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個女人,真是大膽,竟然口無遮攔!”離洛寒沒想到她居然不知羞臊的說出這樣的話來。
“哼”秦覆昔冷哼一聲,本想轉身就走,可是隻走一步,她的胸腔就會劇烈的疼痛起來。
見狀,離洛寒急忙扶住了她,“逞強。”
雖然嘴硬,卻依舊沒有獨自離開,他蹲子,不等她同意就把她背了起來,慢悠悠的向前走去,“剛剛明明看到你控制得很好,怎麼會出現這樣的情況?”他低聲詢問。
擡起手臂,秦覆昔看到了自己手上的傷痕,“我居然被這低等的傢伙給反噬了,看來我實在是太大意了。”她微微搖頭。
“其實,我也不知道剛剛是怎麼回事,只是突然好像一瞬間沒有力氣了一樣,又像是被一股巨大的力量所侵蝕了。”秦覆昔這樣說道。
其實她的內心裡還有一個想法,就是,她覺得這地方有一個巨大的磁場,在這個地方,她的靈力會被磁場所侵襲,當然,這些東西離洛寒未必會懂。
如果真的是這樣的話,那麼,這座陵墓就真的有幾分神奇了,司月國的祖先,就太不簡單了,難道說,當初司月國的祖先,也是穿越過來的
能把磁場操縱得這樣好的,定然不是普通人,秦覆昔咬咬牙,這些謎團,她要慢慢的。
兩個人隨後又進了一間屋子,這個屋子是屬於墓葬的陪葬屋,如果沒猜錯的話,與這屋子比鄰而居的,應該就是真正的目的地了。
“你現在感覺怎麼樣了?”離洛寒又問。
“我沒事,只是不知道過了多久了,感覺好像有些餓了。”秦覆昔有氣無力的說道,其實她的胸腔還是很疼,這樣的疼痛真的讓她難以忍受。
慢慢的蹲子,離洛寒將她放到一個角落,從懷裡掏出一個布包,裡面是一些肉乾。
“我本以爲我們很快會出去,想不到這裡竟然會這麼難走,幸虧準備了這個東西。”離洛寒說著,將肉乾遞給了秦覆昔。
房間裡堆放了一些陪葬品,還有一些的人骨,離洛寒找到一個銀盃,走到牆角,去接那裡滲下來的地下水。
這裡的密封不是很好,但是,地下水卻沒有留得到處都是,看來這裡的建造很複雜,地下水沒有留入密室,而是密室之中的暗道,這樣,可以保持墓室中的東西乾燥不受水土的侵蝕而發生變化。
“來,喝點水。”離洛寒接了一些水,就遞給秦覆昔。
秦覆昔爲了讓自己的力氣恢復,勉強吃了一些肉乾,又喝了一些水。
“你也喝點,這麼累了,我們休息一會兒再繼續趕路。”秦覆昔蒼白著嘴脣,對離洛寒說道。
他這個時候哪裡還顧得上自己,看到秦覆昔這樣,他實在是不知道怎麼辦了。
緩緩坐下,離洛寒將秦覆昔攬在懷裡,看到秦覆昔抗拒的眼神,他笑了笑,“你不要這樣,我不過就是想讓你靠著我,我怕你太累了。”他笑著說道。
“我靠著牆就行。”秦覆昔彆扭的說道。
可是離洛寒哪裡允許她的掙扎,“好了,不要再耍脾氣了,你再怎麼厲害,畢竟也是凡夫肉體,萬一著涼了,可怎麼辦?”他的溫聲細語讓秦覆昔焦灼的心漸漸安靜下來,這個冷漠的人,居然還有這樣溫情的一面,秦覆昔不禁有些淪陷了。
不知道他們在裡面呆了多久,只是兩個人都有些困了,離洛寒閉上了眼睛,緊緊摟著秦覆昔,睏意漸漸襲來。
大概是習武之人常年的警惕,離洛寒突然猛的睜開眼睛,就見秦覆昔正坐在他的面前,冷冰冰的盯著他,緊接著,一股靈力刀襲來。
就算離洛寒速度再快,也沒有躲過這親近之人的傷害,他捂著胳膊,退後幾步,“你,焚凰,你在幹什麼?”
渾渾噩噩之間,秦覆昔看到自己來到了一個花園裡,周圍高達的建築在提醒她,她已經回到現代了,看著周圍的一草一木,都有著難以言喻的親切,她笑了起來。
擡起頭,秦覆昔看到天上竟然有幾個人在飄著,其中,有一個人還落了下來,“唉,美女,你沒事吧?”秦覆昔大咧咧的上前問道。
那女子站了起來,拍了拍衣服上灰塵,她的手中拎著一個最新款式的愛馬仕箱包,待女子擡起頭,秦覆昔不由驚訝,“秦凝珊?”
“秦覆昔?”秦凝珊擡起頭,看到秦覆昔立刻就冷下了臉來。
緊接著,愛馬仕箱包就飛了過來,秦覆昔急忙躲過,“你可真是陰魂不散,居然追我追到了這裡!”她惡狠狠地說道。
秦凝珊冷笑,“在那個年代,我已經殺了離洛寒他們,我到這裡來,就是爲了來殺你,等我殺了你,我就可以完成我的使命了!”說著,她從腰間抽出匕首。
雙手握拳,秦覆昔一拳打過去,秦凝珊躲過一擊。
緊接著,秦覆昔開始運用靈力,手中生出了兩把靈力刀,奮力的向秦凝珊砍去!
如果不是秦凝珊說她殺了離洛寒,她也許不會這麼激動。
一想到那個冷漠的男人,在自己面前總是裝作冷酷卻還是在關心著自己,他在自己耳邊的柔聲細語,他溫柔的喂自己喝水,一幕幕,全都浮現在腦海裡。
“我要殺了你!”秦覆昔說道。
已經無處可避,離洛寒卻不忍心對她還手,“焚凰,你清醒一點,你看清楚我是誰!我是離洛寒!”他大聲說道。
“殺了你!報仇!”秦覆昔的攻擊著。
儘管離洛寒的武功並不低,可他總不會用到焚凰的身上,只能左躲右躲,可是,總這麼躲下去,也不是辦法。
由於動作幅度太大,他的傷口又滲出了血跡。
“你這個女人,難道你忘了剛剛被我看光了,居然還這麼無理取鬧!”離洛寒眼中轉了轉,他覺得秦覆昔應該是被什麼毒侵入身體了,那樣的話,他要儘可能的喚醒她的一絲理智。
停下腳步,秦覆昔看著他,“,無恥!”她跺跺腳,突然,她痛苦的蹲下了身子,捂住了腦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