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我記住了,老公。”錦秋點點頭說:“但是……我還是糾結(jié),楊永俊爲什麼要這麼幹呢?他是楊德才的獨子,有天然的繼承權(quán),有什麼爭奪的意義呢?而且劉衛(wèi)國又能幫他什麼忙呢?”
我搖搖頭說:“這就不知道了,或許跟他現(xiàn)在的後媽有關(guān)係吧。現(xiàn)在想想,我對楊永俊這小子瞭解的還真是太少了,我甚至連他是什麼學(xué)歷都還不知道呢。”我心裡忽然想到了那個野模魏婷婷。
錦秋說:“老公,我覺得咱們就沒必要管他們要幹什麼了,反正咱們的目的只是給楊德才挖坑,不管楊永俊出於什麼目的要算計楊德才,都必須要到上市之後纔有機會,但是德才煤礦既然最終上不了市,那不管楊永俊在想什麼,最終都沒機會實施的,於咱們無礙。”
我笑笑說:“你這話也有道理啊,反正不管他們謀劃什麼,對於咱們來說,只會有好處,不會有壞處,哈哈,可笑年年壓針線,爲他人作嫁衣裳……行,咱們不管了,收兵回營!”我掐滅菸頭,發(fā)動了車子。
我開著車子順著中山北路一路向北飛馳,尋找著掉頭的地方,身旁的小媳婦說:“老公,這就要回去了啊?今晚四下無人、無車,多好的機會啊!”
我愣了一下,問她:“什麼機會?”
她咯咯一笑,嘴裡輕輕蹦出了一句話:“你不是曾說要在車裡檢驗我做媳婦的本事嗎?”
“哈哈,寶貝你還記得啊,不錯不錯,我沒白寵你,不愧是老公的貼心小媳婦。”我笑道:“不過這車是找王大哥借的公車,我心裡總覺得有點怪怪,還是等回去之後用咱們自己的車吧,反正機會多得是。”
“嘿嘿,老公,你是不是因爲有兩個媳婦,所以對公車有心理障礙啊?你放心,這雖然是公車,又不是警車。”
說笑間我找到了一個掉頭的路口,於是調(diào)轉(zhuǎn)車頭一路向市區(qū)疾馳而回,到了市區(qū),我們又拐去巨龍夜市吃了點夜宵,這纔回酒店。錦秋陪著我在我房間裡說了會兒話,我們又一起給小師妹打了個電話,玩了半天,到大約十一點左右,聽外面小衛(wèi)子和馮丹回來了,她也纔回自己房間去。
剩下我一個人,我不由自主的又想到了今晚碰上劉衛(wèi)國和楊永俊密謀的事情,雖然錦秋說的有道理,不管他們要怎麼幹,對於我們的目的來說,只有好處、沒有壞處,但是存在一些控制範圍之外的因素,還是使我很不習慣,讓我心裡隱隱感到有些不安。
假如我是楊永俊,我會出於什麼動機,從而夥同一個外人來算計自己的父親楊德才呢?又能有些什麼手段呢?
第二個問題倒是不復(fù)雜,只要楊永俊能把持股的幾個高管以及董事會其他成員都搞定,買下他們手裡的股份,另外,再有足夠的資金支持,等到德才煤礦上市之後,把市面上的所有的流通股買下來,這樣一來,楊永俊的持股就和楊德才差不多了,再加上董事和高管們的支持,他就可以壓過楊德才。
可這樣做對他有什麼好處呢?楊德才所有的一切,包括股份,遲早都是他的,唯一勉強能說得過去的理由就是他擔心楊德才將來把手裡的股份給了那個再婚妻子,也就是楊永俊的又一個後媽。
還有,楊永俊爲什麼會找上劉衛(wèi)國呢?一個勉強說得過去的理由是他需要資金支持,但是劉衛(wèi)國又能拿得出多少資金呢?按照我已經(jīng)知道的資產(chǎn)狀況來看的話,就算是張林都還略比楊德才差點,更何況是劉衛(wèi)國。
今晚碰上的這件事情,實在是處處透著詭異啊,怎麼想也理不清楚,不過似乎所有問題的核心都在楊永俊身上,看來我得儘快和那個魏婷婷打個照面了。剛好禮拜五要回去參加田園地產(chǎn)的慶功晚會,而按照從楊永俊那裡聽來的消息,丁瑜那邊已經(jīng)通知了魏婷婷這周*面試,等週四打個電話問問,看能不能讓她安排在這週週六讓我們見一面。
當然了,也許完全就是我疑心太重了,沒準楊永俊和劉衛(wèi)國他們倆原本就是忘年之交,人家只是約在那荒山野嶺間喝個茶、談?wù)勑亩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