫罵。內心突然覺得無比的溫暖和委屈,兩天來,自己都沒有認真的想想斷掉的左手。現在想來,瓜瓜的內心不由得升起一團怒火。對左申的背叛,對鄒必閱的殘虐!

唐劍接著說“這個兄弟,我是認識的。他叫付瓜瓜,是那個億萬富翁付鋰的孩子。“人羣中又是一陣騷動。瓜瓜這次是不自在,趕忙辯解著說”爸爸說自己的錢都是正當生意的。而且現在錢已經沒有什麼意思了!“唐劍笑了笑,放下瓜瓜的手腕。拍拍他的肩膀示意他坐下。輕輕的對瓜瓜說”不要怕,我認識你爸爸,他對我有恩!“

唐劍接著朗聲說道:“各位,我們這個大家庭,都是一個個相繼加入進來的。以前每個人進來,老師都要給大家講講我們這個家的過去。這一次我們2個月進來的這6個兄弟姐妹。今天我們一起歡迎他們加入我們的家庭!”

所有的人,除了中間的六個人,都呼啦的站起來。一個個扯開脖頸的衣服,露出TVF感染者特有的動脈瘢痕。口中齊聲呼喊著“血債血償!殺盡豺狼;舊世已死,我族稱王!”瓜瓜還是第一次認真的發現,原來所有的這裡的人都是和他一樣的。TVF感染者,劫後餘生的人。似乎一下子好多的疑問都有了答案。但是又隱隱感覺的朦朦朧朧。

唐劍和龍大仁曾經都是渝州附近山區的支教老師。唐劍以前是一個外資企業的公司白領。突然有一天厭倦了生活,於是跑到山區去當支教老師一年。來的時候,他主動跑去找校友付鋰拉贊助。付鋰平日裡對這樣的公益事業,樂善好施,沒有說什麼就給了唐劍10萬元。之後付鋰還帶著瓜瓜到學校參加了一個公益活動。所以當天在冶煉廠,唐劍一眼就認出來瓜瓜,又發現了瓜瓜的瘢痕,這樣才把瓜瓜解救到他們的營地,好生照顧。平日裡唐劍他們是一不收留有病有傷的人,二絕對不和非TVF感染者溝通接觸。

唐劍做了開場白,請出了老師講一講他們的經歷。老師龍大仁是支教希望小學的校長,本來唐劍是學校的部下,但是在當全校人經歷了大感染後。活下來的只有龍大仁和唐劍兩個。龍大仁就開始對唐劍言聽計從,最多就是旁邊指點參謀一下。正如龍大仁說的,唐劍見過大世面,這樣的大災大難他龍大仁已經不能對付了。需要唐劍這樣的優秀的人站出來,承擔更大的責任。

唐劍和龍大仁一路躲著餓鬼和喪屍,在亂世中艱難的活著。不知道向哪裡去,也不知道該如何辦。

學校裡的住校的孩子都變成了喪屍。唐劍手中抓著砍柴的刀卻無論如何砍不下去,任憑這小喪屍們抱著自己的大腿拼命的啃咬。要不是龍大仁拉著唐劍逃生,可能唐劍會被這些小喪屍一口口的撕咬成骨頭。看著被燒傷的傷口,龍大仁和唐劍都以爲自己馬上也要變異。站在懸崖上,他們坐等了兩天兩夜,也沒有等到該到的喪屍變異,反而餓到頭昏眼花。唐劍大概意識到自己感冒發燒之後脖頸上冒出來的瘢痕不是一般的特徵。他們是一種新的人類。

下了山,已經是喪屍的海洋,那時候鎮上還有武裝部自發組織的民兵守著鎮上的糧庫。龍大仁建議去那裡逃生,畢竟糧庫的主任和保安都曾經是龍校長的學生。可惜,他們低估了末世存生的人們的殘忍內心。

龍大仁講到這裡,淚水已經在眼眶裡打著轉轉。龍大仁激動的說“知道我爲什麼會有淚水嗎?那些學生,小的時候一個個都住在學校。我可以當他們半個親爹的照顧他們,教他們知識、照顧他們生活。剛看到我和唐劍的時候,他們倒是放了我們進來。後來就發現我們是有瘢痕的。我的另一個學生,鎮武裝部的那個叫什麼張豹子的。真似一隻豺狼,動了念頭。打算吃掉我們。說是吃了我們的肉,可以不被喪屍咬!”

龍大仁當時和唐劍還以爲終於找到了一處藏身之地,而且確實他們也沒有想到,那些人會動這樣的腦筋,畢竟那是一鎮糧庫啊。有吃不完的糧食。當天晚上,龍大仁和唐劍就被捆起來,準備第二天殺了吃肉。

也許是天不絕他們兩個。晚上不停聚集過來的喪屍,終於一點點撞塌了糧庫的圍牆,在那個天矇矇亮的清晨,無數的喪屍涌了進來,恰恰只有龍大仁和唐劍兩個被關在地下倉庫裡反而留了性命。兩個人靠著地下倉庫裡的土豆爲生,慢慢磨斷了繩子,又靜靜的在地下呆了一個月,直到上面的喪屍紛紛散去。才摸了出來,繼續在天涯中行走。

