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想什麼辦法呀?”金旺問。
“想呀!”李繼業真是氣不打一處來。
金旺耷拉起腦袋,“我想不到。要不,這件事情還是告訴老太爺吧,他老人家挺喜歡十一孃的,到時候請老太爺救十一娘,他肯定會……”
“打住!”李繼業直接叫起來,“這種想法,你想都不要想。老子就不信了,我還把我老妹給弄不出來。”李繼業起身走了兩圈,回頭看著金旺道,“咿,有了。”
“什麼辦法!”
“老辦法?”李繼業突然一笑,湊近金旺耳邊說了什麼。
等著李繼業的話說完,金旺臉色一暗,差點叫出聲,“這,這可以嗎?”
“怎麼不可以,這件事情你知,我知,不能讓第三個人知道,明白嗎?”李繼業警告一聲。
“成吧。”
“走走走……”李繼業大步的走出去。
瞿應風正走著,正在四處看東西,李繼業跟著他對面走過去,等著走近,一下子朝著他撞過去。
一撞到瞿應風,李繼業就趕緊拉著瞿應風道歉,“哎呀,實在對不住,剛想想事情,對不起對不起呀,這是不是瞿世子嗎?”
“是,是!”瞿應風被手捏著疼,他忙抽回來。
李繼業站在他跟前,一臉笑意,“您還記得,記得上次我們打牌的事情嗎?”
“啊?”瞿應風眉頭緊鎖,一臉疑惑。
李繼業就開始發揮起他胡說八道的拍馬屁的功夫,巴拉巴拉的說起來,“世子爺,您牌打的那麼好,我真是敬佩萬分呀,想找機會請教請教,呵呵,就是自從上次之後,就再也沒有機會,不知道世子爺,您,有沒有時間,不如,我們討教討教!”
瞿應風一笑,“你,也喜歡打牌呀……”
“啊。”
瞿應風一聽,頓時兩眼放光,“我正好有時間,我們一起……”
“一起一起……”李繼業拉著瞿應風一起,轉身就去了一間賭坊。
爲什麼瞿應風這麼個高貴人總往這下三濫之地來,瞿應風覺得,這樣纔有賭的趣味,這,趣味也真夠怪,賭坊裡魚龍混雜,誰也不知道誰是好人誰是壞人?
桌子一擺,李繼業朝著金旺一使眼色,金旺頓時會意。
李繼業跟著瞿應風很快就玩在一起,兩人都是紈絝之弟,吃喝玩樂,很快就能玩在一起,李繼業覺得這江州王世子還真是個不錯的人,要不是地位太高,跟他家離的有些遠,他都想帶著他玩。
牌打了越兩個時辰,兩人都是略微輸贏,李繼業書念得不好,可賭卻玩的不錯。要不是念著那帖子,早將他贏的脫光光。這邊金旺小心翼翼的跟上了杯茶,然後就躲在一邊去。
李繼業端起茶喝,又打出一張牌。
瞿應風頓時叫起來,“胡牌了,哈哈……”
李繼業將牌一推,叫起來,“呀呀呀……不玩了,不玩了……世子爺老實贏錢,,一點意思都沒有……”
陪著兩人打牌的人頓時叫起來,“九哥說什麼呢,你贏了幾把大的,這才輸多少……倒是我們輸了不少呢。”
瞿應風笑了起來,“這些錢,不好意思啦。”
李繼業看著他正要走,看著那杯水根本沒動,趕緊叫住他,“世子爺慌什麼,再來兩句,先,說說話,先提提神……”從身上摸出幾個銅板,一起一起拉……來來來,等著我輸掉了,我就回去了……”
這下走了怎麼成,他都還沒有發揮,爲了坑他,他把他的老本都拿出來賭了,事兒沒辦成,他老妹會吃了他的。李繼業說完繼續端起茶喝。
這邊瞿應風看著李繼業,也端起茶喝。
等著他喝完,李繼業趕緊趕緊招呼幾人繼續起牌,又打了幾圈,眼看著藥效差不多,李繼業就趕緊起去茅房,“哎呀,不行了,肚子疼……你,幫忙打著……”也不管什麼,抱著肚子就趕緊竄出去茅房。
一進去,李繼業就看著金旺就抱怨起來,“什麼藥,怎麼才起藥效?我都喝幾大杯水了,對了侍從呢,沒跟來吧。”
“上別去賭去了,我把他們給分開了……”金旺一臉陰險的道,“你放心吧,這種藥,效果好的很。”
“好什麼好……一會兒手腳麻利點。”李繼業四處看,“周圍沒什麼人嗎?”
