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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兩百二十八章 御前告狀?

順天府尹王傑剛直強項,當年二甲進士放出去當縣令時,就敢和知府硬頂,卻偏偏那位知府貪腐事發(fā),境內(nèi)又突然冒出來一羣彌勒教徒,同知和通判嚇得落荒而逃,他這個縣令卻被愛戴他的百姓藏了起來,而後竟是召集敢死之士深入虎穴直接斬首教首,成就一樁奇聞。

此後,他在地方官任上歷練多年,先後當過知州、知府、按察使、布政使,能種地、懂紡紗、修過路、造過橋、通溝渠、懂舟船……民間賴以爲生的很多活計,他哪怕不擅長做,至少都略通一二,天子每次扶犁親農(nóng),只要他在京,他都是跟著相陪的那個人。

於是,當他這樣一個用張壽的話說,特別接地氣的三品大員走進織染坊大院,進入那些新式紡機所在的屋子,看到正在忙碌做事的幾個紡工之後,他立刻就瞪大了眼睛,指著那紡機厲聲問道:“這紡機是怎麼回事?哪來的?誰的主意?誰做的?”

朱瑩落地便是國公千金,只知道漂亮的衣服是從各種綾羅綢緞裁剪做出來的,卻還是第一次造訪織染坊這種地方。

她其實早就覺得張武和張陸買下織染坊肯定是張壽的主意,奈何祖母和母親全都不允許她過來看熱鬧,祖母更是語重心長地告誡他,男人適當?shù)赜悬c無傷大雅的小秘密,女人千萬不要去打探,因此,好奇心強的她只能硬生生地剋制住了去湊熱鬧的衝動;。

然而,這會兒真的進屋之後,看什麼都好奇的朱大小姐卻覺得空氣中瀰漫著一股說不出的味道,空中還似乎漂浮著各種灰塵,等連打了幾個噴嚏之後,她就不得不趕緊退到了門口。可即便如此,當發(fā)現(xiàn)王傑這口氣竟是出乎意料地嚴厲時,她還是立刻上前擋在了最前頭。

“王大尹你這麼兇幹嘛?這些紡機怎麼了?天底下紡機多了,不都是用來紡紗的嗎?”

王傑啼笑皆非地掃了朱瑩一眼,語氣卻立時緩和了下來:“朱大小姐第一次看到紡機吧?”

“是又怎麼樣?”朱瑩有些不明所以,口氣卻比王傑剛剛還兇,“雖說我是第一次看到紡機,可這些紡工一看就都是勤勤懇懇,老老實實的人,這織染坊正常得不能再正常了,有什麼好大驚小怪的。張武,張陸,你們說是不是?”

她一邊說,一邊故意側(cè)頭去問張武和張陸,可卻發(fā)現(xiàn)兩個人竟然眼神飄忽。這下子,從來就不笨,只是懶得動腦子的朱大小姐頓時心底咯噔一下,隨即就立時怒了:“喂,張武張陸,你們不是瞞著阿壽做些什麼見不得人的事吧?是不是這些紡工是你們坑蒙拐騙來的?”

雖說來了一大羣外人,身份高貴的兩個東家竟是在旁邊作陪,但紡機後頭,幾個紡工卻正忙得腳不沾地,壓根沒工夫擡頭。可朱瑩這一聲怒吼比剛剛王傑含怒的質(zhì)問還要聲音大,其中一個紡工分神聽見了,冷不丁手一抖,差點出錯。

他慌忙停下手中活計,大聲說道:“兩位東家都是好人,留我們在這兒做活,出的是雙倍工錢,咱們都是自願留下來的,並沒有一絲一毫受人強迫!能用上這麼快這麼好的紡機,我們都覺得是福分,恨不得一直就留在這兒!”

他這話剛說完,王傑就瞅著面色微紅的朱瑩,淡淡地說:“我什麼時候說過張武張陸他們兄弟倆作奸犯科?朱大小姐,正因爲你從來沒見過紡機,所以你領(lǐng)會錯了我的話。要知道,如今通行的大多數(shù)紡機,據(jù)說都是從前黃道婆從海南帶回來的技術(shù),用的大多是三個錠子。”

“可你數(shù)一數(shù),眼下這些紡機上,總共有多少個錠子?”

要是換成別的性格驕縱的千金,聽到王傑這話絕對立刻就炸了,但是,朱瑩性格固然也是驕縱任性,但對於不懂的事情,她卻從來都不固執(zhí),從張壽那兒問清楚什麼是錠子,她竟然真的認認真真去數(shù)了。

等到數(shù)完,她便會轉(zhuǎn)身看著王傑問道:“總共十八個錠子……難不成錠子越多,紡出來的紗就越多?”

