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毒聖這一提醒,醫聖這纔想起來,妙玉清拔出殘劍一事,醫聖轉頭看著毒聖“這麼說那臭丫頭就是能開啓九轉乾坤陣的人。”
毒聖對醫聖回以一笑,肯定了醫聖的說法。
醫聖見此心中一悅,等了十幾年的人終於在此刻出現,他想不高興都難。
現在醫聖都能想象到自己出去後被若干後生追著捧著的樣子,想著還未在此避(囚)世(禁)隱(終)居(身)時的風光無限,不由得身子都輕了幾分,連帶著傷口都沒那麼疼了。
毒聖一看自家師弟臉上那猥瑣的笑容,就知道他在想什麼。
不由得爲這師弟的智商感到著急,這該他們做的事情還沒做,就能想那麼遠也是沒誰了。
毒聖的臉不由一沉,醫聖見此不得不將自己拉回現實。
“師兄認爲,我們該如何是好?”醫聖一高興連對毒聖的稱呼都從老毒物改成了師兄。
毒聖對此很是受用,連說話都帶著股得意勁兒“此時大師兄不在,我們先讓那臭丫頭拜我們爲師,再將大師兄的事告訴她,讓她無法拒絕,豈不妙哉。”
“嗯嗯嗯,這個主意好,還是師兄高見。”
師兄弟二人對視一眼,皆從對方眼裡看到一道暗芒。
彷彿收妙玉清爲徒已是板上釘釘。
是夜,一道紅色影子無聲地推開閣樓的窗門戶,只見那影子翻身一躍,就是要落入屋裡。
早在那人推窗,妙玉清就已經醒了,只是按兵不動,打算先弄清楚那人來意。
不料那人翻身一躍,“咔嚓”一聲,一腳踩中窗邊那把椅子。
而後有“撲通”一聲,向地面撲去。
趁那人跌倒之際,妙玉清偷偷下了牀,輕輕移動步子向窗邊摸去。
來人跌倒不由得痛乎一聲“哎呀!誰這麼缺德,想摔死小爺啊!疼死人了!”
話是這麼說的,可風如歌的眼睛也沒閒著,不動聲色地向屋內探去。
屋裡一定有問題,原本擺放在桌上的夜明珠不見了,窗邊又多了把椅子。
正當風如歌的眼掃向妙玉清時,妙玉清先動了,抽出架子上的玲瓏劍,劍芒直指風如歌,在風如歌的咽喉處停下。
風如歌見此,目光向妙玉清看去。
窗戶大開,月光灑下,妙玉清這纔去看風如歌的模樣。
來人墨發紅衣,肌膚勝雪,一點紅脣鮮豔欲滴,一雙鳳眸更是流光溢彩,誘人心魂,眼角一顆淚痣,引人注目,這人似妖,美得勾魂奪魄。
月光撒下,落到那人身上又爲這一襲紅衣平添幾分光華。
這人有女子的柔美,一身紅衣更是肆意張揚,卻生得個男兒身,若做個美嬌娘,如此禍國殃民的容顏,得讓多少男人爲她爭個頭破血流。
和妙玉清不同,風如歌對妙玉清的觀察僅限於那握著劍的一隻手而已,那手纖細,定是隻女子的手。
見此風如歌捏著嗓子喊到“哎呦呦,我的小美人兒,這刀劍無眼的,仔細傷著我這張如花似玉的臉。”
“巧了,本小姐就想毀了你這張漂亮臉蛋。”說著,風如歌就見那原本指著他咽喉的劍,向上移了般寸,直戳戳地指向他那張傾國傾城的臉。
風如歌詭異一笑,那不盈一握的細腰以一種難以想象的姿勢一轉,躲開劍尖,向妙玉清撲去。
妙玉清見風如歌一笑,便已有所準備,卻沒料到對方會有這樣的動作,一時不察被風如歌撲個正著。
“哐當”是玲瓏劍落的聲音。
而後是妙玉清被撲倒在地的聲音,有那毛絨絨的地毯鋪在地上,倒也不疼。
妙玉清這才發覺自己被騙了。
“起來!”妙玉清的聲音微冷,可見是生氣了。
風如歌動了動,卻是點了妙玉清的穴位,讓其動彈不得,身子又往一邊挪了挪,側躺在妙玉清身邊,一隻手支頭,眼睛饒有興趣地看著妙玉清。
“小娘子,你可真香。”
感受著風如歌的手在身上游走,妙玉清的眼越來越冷,“你最好拿開你的爪子,仔細哪天就沒了。”
“小娘子,這是在關心我嗎?”
妙玉清盯著風如歌,不語。
風如歌見此收了手,卻又摸上了妙玉清的臉,在妙玉清的目瞪口呆下,靠近妙玉清的耳朵,紅脣輕啓“放心吧!小爺我定將這手護的好好的,不讓美人你費心。”
耳邊暖暖的氣息,和風如歌無處不飛揚的髮絲弄得妙玉清癢癢的,正欲說話,又聽風如歌道:“美人兒這皮膚也好滑啊!”
聽完,妙玉清意外地笑著道:“你可千萬不要落在我手裡。”
“美人兒你話怎麼說的,區區現在不就在你手裡嘛!”說完,又頓了頓看向妙玉清一臉的不可置信。
遇見這樣的不要臉的人妙玉清也猜不透風如歌要說什麼,只是閉上眼不去看他,這人,看著鬧心啊!
可風如歌的話還是落入了妙玉清的耳裡,“美人莫不是想要寬衣解帶,與區區共赴雲雨吧!”
妙玉清算是服了,見過不要臉的沒見過這麼不要臉的啊!現在她是真想毀了那張臉啊!
風如歌見妙玉清閉眼這才仔細將妙玉清打量一番。
女子眉目清冷,髮絲散亂,一張臉不施粉黛,美得纖塵不染,連風如歌這種縱橫情場多年的老手都不由得一嘆:好個絕色佳人。
也難怪帝傾邪要金屋藏嬌了,要是他定要將這美人藏起來,好好品嚐。
卻沒料到妙玉清只是在此借住。
妙玉清見那人不在說話,不由得睜開眼,不料與風如歌來了個對視,四目相對,風如歌不由一愣,這雙眼還真美。
這雙眼似水含波,清澈透明,更是清冷得如同天上月,不含一絲雜質。
風如歌不由得看癡了,連心跳都快了幾分,口中的輕薄之語更是說來就來“雖不能共赴雲雨,但一親芳澤也未嘗不可。”
說完那叫一個快,妙玉清還未來得及說話,兩人的脣就貼在一起了,妙玉清瞳孔微縮,顯然沒料到這古代的流氓如此膽大妄爲。
妙玉清一張口就要去咬風如歌,不料風如歌早就想到妙玉清會來這樣一手,直接咬住妙玉清的脣。
脣齒相依間,嘗著妙玉清的脣邊的味道風如歌竟有種說不出的快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