“沒!”金旺道,“我擺了個茅房維修的標示牌。”
李繼業摸摸他的頭,“乾的漂亮,等我老妹出來,立馬誇你。不過,一會兒手不許抖呀,要知道是我們坑他,下輩子就別想好好過了。”
“知道,我比你更害怕。”
這邊李繼業出去一會兒,瞿應風肚子也疼起來,趕緊搖晃的起身來,“我,也去一下茅房……”跟著李繼業往茅房去。
眼見著瞿應風過來,趕緊往暗處躲起來。
等著瞿應風過來,進了茅房。
李繼業我往後一看,沒人跟來,把茅房的門一關,直接提起麻袋直接衝出去,對著正在解開褲子尿尿的瞿應風給直接套在腦袋上,死死的一把抱住,捂住他的嘴,將他往地上一摔。
“嗚嗚嗚……”
瞿應風還沒來得及掙扎,金旺就爬過來,拽著他的褲管往下一扯,聯通內褲一起拔下來,抱著褲子直接翻窗戶爬出去。
李繼業看著金旺翻出去,將窗戶給鎖好,然後這纔將瞿應風拖到門邊,將背後的麻袋繩子拉緊,一把推開他,飛起一腳直接給踹牆角去,一轉身溜出茅房。
兩人配合的簡直天衣無縫,行爲動作又快又準,真是堪稱行雲流水,彷彿跟練習過千百遍一樣,估計瞿應風整死都不敢相信整個事件是李繼業策劃。
等著瞿應風掙扎一陣,李繼業看著這邊沒人,這才才假裝推門從外邊走出去,走進去的時候,還假裝使勁的推推門,“咿,這門是不是壞掉了……哎呀,這,這是什麼呀……這怎麼了……來人呀……”
“別,別叫……”瞿應風隔著麻袋叫起來。
李繼業一看,瞿應風光著屁股在牆角使勁掙扎,腦袋被麻袋給套住了,下邊是兩條白花花的大腿,看起來滑稽可笑。他忍住笑容,咿的叫了一聲,小心翼翼的問,“誰,這是誰呀……”
“我,我……”
“你,你是誰呀!”李繼業偷偷一笑。
“我,瞿應風!”
“什麼……”李繼業叫起來,趕緊又捂住嘴,衝到他旁邊,問“世子爺?是世子爺你嗎?您怎麼成這樣了……你,你的褲子呢?哎呦喂,你怎麼成爲這樣了?”
“趕緊將這東西給我取下來。”瞿應風憤怒的道。
李繼業一邊忍住笑,一邊慢條斯理的解繩子,“世子爺,您,別動,你這動來動去的,這繩子,我不,我不會解呀……”
“快點。”
“好吧好吧。你等著,我試一試……”李繼業假裝費了九牛二虎之力纔將繩子解開,然後將瞿應風頭頂的麻袋取下來,然後抓著瞿應風一笑,“世子爺,你,你這是,遭人家打劫了嗎?怎麼,打劫的還,還稀罕你的褲子嗎?咿……”
瞿應風是滿臉鐵青,又萬分尷尬,看著李繼業一看,雙手就往胯下一捂,“你,看,什麼呢?”話說完,整個人臉紅的到了耳根。
李繼業一笑,“我又不是沒有,都是男人,你害羞什麼。”
“閉嘴!”瞿應風咬牙切齒。
李繼業道,“好吧,不過,您的褲子,去哪兒了?哎呀,還有,專門打劫人褲子的嗎?莫非是世子爺您傾國失色引起人的妒忌,我聽說有些心理變態的人,就喜歡偷人家的褲子做紀念,晚上的時候……那個……哎呦喂……”
“閉嘴!”瞿應風的臉更加黑了,瞪李繼業一眼,李繼業轉頭就忍住笑。
“笑什麼笑,把你褲子脫下來!”瞿應風突然道。
“啊……”李繼業心裡一喜,這邊去一把揪住褲子,裝作萬分不樂意的道,“這個,可不行!”
“爲什麼不行?”
“你是世子爺,人家不會笑你的,我不行,我走出去,人家立馬笑死我,而且這事兒能被笑一輩子,這可是一輩子的事情呀,哎呀,說不定……子子孫孫都知道,往後人家會說,哎呀,我爺爺就是在茅房被人給拔掉褲子了,哎呀,你說,我孫子咋看我……”李繼業就蹲他跟前,一口一個感嘆。
瞿應風的臉快擰出水,他往地上一跪,一把就揪住李繼業的衣領,“你,給不給……給不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