“應(yīng)該是如此。”王傑微微點頭,但隨即就對張武和張陸問道,“這十八個錠子的紡機,紡出來的紗可是從前那三錠紡機的六倍?”

張武和張陸正要回答,門外就傳來了張壽的聲音:“不能完全這麼算,多了那麼多錠子,紡工一開始做起事來不夠熟練,所以達不到快六倍那麼多。但熟能生巧,日後說不定真的能達到六倍。”

轉(zhuǎn)過身的王傑見張壽捧著個匣子進了屋,隨即就信手將那匣子交給了一旁的朱瑩,他不禁目光炯炯地盯著對方,突然單刀直入地開口問道:“張博士,這紡機是不是你的主意?”

“算是吧。”張壽的回答有些含糊。

“那你知不知道,這樣的新式紡機如若推廣開來,可以說是有益於無數(shù)人?而你將其藏著掖著,只能讓一小撮人獲利獲益,不覺得實在是太過狹隘了嗎?”

我就知道,這位強項到極點的順天府尹是個大公無私,討厭利己主義的人!所以我纔會認爲,在這種壓根沒有專利權(quán),更談不上專利保護的年代搞發(fā)明創(chuàng)造,真的很虧,因爲很難做到壟斷,一個搞不好連第一桶金都挖不到。

張壽在心裡嘆了一口氣,見幾個紡工也都停下了手中的活計,面色各異地看著他們這邊的爭執(zhí),他就似笑非笑地說:“那王大尹是覺得,應(yīng)該將這紡機推廣天下,讓天下所有的紡工都能體會到這產(chǎn)量大增,收入大增的喜悅?”

“那是當然!”王傑的回答鏗鏘有力。見張壽但笑不語,他頓時面色一沉,旋即一字一句地說,“男耕女織,國之大事,不亞於兵戎,不能因爲一己之私,而忘了利國利民的大局。此事我需得立時回稟皇上。張博士,告辭。”

見王傑說完轉(zhuǎn)身就走,朱瑩則是瞪著人背影,臉上滿是氣惱,張壽就把人拉到了一邊。

“瑩瑩,快,趕緊去追。要是王大尹入宮,你就追在他背後,不管用什麼法子,和他一塊見到皇上就好。他見皇上所談何事,你也說代我稟奏何事。只要見到了皇上,你不用管他說什麼,不用和他爭論,只要瞅個空子,把我的這個匣子交給皇上,就算大功告成!”

“好!你放心!”朱瑩斬釘截鐵一口答應(yīng),隨即轉(zhuǎn)身就出門追了上去。

雖說她也覺得這新式紡機是很好很好的東西,推廣之後也許能讓很多紡工更加省力,更加賺錢,但那是張壽做出來的東西,王傑憑什麼就拿幾句空口白話就打算把成果奪走!

都說他們這樣的富貴子弟不講理,可她看王傑更加蠻不講理!

見王傑和朱瑩一前一後走了,張武和張陸面面相覷了一會兒,這才連忙吩咐幾個紡工趕緊做事,等跟著張壽出了屋子之後,張陸才心有餘悸地擦了擦額頭汗珠:“幸虧小先生你果斷,讓陸三郎先出面做成了那一票,否則撞到這位鐵面王大尹手裡就慘了。”

張武也忍不住苦笑道:“真沒想到王大尹竟然是這麼固執(zhí)的人。我還以爲他和小先生你你關(guān)係不錯,就算髮現(xiàn)這新式紡機確實高效率,頂多醒悟到二皇子緣何想要刺探這織染坊,肯定不爲己甚。沒想到他竟然會要求把這新式紡機公諸於天下……憑什麼啊!”

張壽頓時呵呵一笑。張武和張陸的想法,代表研發(fā)者和既得利益者,而王傑的想法,則是代表廣大民衆(zhòng)。這種衝突直到後世也沒能解決,最典型的就是那些定價高昂到極點,卻擁有專利的藥品和高端器械。而這種在後世尚且無法平衡的利益衝突,在如今更是無解。

所以,紡機這種東西,他纔打算只挖第一桶金,宰一個冤大頭就收手。

“這‘憑什麼’三個字,不該我說,也不該你們說。”張壽衝著義憤填膺的兄弟倆一笑,意味深長地說,“這話應(yīng)該大皇子說。”

咳——

這一瞬間,張武和張陸全都嗆著了。心性更老實一點的張武更是咳了個昏天黑地,等好容易止住之後,他見張陸已經(jīng)是眉開眼笑,他才舒了一口氣道:“小先生說得沒錯,就算王大尹真的把這件事捅到了皇上面前,最倒黴的其實也是大皇子。”深刻同情大皇子!

