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回到家裡時,有人按響了門鈴,我以爲是丁允浩上來了,本不想開門。走到窗戶處看見他的車並不在,而門鈴還響著。
打開門,外面站著一位穿著摩登,一身名牌的女人。看年紀應該比我大不了多少,看容貌非常的明豔照人,嫵媚婀娜。
她修長白皙的手指夾著一根點燃的煙,我對吸菸的人有著很強烈的排斥,更加不喜歡女人抽菸。
她可能是看見我厭惡的表情,眼皮一翻,傲慢的掃了我一眼,然後用著一副高不可攀的姿態(tài)對我說道:“你就是殷果?我是丁允浩的女朋友。”
果然是男才女貌,我心裡想著。
歐巴配白富美向來是既定模式,如果連她也守不住丁允浩,我想世上一定沒有第二個女人守得住。
我不知道她爲什麼會出現在我的家門口,可是從她的神情是我知道,這就就是所謂的來者不善。
她推開門,翹著腿坐在沙發(fā)上,將她的lv手袋隨手丟在一邊,眼珠子自從掃了我一眼後,就一直上翻著看著天上,“說吧,你想要多少錢才肯放過我家允浩?”
我承認這是一個金錢就是萬能的社會,可是這番話從丁允浩的女朋友口中說出來,讓我完全不能接受。潛意識的感覺,像丁允浩那樣的人找的女朋友不應該是這個樣子。
如果不是這樣,又該是什麼樣?我說不上來。
“我聽不懂你在說什麼。我懷孕了,請熄滅你的煙好嗎?”
她冷冷連笑了兩聲,“懷孕了?你想用孩子來拴住允浩?你以爲允浩是會爲了一個野種而放棄億萬家財的人嗎?”她的聲音就像是滾在鐵桶裡的鋼珠,份外的刺耳。
聽她的語氣,丁允浩光鮮的表面下,也有著不爲人知的秘密。
她咄咄逼人和傲慢的氣焰讓我很不能適應,“丁太太請你弄清楚了事情的真相再來興師問罪好嗎?我跟丁醫(yī)生不過是病人和醫(yī)生的關係,僅此而已。”
我想我已經說的很明白了,可是她似乎並不信,冷冷一笑。
“病人?有哪個病人會三更半夜在醫(yī)生與太太雲雨時打電話騷擾?又有哪個醫(yī)生會深更半夜的往病人家裡跑?我不管你們是逢場作戲也好,是兩情相悅也好,你們若想撇下我長相廝守,門也沒有!丁允浩若是敢留下你肚子裡的野種,我就敢讓他一無所有!”
看來那晚那通唐突的電話真是闖了大禍,不單害了丁允浩,也害了我自己。
她抓起手袋掏出一張支票甩在我臉上,“聰明的就去把孩子做了,否則我會讓丁允浩親手殺了這個孩子!”
憤怒與震驚讓我張口說不出話來,這麼漂亮高貴的一個姑娘,竟然會如此的惡毒!
萬惡的金錢,助長了他們這些人爲所欲爲的氣焰,也將我們這些人踩壓的的連緩口氣的餘地也沒有。
我追去門外將支票塞在她的手中,“你可以用這些錢請私家偵探二十四小時盯住他,但請不要再來打擾我的生活!還有,我肚子裡的孩子不是野種,他有父親!”
話說到這個份上,不管她信不信,反正我沒有撒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