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卿玉的話還沒有說話,所有人都看向了牆上掛的兵器,明明就是他們平常操練的兵器,此刻卻感覺冰冷異常,不禁有人小聲問道:“那第二條路呢?”
殷卿玉知道肯定會有人問第二條路,也是有意的頓了一下,笑著說道:“第二條路,就是歸我麾下,聽我指揮。”
殷卿玉剛說完,那個兇神惡煞的頭領就那起手中的兵器,對著殷卿玉砍了過來,“我要殺了你這個女魔頭。”所有人都看了過來,大驚失色。
殷卿玉不動,任由大刀從她的頭頂向她劈了下來,而刀劈到殷卿玉的額頭處,突然停了下來,頭領臉部的表情,由開始的兇惡,變成了吃驚,再到絕望。
頭領被震了出去,四分五裂,站在前面的人,只覺得臉上一熱,原來是頭領的血,落到了他們一臉,原本蠢蠢欲動的人,都握緊了手,又送開,他們知道,今天,要麼投誠,要麼死,沒有第三條路可走。
殷卿玉依舊笑圃如花,“你們殺不了我的,都說了我是神女,我不想死的時候,沒人可以殺的了我,所以有自知自明的人,都會選擇投誠,給你們兩天時間,沒有死的人,我就帶出去,成爲我的人。”
殷卿玉說完,走出了地下,扶牆猛吐,剛纔的噁心畫面,真的噁心到她了。這是她第一次用她的靈力殺人,而不是救人。
整理好情緒,殷卿玉走向了殷陵鉞的房間,如果此刻殷陵鉞也能夠看到,會怎麼建議她呢?殷陵鉞會不會有更好的方法,讓他們死心塌地。
商均慕帶著人,一路追著商均澤,又是連破了幾座城池,眼看就要兵臨城下,拿下北商的皇都了,北商的皇帝在皇宮裡也是急的團團轉。
而營帳裡,虞淺梨窩在商均澤的懷裡,她怎麼都沒有想到,原來商均澤如此不濟,她有想過商均澤打不過殷陵鉞的人,可是沒有想到,商均澤竟然連殷卿玉的身都近不了。
“四皇子,我們得好好規劃一下,想到殷卿玉的弱點纔是。”虞淺梨輕輕的對商均澤說道,聲音裡,滿是嫵媚之情。
商均澤一聽虞淺梨的聲音,所有的煩心事都被拋到了腦後,“前方戰場上的事,自有人操心,你一個小女子,伺候好本皇子就行了。”
說著商均澤一把抱起虞淺梨,扔到了牀鋪之上,欺身上前,而虞淺梨才明白,她選擇了一條錯誤的道路,這個商均澤,真是一個無腦的人,只有滿腦子的女人。
想清楚的虞淺梨,準備逃跑,這樣跟在商均澤的身邊,只怕她這輩子,都報不了仇了。
而商均澤不知道,虞淺梨的想法,只顧自己的予取予求。他不知道,殷卿玉給他下的藥,已經開始發揮作用了,他以爲自己正常,其實會越來越暴躁,他的精神,已經出現問題了。
士兵本來對商均澤身邊帶個女人就不瞞,如今北商節節敗退,而商均澤竟然還在玩女人,更加營帳外的將領不滿,不禁感嘆,天要亡北商啊!
俗話說好事不出門,壞事傳千里,商均澤的醜事,瞬間傳的沸沸揚揚。
那邊的殷卿玉拿著洛少安給的洛家令牌,命令所有洛家的藥局紛紛關門,不爲北商提供任何幫助,理由就是商均澤和北商皇帝,不辯是非,昏庸無道。
有腰牌在此,洛家藥局紛紛關門謝客。殷卿玉這才知道,洛家的實力,到底有多強,有了洛家藥局這麼一出,北商算是徹底斷了藥源,正直派兵打仗之期,沒有藥源的後續補給,北商軍隊,陷入了恐慌之中。
北商皇帝知道這一情況之後,立即下旨撤了商均澤的將軍之位,收回兵權,做最後的掙扎,而朝臣所向,已經偏向了有勇有謀的三皇子商均慕。
尤其是在知道商均澤之前陷害商均慕一事,更加對商均慕信服,而鄙夷商均澤,北商皇帝撤除商均澤皇子一事,竟然無一反對的聲音。
而所有的大臣都紛紛求情,讓北商皇帝扶正三皇子的名聲,在壓力之下,北商皇帝下旨,回覆三皇子的名聲,而商均慕已經兵臨城下。
北商皇帝知道,三皇子這是在逼他禪讓,他固執的守了一輩子的江山,他圖謀了那麼多,不惜殺了父皇,殺了兄弟,就爲得到的江山,竟然就這麼輕而易舉的被他的皇兒給逼下了位。
世事果真難料,北商皇帝卸下自己的皇冠,交出玉璽,吐出一口鮮血,倒了下去,再也沒有起來。
聽到喪鐘響起,商均慕並無多大傷感,只是輕輕嘆了一口氣,想想他們兄弟幾人和父親,最後卻因爲一個皇位,變得如此涼薄,他既沒有得到應該享受的家的溫暖,也沒有得到權威之後的那種喜悅。
商均慕覺得,他的一生,過得真的像個笑話,沒有在意的人,也沒有牽掛的人,他的志向,是去遊歷天下,可是卻要偏偏被這個皇位牽絆住腳了。
商均慕住在了城外,並沒有進城,他不想被皇位所羈絆,他在等殷卿玉的到來,他想要告訴殷卿玉,他不要當皇帝。
而商均澤一聽喪鐘,不管不顧的騎著馬飛奔而回,口中大喊:“我要坐皇位,皇位是我的。”瘋瘋癲癲,不似常人。
到了城門口,商均澤被商均慕的士兵拿下,看著已經瘋癲的商均澤,商均慕不禁嘆了一口氣,皇位到底是個什麼東西?能夠讓人到了失心瘋的地步。
一擺手,士兵放開商均澤,而商均澤好像已經不認識商均慕了,商均慕放商均澤進了城,商均澤一路直奔皇宮而去,而北商皇帝怎麼也沒有想到,他的百年之後,身邊竟然沒有一個爲他送終的兒子,何其不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