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新的一年到來之際,敘氏和江氏正式合併成爲一家公司,實力和資產空前的強大,在華國是毫無意外的第一,再沒有人能輕易的撼動他們的地位。
這個想法是江暮語和敘南錫商量過後的決定。
自從他們結婚之後,江氏和敘氏許多業務已經開始緊密的聯繫在一起,即使在外人眼裡江氏和敘氏也是牢牢的捆綁在一起,脣亡齒寒。
於是兩人商量決定把兩家公司合併,在徵求過江志林和敘老爺子的意見過後,江氏和敘氏正式合併了。
敘氏是單獨的一棟大樓,在決定合併之後,敘南錫買下了敘氏旁邊的一座辦公樓,那座辦公樓成爲江氏新的辦公地點,甚至在兩棟大樓之間修建了一座天橋,來往更加方便。
敘氏和江氏的名字也改成了簡單粗暴的江敘集團。
江暮語和敘南錫都不是喜歡在名字上多話時間的人,乾脆把兩家的名字結合一下就成了新的名字。
公司股份敘南錫執意讓江暮語拿下了大頭,只留下二十的股份在自己的名下,江暮語拗不過他,只好答應了。
這件事並沒有對外宣佈,外人只認爲江敘集團仍然掌握在敘南錫手裡。
但出乎他們意料之外的,江敘集團的董事長並不是敘南錫,而是江暮語。
敘南錫成爲了江敘集團的執行總裁,是江暮語的直屬下屬,換而言之,除了江暮語誰都指揮不動他。
公司合併之後,上下徹底整頓了一次,重新招募了許多人才,江暮語也當起了甩手掌櫃,沒有太插手公司的事務。
她原本就不喜歡商場,只是因爲江氏危機加上江志林身體不好才成爲了江氏的董事長,一手把江氏從危機當中拉了出來,現下有機會能做自己喜歡的事情,她很心動。
敘南錫沒有阻攔她,鼓勵她去做自己喜歡的事情,商場上的腌臢事都交給他,她只需要乾乾淨淨的去做自己喜歡的事情就好。
江暮語很感動,星星眼的對著敘南錫道謝。
結果被敘南錫以道謝的名義壓在牀上吃了一天,江暮語下地的時候感覺自己的腳都軟了,忍不住吐槽敘南錫的怪物體力。
敘南錫聽見她的吐槽挑了挑眉,從背後攬住她,感覺到她瞬間緊繃的肌肉和驚恐的語氣——“你還要來?!”
江暮語警告他不許再亂來。
敘南錫嘴上說著失望,但眼底滿是笑意,把人按著親了個夠本才放開她。
江暮語一被放開就離敘南錫十米遠,生怕再被拖到牀上,她現在腰背還疼的要死呢。
江敘集團剛合併的時候公務很多,江暮語和敘南錫忙了好一陣才把事情都處理完,現在集團已經步上了正軌,江暮語也能開始做自己想做的事情了。
她很喜歡舞蹈,最後決定請了一位世界知名的舞蹈老師來教她,江暮語小時候曾經學過很長一段時間的舞蹈,但在成年之後就再沒接觸過舞蹈,隔了這麼久重新再學她吃了不少苦頭。
這位舞蹈大家在專心教學生之前是世界知名的舞蹈大師杭翠芳,曾經拿過許多大獎,備受推至,她教導的十幾位舞蹈家都在世界上拿了獎,許多世家都把自家女兒送到她手下學習。
但她收徒很嚴,沒有天分和努力的一概不接,原本還抱怨需要教江暮語,但在教了幾天之後,頓時真香。
甚至幾次對江暮語遺憾她沒有堅持舞蹈。
江暮語只抿嘴一笑,不作回答。
她並不後悔放棄舞蹈去學習金融管理來幫助江氏渡過難關。
早上江暮語和敘南錫一起去江敘集團處理公務,下午江暮語就去舞蹈教室學習,等結束之後敘南錫便會開著車去接江暮語下課。
舞蹈教室在一棟十分高檔的商廈裡,單獨開闢了一層是專門的舞蹈教室,在裡面學習的大多是世家的孩子。
江暮語不喜歡和別人湊在一起,於是舞蹈老師一直將教室的最後一間專門準備給了江暮語。
她在舞蹈上很有靈氣,雖然隔了許多時間才重新撿起舞蹈,但在熬過最初幾節課之後,江暮語的舞蹈越來越好,讓老師十分讚賞。
江暮語在公司的時間短了,外界便私底下傳出敘南錫和江暮語感情生變的謠言來,但這謠言只在私底下傳著,一直沒拿到明面上說,敘南錫他們也懶得管。
這天敘南錫再次來到商廈來接江暮語,他來的早了些,便下了車在門口等著。
以往他都只在車裡等江暮語,很少下車,舞蹈教室裡的人大多是第一次見到他出現在舞蹈教室。
他一出現在教室門口便引起了一陣騷動。
敘南錫一身筆挺的西裝,鼻樑上戴著金絲眼鏡,遮掩了那雙冷冽的眸,顯得溫和許多,他五官俊美清冷,身材高大挺拔,只是單單站著,就吸引了一波眼球。
幾個剛正練習的女孩子看到他頓時緋紅了雙頰,眼含情意的偷看他。
敘南錫結婚之後出現在衆人公衆裡的次數很少,他也不喜歡參加宴會,向來是能推就推,是以許多世家小姐並未見過敘南錫的臉,也就沒能認出來。
但這些世家小姐被家裡教的眼光十分精明,一見到敘南錫就知道他必定不是一般人,不僅長相出色,身上的西裝無一不是高級定製款,是有錢也買不到的,有些心思活絡的已經在心裡暗自打算起來。
見敘南錫在門口等著,就上前獻好。
“你好,我是劉常楹,可以和你認識一下嗎?”一個長相豔麗的女孩子先行一步來到敘南錫身邊,她身材前凸後翹,穿著芭蕾舞裙,顯得腰肢纖細,望著敘南錫的眼神裡更是帶著毫不掩飾的情意。
敘南錫單手插袋,瞥了一眼她,冷漠的回答:“不需要。”
劉常楹臉色一僵,不敢相信的看著敘南錫,她長相出色家世優越,向來是受到衆人追捧的,今天是她第一次主動問好,沒想到敘南錫居然這樣對她。
頓時她眼底就泛起一層淚意,看上去好不可憐。
“我、我只是想認識你一下,你這麼兇幹什麼?”她語氣裡帶著撒嬌,楚楚可憐的問。
敘南錫莫名其妙的看了她一眼,臉上透露出不耐。
“南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