邊境的氣候真是乾燥啊!
李檬緊緊的摟著陸北延的脖子,興奮的雙腳在原地蹦了又蹦。
還一邊大叫著:“陸北延!我終於找到你了!”
好像是很久沒有見面了似的,但事實上也就幾天沒有見面而已。
李檬對陸北延的思念超乎陸北延的想象。
可是李檬一直以來都是大大咧咧的樣子,性格也是耿直,說話做事更是直來直往,行動力極強,這也是他父親喜歡她的一個很重要的地方。
如果遇到了喜歡的人,李檬要去追的,她纔不管什麼女孩子家的矜持,李檬的字典裡從來沒有這樣的字樣。
這一幕,真是像拍電影似的,李檬整個人都撲在了陸北延身上,陸北延痛的直叫。
李檬一愣,瞬間又明白的樣子,她自作聰明的看著陸北延的重要部位,以爲把他的重要部位傷到了,李檬頓下來,雙眼盯著陸北延的重要部位,嘴巴張成了O型。
“不會吧?這麼巧?痛嗎?”李檬語氣裡都是關心,眼神卻出賣了她,只見她色瞇瞇的看著陸北延。
身後站這一排保鏢,卻熟視無睹,陸北延有點尷尬,但是他捂著腹部,很痛苦的樣子。
枝和上前扯了扯李檬的衣袖,低聲的提醒道:“公主,似乎不是你說的那個意思…..”
陸北延這時候也忍著痛,十分嫌棄的看著李檬,似乎是在看一個豬頭一樣,他說道:“叫…..叫護士!”
說完,陸北延就倒在地上了,李檬直接瞎蒙了,她驚訝的看著陸北延,反思一下自己並沒有傷到陸北延。
“喂!陸北延!你…….怎麼回事?碰瓷的嗎?我只是擁抱了一下你而已??!”李檬蹲在地上,驚恐的看著陸北延。
可是陸北延實在是太痛了,沒有辦法,他話都不能說了,不知道是不是因爲傷口太痛,只見陸北延眉頭緊縮,臉色蒼白。
枝和趕緊叫來了護士,李檬擔心的扶著陸北延,幾乎是語無倫次的問道:“他這是怎麼了?怎麼會這樣?”
護士連忙拿出紗布,快速的掀開陸北延的上衣,李檬疑惑的瞪著護士,心想,老孃都沒有這樣豪放呢?
可是當護士掀開陸北延的衣服,那一大塊鮮血立刻出現在李檬眼前的時候,李檬渾身哆嗦著,她十分害怕的樣子,看著陸北延蒼白的臉,李檬自言自語道:“傻瓜!你怎麼不早點說呢?”
枝和扶著李檬,安慰道:“公主,這裡有護士呢,我們就別太擔心了,你在這裡反而會打擾護士給陸先生診斷的,我先扶你回房間吧?”
這個枝和很有意思,她總是直言不諱,很少阿諛奉承李檬,有時候聽多了那些奉承的話,偶爾聽到真話,還有一種耳目一新的感覺呢。
李檬摸著臉上的眼淚,任性的說道:“不!我要在這裡看著他,我要知道是誰把他傷成了這樣,我一定不饒他!”
身邊的護士說道:“我
們先把病人扶回病房吧?!?
李檬趕緊大手一揮,看著那兩排保鏢,喝道:“愣在那裡幹嘛?看風景呢!過來幫忙!”
那些報表趕緊跑過去直接把陸北延擡起來,護士指著南邊,說道
:“跟我來。”
枝和扶著李檬,一路上,李檬的眼睛就沒有離開過陸北延。
這樣的見面場景,是李檬沒有預料到的,這個傷口,李檬很熟悉,她盡心動魄,內心一陣疑惑,陸北延怎麼會有槍傷呢?
薄威爾家族裡,大廳內,薄靳坐在沙發上,抽著雪茄,姿勢老練。
一旁的阮邵東,幾乎是俯首帖耳的說道:“薄總,你看看,二王子來了一封緊急的信?!?
薄靳彈了彈菸灰,阮邵東立刻賊眉鼠眼的把菸灰缸遞過去,恭敬的樣子讓人覺得這個人很聽話。
如今,聽話的人不多了。
薄進撕開了這個封信,單手甩了甩,只見薄靳看完信後,大怒:“這個不知廉恥的兔崽子!簡直是氣死我了!”
看著薄靳發脾氣的樣子,阮邵東趕緊陪著笑臉,說道:“什麼事???薄總,氣大傷身??!您還是要注意身體!再大的事情也不能這樣生氣啊,不劃算!”
不愧是做生意的人,頭腦裡永遠是劃算不劃算。
薄靳把信扔在地上,氣急敗壞的樣子,怒火沖天:“他不準我們處置江菲!他要自己回來做決定!這個蠢貨!帶了綠帽子還不知恥!“
阮邵東一聽,眼珠子轉了轉,說道:“啊,原來是這個事情,薄總,聽我給您分析分析,您要是覺得對呢,就賞我個臉,不生氣了,您要是覺得我分析得不對呢,就當是我放屁了?!?
