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青離的一句病了,不能讓讓大家信服,但是越青離不想讓殷卿玉他們見他的皇后,殷卿玉也不能硬鬧著見啊!
看著越青離留了鬍鬚的臉,雖然依舊看起來年輕,但是歲月不饒人,不得不承認(rèn),五年的時間,真的給他們臉上留下了歲月的痕跡。
“我們都老了?!?
越青離笑的眼睛都沒有了,點頭,“是??!無歡都這麼大了?!?
無歡聽到點到了他的名字,一下跳到了越青離的面前,擡起小腦袋,看著越青離的臉,黑白分明的眼睛說道:“我認(rèn)識你,你是孃親的愛慕者?!?
殷卿玉不禁紅了臉,童言無忌,不過殷無歡的這筆賬,殷卿玉算是給他記下了。
殷歡喜拍了一把殷無歡,瞪著小眼睛,“無歡壞,亂說話,孃親是爹爹的,越叔叔是越皇后的?!?
本來就有幾分尷尬的人,聽到殷歡喜如此說,不禁笑了,越青離一把抱起殷歡喜,點了點殷歡喜的鼻子,“歡喜對吧!真可愛?!?
說著一行人往內(nèi)殿走去,留下殷無歡還不知道自己錯在了那裡,一個人嘟噥著說道:“上次白尋叔叔和洛少安叔叔來的時候,明明說越叔叔是孃親的愛慕者?。∥沂遣粫犲e的?!?
耳尖的殷陵鉞對自家小無歡的執(zhí)著,也是無語了,不過看著越青離看向殷卿玉的眼神已經(jīng)沒有了當(dāng)初的那種癡迷,不禁在心裡欣慰不少,最起碼,越青離也算是走出來了,算是好事。
進(jìn)了內(nèi)殿,越青離已經(jīng)安排了酒席,一起坐下小酌一杯,也是其樂融融,溫暖異常,而看看絲毫沒有形象可言,一直吃的小無歡,殷卿玉已經(jīng)無言了,不禁對越青離解釋道:“習(xí)慣就好。”
晚上哄了殷無歡和殷歡喜睡了之後,殷卿玉還是覺得奇怪,想要去一探究竟,被殷陵鉞攔下了。
“如果越青離覺得應(yīng)該給咋們說,就一定不會瞞著,如果他不想說,我們又何必強人所難,我們認(rèn)識越青離這麼多年了,他是怎樣的人,難道你還不瞭解嗎?”殷陵鉞苦口婆心的勸著。
才終於打消了殷卿玉的念頭,殷卿玉有點悶悶的上了牀子準(zhǔn)備休息,不禁問殷陵鉞,“你說我是不是愛瞎想,怎麼突然覺得越青離對我有了隱瞞,我那麼不適應(yīng)呢!”
殷陵鉞走到牀子邊邊,坐在殷卿玉身側(cè),“你在你丈夫的身邊公然的去想另一個男子,是不是該罰。”
說著殷陵鉞在殷卿玉耳朵上留下一吻,滿滿的挑逗?。∫笄溆癫唤€是耳朵一紅,“別這樣,在別人的地盤上呢!”
殷陵鉞霸氣的把殷卿玉揉進(jìn)了他的懷裡,別人的地盤怎麼啦?女人可是他的女人,他一個的,殷陵鉞的女人。
殷卿玉對殷陵鉞這種事不關(guān)己高高掛起的性格也是佩服的五體投地,她怎麼就做不到。
就在兩個都點燃了烈火的時候,突然有人敲門,“睡了嗎?我是西越皇后青玉?!?
聽到青玉來訪,殷卿玉一把推開殷陵鉞,坐了起來,整理衣服,是青玉,她曾經(jīng)用過的名字,越青離不禁找了一個跟她很像的女人,還找了一個一模一樣的名字的女人,怎麼會有如此巧合的事。
而此刻某個角落裡,殷無歡無比失望的搖頭嘆息,然後起身離開,剛走了不到兩步,被一個小小的身影給攔住了,嚇了殷無歡一跳。
看著殷歡喜一副你又幹了壞事的表情,殷無歡趕緊解釋道:“我只是來找那個和母后長的一樣的越皇后的。”
殷歡喜一臉的不相信,殷無歡便拉著殷歡喜從那個小孔看了進(jìn)去。
殷卿玉整理好一副,起身打開了門,看著一身黑色衣袍的人,眼裡滿是疑惑,而青玉不請自進(jìn),進(jìn)了房間,看著坐在牀上並未起身的殷陵鉞,皓眸流轉(zhuǎn)。
本來好事被打擾,殷陵鉞就非常的不高興,如今有看著青玉如此這般的眼神,更是心裡不舒服,她不是應(yīng)該是越青離的皇后,而且還帶著斗篷,神神秘秘的,讓人反感。
想著殷陵鉞起身,走到殷卿玉身邊,攬著殷卿玉的腰肢,極其不客氣的對青玉說道:“有事,說,神神秘秘的。”
聽著殷陵鉞像是吃了火藥的口氣,想想剛纔被打擾的好事,不禁理解殷陵鉞的惱火,手私下在殷陵鉞的背上畫圈圈,讓殷陵鉞友好一點。
殷陵鉞這才表情好轉(zhuǎn)了一點,而看著殷陵鉞和殷卿玉友好的互動,青玉的眼睛都快要噴火了,有的人,總是能夠輕而易舉就得到幸福。這些,羨慕不來。
看到殷卿玉看向了她,青玉收了神色,卸下面紗。真的把殷卿玉下了一跳,那鼻子,那眼睛,那臉蛋,絕對是她的翻版,和她長得一模一樣。
難怪越青離不想讓她見青玉,原來一切都是有原因的,原來殷無歡並沒有認(rèn)錯,原來殷陵鉞的擔(dān)心,也並非是多餘的。
如此想著,殷卿玉不禁走到了青玉的身邊,仔仔細(xì)細(xì)的打量著青玉的臉,21世紀(jì)的整容技術(shù),也整不出來這種效果。
“很震驚吧!我也很震驚,在青離的畫像裡,我以爲(wèi)他畫的是我,可是我知道,那是你。”青玉有著淡淡的憂傷的眼眸,要非得說哪裡不像,那邊是眼神了。
殷卿玉的眼神靈動而不缺深沉,而青玉的眼神,永遠(yuǎn)都是有層憂傷的霧水。
殷陵鉞也是心驚,尤其是看到著絕對沒有貼麪皮的臉,他只是以爲(wèi)單純的像,但是沒有想到已經(jīng)像到了如此地步。
而角落裡的殷歡喜不禁驚訝的爬在殷無歡的耳邊說道:“怎麼辦?我們有兩個母后?!?
殷無歡推開殷歡喜,爬在殷歡喜的耳邊說道:“不是,那個不是我們的母后,長得像也不是,我們只有殷卿玉一個母后?!?
殷無歡說的殷歡喜耳朵癢癢的,不禁推開殷無歡,生氣的打了殷無歡一下,殷無歡不滿的說道:“笨蛋。”
而殷陵鉞聽到了角落裡悉悉索索的聲音,不用猜都知道是他家的兩個小傢伙,看來他真的是太沒脾氣了,竟然兩兩個小傢伙有膽量聽牆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