向世玉夫婦則是一家馬戲團裡的獸醫,病毒流行之時,感染了TVF的夫婦兩人被馬戲團的所謂“家人”丟出“家”去,扔在路邊等死。幾天過去了,奄奄一息的向世玉沒有變成餓鬼和喪屍,半昏半醒間被幾個遇到他們的喪屍啃咬著疼著醒來。用盡最後一點氣力殺掉喪屍,逃到一家人去樓空的超市裡,逐漸養好了身體。結果在漫無目的的遊蕩的時候,向世玉遇到了拋棄掉他們的馬戲團的車隊。車隊中已經空無一人,看的出來是中途被餓鬼之類的襲擊。向世玉發現最有價值的就是現在部落裡的馬匹了,都是馬戲團養熟的30匹馬,一匹不少的停在一旁吃著野草。於是,向世玉把這些馬編成了一個鐵桶一般的馬陣。自己和老婆在重重鏈在一起的馬兒中圍著,到也可以在喪屍不是很密集的時候任意馳騁。

向世玉也明白,他們這個馬陣只能是逃命的好工具,如果遇到喪屍圍攻,兩個人是絕無可能控制這麼一大羣馬的。雖然是馬戲團的馬,膽子要遠大於一般的馬兒。但是面對大自然都天然恐懼的喪屍,這些馬兒還是隨時都準備著一鬨而散的逃之夭夭,只是被主人控制著不敢而已。

終於有一天,向世玉遇到了唐劍和龍大仁,也許是遇到當時,兩夥人都正在遭遇喪屍中想著如何逃生;也許是因爲大家第一時間都發現了對方不是一般的人類,而是有著疤痕的新人類。也許是共同的遭遇和磨礪。總之他們像江水聚會一樣,一點一滴的匯聚起來,逐漸形成了最初的16個人。

這些人都是路上不斷找到的有疤痕的新人。似乎大家都有同樣的遭遇,被現在的人類所拋棄,或者是在現在人類的血口下逃生。世間流傳著很多種說法,有說吃新人的肉就可以治病的;有說要交配纔可以;還有說要用腦漿曬乾磨成粉吸食。總之,有著瘢痕的新人類現在儼然成了一道良藥。在喪屍還沒有攻陷的一些殘存的小鎮上,甚至還有人懸賞獵殺新人類。一具新人類的頭顱值得5頭山羊!

最可怕的是當週邊堅守在一些村鎮和據險佔山爲王的一些倖存者逐漸發現了在荒野中行走著這一隊馬屁和中間的TVF感染倖存者。有的人覬覦他們的馬屁、有的人垂涎他們的人肉。於是暗流涌動,幾夥人聚集在一起,把唐劍他們圍困在一起。那時候,唐劍一羣人只有30匹馬,一些吃喝物資和簡單的一些防身工具。唐劍他們從來沒有想過和喪屍或者是人類開戰。遇到喪屍的策略就是逃跑,反正他們都是TVF感染者一般的抓咬是沒有致命的危險的。所以總還可以再危險中逃出生天。但是所有的人都沒有考慮到一點,如果是人類呢?曾經的自己的同類對他們的進攻,如何?

“沒有人想過,自己的同類會對同樣倖存的同類做這樣的事情!”唐劍憂鬱著說著

“那一天我們70多號人被逼到一棟廢舊的樓房裡。只有守著門口,外面團團是圍困著我們的其他的倖存者。他們有槍、人多勢衆,而我們呢,只有一些砍柴的刀。馬匹已經被這些人全部搶走了。甚至我們都願意交出去所有物資,只求能放我們一條生路。但是他們要的不單單是這些,他們還要吃我們的肉、喝我們的血!”唐劍越講越激憤。外圍坐著的人很多人都經歷過這一場死生之戰,一個個也不由得激動起來。人羣中,不時的冒出一兩句叫罵聲。

瓜瓜也聽入迷了。不由得追問道“那麼你們怎麼逃出去的呢?”

向世玉補充著說“後來是唐劍自己一個人出去,找那些人談判。希望能放我們一條生路,結果唐頭領走到他們跟前,那些畜生,一句話沒有說,當頭就是一刀劈在唐頭領的臉上!‘瓜瓜不由得心中一驚,偷偷看了看唐劍臉上那一條猙獰的傷疤。

向世玉接著說“當時,我們以爲頭領犧牲了。紛紛不顧性命的衝了出去,結果被那些畜生當場打死了8個人,好在我們把頭領搶了回來,頭領命大!刀口雖深,卻沒有傷到骨頭。只是這容貌就這樣毀了……“

唐劍哈哈大笑說著“大丈夫要什麼容貌。老天不絕我,我就要和他們鬥一鬥,這些畜生。我們當時想,就是死在喪屍口中也絕對不死在這些畜生手中!那時候,幸虧龍老師隨身帶著一個養狗的高頻哨,於是假意和外面的畜生談判,說讓我考慮一晚上。當然那幫畜生沒有那麼心好,我們守著樓房,他們沒有重武器,衝了幾次傷亡很大,也就答應了我們。感謝老天,給了我們一晚上的寶貴時間,我們吹了一晚上的哨子。召集來了越來越多的喪屍過來。圍困我們的畜生覺得喪屍的到來危險了,想逃跑。逃跑!想的美!我們死掉的弟兄就這樣白白死了嗎?我們一個人架著幾個喪屍。用喪屍做盾牌、做武器!一個個的我們消滅了這些畜生,把他們當成真正的畜生,兩腳狗!兩腳羊!”

“對!兩腳狗!兩腳羊!”下面附和成一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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