“但是,想想還是有些冤枉,明明是小先生可以大展身手的機會,卻只能就此收手。”張陸在幸災(zāi)樂禍之後,卻仍是覺得可惜。要知道,他的宗旨是,抱住身邊這條金大腿,張壽吃肉,他們喝湯,張壽得到的那塊肉越大越豐厚,他們能喝到的湯也越鮮美。

這和之前他們給張琛做跟班的時候又截然不同,張琛能給他們帶來庇護,張壽卻給他們兄弟倆帶來了一個很美好的未來!而這樣的未來,他們已經(jīng)看到並體會到了!

“什麼大展身手……這纔是小試牛刀而已。”張壽聳了聳肩,隨即無所謂地說,“再者,你們別看王大尹現(xiàn)在肯定在心裡罵我們因私廢公,氣量狹隘,不恤孤貧,但很快他就會覺得,我們做事堂堂正正,高風(fēng)亮節(jié)!”

張壽說這話的時候,自然不知道此時此刻的王傑卻是心裡窩火——因爲,朱瑩竟是大大方方地策馬走在他馬車旁邊,一副賴定了他的架勢。等到他入宮的時候,朱瑩跟在後頭,他到了乾清宮的時候,朱瑩也還緊跟在側(cè),甚至當他求見皇帝時,朱大小姐還賴著不走!

就連乾清宮管事牌子柳楓見這情景,都不由得出離詫異了。尤其是當王傑說有要事求見皇帝的時候,朱瑩竟然一個箭步擋在了他面前,他簡直是暗自叫苦,卻還不得不對這位小姑奶奶賠笑道:“大小姐,王大尹見皇上這是有正事……”

“我見皇上難道是鬧著玩嗎?”朱瑩沒好氣地哼了一聲,隨即側(cè)頭瞥了一眼王傑,挑釁似的說,“王大尹見皇上爲了什麼事,我見皇上也是爲了什麼事!快,爲我去通報!”

見王傑氣得面色鐵青,柳楓不禁對人深刻同情。如果換成別人,他當然就置之不理了,可面對朱瑩的強勢,他卻不得不苦著臉快步前往通報,把選擇權(quán)交給了皇帝。進了東暖閣,當他說出外頭那簡直是聞所未聞的場面時,皇帝饒有興致地沉吟了片刻,最終就笑了起來。

“瑩瑩這丫頭,胡鬧歸胡鬧,卻不是不識大體的人。她既然一定要賴著和王傑一塊見朕,肯定有她的目的。嗯,就這樣吧,一塊宣見。”

柳楓頓時瞠目結(jié)舌。宣召順天府尹和趙國公千金同時覲見?這合適嗎?然而,面對皇帝那毋庸置疑的眼神,他不敢遲疑,立馬答應(yīng)一聲快步出去。果然,當他到了殿外,硬著頭皮說出這匪夷所思的天子口諭時,他就只見王傑那張臉就快要變成黑炭了。

“臣參見皇上。”

“見過皇上。”

同樣是面見天顏,和王傑的一絲不茍相比,朱瑩顯得散漫而又隨便。而皇帝面對這有趣的一幕,卻是神情輕鬆,嘴角含笑,彷彿一點都不覺得有什麼不和諧。他親切地微微頷首,道了聲賜座,隨即就只見王傑坐得端端正正,朱瑩則是一手抱匣子,一手託著腮。

“王卿有什麼要事?”

不想皇帝開口先問自己,王傑深深吸了一口氣,壓住心頭不滿,滿臉正色地將今日去張武張陸那家織染坊時所見所聞一一道來。

見皇帝聽得極其認真,他就沉聲說道:“皇上,農(nóng)乃國之本,而男耕女織,更是從上古傳下來的根本。如今既然有那樣高效的紡機,怎能不推廣開來,而是任其把持於私人之手?”

皇帝不動聲色地聽著,突然看向面露嘲弄的朱瑩:“瑩瑩,你呢,來見朕何事?”

“我來代阿壽來送他的奏疏!”朱瑩直接大大方方地捧著匣子站起身,笑吟吟地說,“阿壽這匣子他說是可以直達御前的,但我怕別人送不安全,就親自拿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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