屋子裡很靜謐,瀰漫的雪茄的味道。
薄靳蹙眉,擺擺手,說道:“那你說話看。”
說完,薄靳就往沙發上一靠,吸了一口雪茄,心不在焉的聽著,在薄靳的心裡,阮邵東做一些投機倒把的事情,還可以,要論計謀,他還差點。
“薄總,我想是不是這樣,二王子呢,沒有享受過男女之事,自然是很好奇的,捨不得和江菲離婚,但是如果等他回來了,我帶他見識見識女人,這樣他就明白了,也不過如此嘛,到時候處置這個江菲也不晚啊。”阮邵東說道。
薄靳瞇著眼睛想了想,他的手指在太陽穴那裡撓了撓,似乎覺的阮邵東說得挺有道理,他說道:“你繼續?!?
看著薄靳對自己說的話感興趣了,阮邵東信心更足了,
“還有,其實,我們可以基本上控制住薄宴的經濟,他不是有自己的產業嗎?聽說是在做茶葉投資,我想的話,這樣也是比較容易做的?!比钌蹡|詭異的笑著。
薄靳對這樣事情最感興趣了,他看了看門口,確認門是關閉的,然後他低聲的說道:“好啊!你小子,最近真是長進不少啊,三日不見當刮目相看啊!那這件事就交給你去辦了,你知道,我這邊關係複雜,不容易插手。”
原本看著薄
靳還以爲只是一個草包,紈絝子弟,沒想到關鍵時候,薄靳還是很拎得清的人,這樣的事情,當然是讓一個外人去做最好了,再說父親一直對薄宴很寬容,如果知道是自己在背後搞薄宴,豈不是自找沒趣。
這個阮邵東也是看中了薄威爾家族的特殊屬性,這裡麪人關係複雜,人人各懷心思。
這樣的場面,最適合像阮邵東這樣的人渾水摸魚了。
從中得利。
江菲和母親被安置在一個簡陋的小房間內,光線昏暗,林亦如坐在沙發上,哀聲嘆氣:“哎,你說事情怎麼會鬧成這樣呢?你好好的不上學,瞎摻和人家生意上的事情幹什麼?”
事到如今,林亦如還在責怪江菲,江菲剛剛感受到的一點母愛的溫存,瞬間煙消雲散。
不知道的人還以爲林亦如是鐵石心腸,但是江菲明顯記得小時候,母親待她是很溫柔的。
“媽媽,我想離婚也許是一個好辦法,這一次是一個契機,錯過了,我們不知道要等多久呢,再說了我也不喜歡這裡。”江菲嘟嘟嘴,沒頭沒腦的說道。
林亦如一聽,眉毛一挑,她其實長得很美,但是被世俗的生活磨滅了靈氣,如今看來,也就是一個普通的婦人了。
只見林亦如有點唯唯諾諾的說道:“菲菲,如果你真的想離婚,媽媽只求你一件事情,能不能把我這次的債還清了,……..”
“什麼?媽媽!你不是答應我不再去賭博的嗎?媽媽!你…….太讓我失望了!”江菲簡直不敢相信眼前的人就是自己的媽媽。
林亦如也沒有多少耐心了,她清楚自己的女兒,一旦動了想離婚的心思,十頭牛也拉不回,她斜了一眼江菲,嘀咕道:“辛苦把你拉扯大,要你花點錢怎麼這麼難呢?”
即使是在母親面前,江菲也是不卑不亢的說道:“媽媽,我當然知道您辛苦養大我是多麼的不容易,但是如果要我花錢給你買衣服,買吃的,我都心甘情願,可是,唯一不行的就是賭博!”
林亦如默然,只能心裡祈求著她和薄宴不要離婚。
邊境大地,陽光灼熱。
陸北延躺在病牀上,微闔著眼睛,不知道是困了,還是不想睜開眼睛看李檬。
李檬自從下了飛機就一直在陸北延這裡,幾乎是寸步不離,她問了這裡工作人員,得知陸北延是和一個女孩子一起來的,但是女孩子當晚就走了。
“這個無情無義的女人!”李檬坐在病牀前忍不住罵道:“陸北延都傷成這樣了,她竟然忍心丟下他不管!我還以爲你是多麼的喜歡他呢,看來,我更加不能退縮了,江菲,你一看到他失勢,就逃離,你配不上他?!崩蠲士粗懕毖佑⒖〉哪樧匝宰哉Z道。
護士來給陸北延換藥,李檬幫忙把陸北延的上衣撩開,只見他的八塊腹肌是那麼的性感,如果不是受傷,現在該是多麼的生猛。
忽然,李檬的眼睛落在陸北延的口袋裡,似乎是手機!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