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玨的那個小心肝啊,不停的顫動著,那似嗔似怨,似癡似恨的眼睛分明在說:連哥哥,你還是讓我走吧,你瞧瞧你身邊的那個一臉不爽想要殺人的樣子,此情此景,實在不適合萱萱再留下。
“讓她們走吧!”向灰衣人揮揮手,連玨瞥了眼一旁的安王,無限沮喪的說道。
等那一抹靚影消失在視線外,連玨才充滿怨艾的望著安王。
安王拿起早已冷卻的茶水,故意視而不見。
“你讓我如此唐突佳人,你,你讓我錯失如此良機,你還是我的師弟麼你……”連玨的手指頭顫顫指著安王,良久,眼看那淚水就要奪眶而出,手側移拿起一旁的茶水一飲而盡,方又開始長吁短嘆。
“我走了!”連玨的這副摸樣,讓安王幾欲作嘔,心裡鄙視到極點,只說完這句話,人已行到門口。
“你可不要搶我看中的女人!”連玨追在門口朝走下樓梯的安王喊道。
斂財公子,據說他對那十二位夫人,個個都是他花了千般心思才追到手,每一位都是他心中獨一無二的愛人,人們還給他起了個採花使者的外號,因爲但凡是他看中的女子,就算一開始討厭他至極,到最後也會被他的千般手法所打動,乖乖的被他納入囊中。死心塌地的跟著他。
萱萱遇到這樣的男子,不知道是她的幸還是不幸!
萱萱拖著阿紫下了樓,這才舒了口氣,將阿紫眼上的淚擦了幹,知道這裡不是久留之地,指不定那兩個怪胎會不會反悔再喊她們上去。
不敢再望亭謝那邊走,雖然不認識路,但還是硬著皮頭沿著走廊向前走,現在是能離那小樓有多遠就多遠。
待走了一段時間,那個小樓早已不見蹤影,取而代之的又是新的假山湖泊,花草小路。萱萱正四處張望看有沒有丫鬟什麼的問問路。阿紫突然跪到了她的眼前。
“小姐,以前是我不對,是我心懷鬼胎,我在這裡向小姐賠罪,求小姐原諒我。以後,我再也不會了,我一定當牛做馬報答小姐的救命之恩。”
萱萱又怎麼會不知道阿紫想借著她爬上枝頭的心思,只是她經歷生生死死,離離別別,又怎麼會計較阿紫的心思,只要是不妨礙到她,管她會怎麼樣呢,畢竟人與人之間的相逢亦是一種緣份,能好聚好散是最好。
現在見阿紫如此,她亦順水推舟的將阿紫拉了起,手裡比劃著阿紫見外了。
阿紫卻更是感動的,哽咽著又是賭咒又是發誓,絕不會背叛萱萱。
萱萱微笑著拍拍阿紫的肩安慰,視線卻穿過阿紫望向遠處朦朧一片,背叛?如果從來不曾相信,又哪來背叛之說。
不久,果然有丫鬟過來找她們,帶到了原來準備歇息的房間,萱萱的節目屬於壓軸的最後一個,恐怕怎麼著上臺也得夜半了,這樣主要是爲了爭取時間造出她想要的道具。
有侍女端了吃食點心過來,萱萱這兩天胃口並不怎麼好,見屋子裡有牀,也不多說,示意阿紫不要讓人打擾她,爬上牀就睡,好累!渾身腰痠背痛的,要爲晚上儲備精力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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