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淺梨故做嬌羞的推開商均澤,搖搖頭,便是她沒事,可是剛要邁開腿走一步的時候,腳突然一歪,就向商均澤的懷裡倒去。
商均澤一把抱住虞淺梨,其實他也早已有這個打算,看著虞淺梨好像投懷送抱的樣子,就不再推辭,一把抱起虞淺梨,“我看姑娘腳歪的樣子,本皇子府上有最好的府醫,一定爲姑娘好好看看。”
虞淺梨嬌羞的把頭埋在商均澤的懷裡,攬上了商均澤的脖子,“我知道你是北商四皇子,我是東殷人,因爲一些原因,被殷陵鉞滅了滿門,聽聞四皇子要去清剿他們,可不可以帶上小女子,只要能夠報仇,小女子哪怕做牛做馬……”
卻被商均澤堵住了口,“什麼做牛做馬,本皇子怎麼捨得讓這麼美的姑娘做牛做馬?做本皇子的女人如何?等拿下殷陵鉞,殷卿玉一行人,本皇子就是北商的皇帝,到時候,封你爲後如何?”
看著商均澤猥瑣的表情,虞淺梨壓下了她的噁心,今天她所有的犧牲,明天都得從殷卿玉身長,加倍討回來,她要讓殷卿玉當著殷陵鉞的面被別人羞辱,她要讓殷陵鉞看看,殷卿玉是一個低賤的女人。
她要讓殷卿玉跪下來求她,越想虞淺梨越覺得解氣,而到了商均澤的府上,商均澤直接抱著虞淺梨進了他的臥室,虞淺梨已經做好了準備,解開了她的脖頸之間的盤扣,今天她的恥辱,就是殷卿玉的明天。
而商均澤看著主動的虞淺梨,已經迫不及待的退去了他的外衣,虞淺梨躺在了牀上,閉上了眼睛,商均澤欺身,附在了虞淺梨的身上,輕輕撫摸著虞淺梨,“睜開眼睛,看著本皇子。”
虞淺梨壓下所有噁心,露出一笑,睜開眼睛,看著猥瑣畢現的商均澤,越是噁心,越是笑的燦爛。
商均澤看著巧笑嫣然的虞淺梨,再也不壓制他的本性,猛的一挺身,虞淺梨身下傳來的痛楚,把她的精神,分開的四分五裂,而商均澤感受到這纔是虞淺梨的第一次,興奮感十足,只顧他的快意,絲毫沒有憐香惜玉之情。
而虞淺梨,感覺她像是被分裂了一般,聲音都啞了,除了商均澤原來越興奮的肆無忌憚的索取,沒有一絲憐憫。
虞淺梨恨的咬牙切齒,把這份痛楚,都一一算在了殷卿玉的身上。她也要讓殷卿玉生不如死。
瘋狂過後,虞淺梨醒來,身邊已經沒有商均澤的影子,虞淺梨動了動身體,撕裂般的疼痛,讓她直掉眼淚。在心裡把商均澤罵了千百萬遍,也落下了委屈的淚水,等她殺了殷卿玉,第二個要殺的人,就是商均澤。
而在虞淺梨想的時候,商均澤走了進來,看到已經醒了的虞淺梨,說道:“對不起,只怪你的滋味太過於美好,本皇子一下沒忍住,有點不憐香惜玉了,不過經歷了這次,以後,就會舒服很多了。”
虞淺梨根本就不想聽商均澤的任何話,吧嗒吧嗒著眼淚,對商均澤說道:“我想沐浴更衣。”
看著這般惹人憐愛的虞淺梨,商均澤又一次猥瑣的笑了,直接走到牀子邊,握住虞淺梨的小手,“過會也是一樣的。”
虞淺梨一下就看出了商均澤的目的,就要拒絕,可是商均澤已經二話不說,壓在了虞淺梨的身上。
那邊的婚禮已經籌備差不多了,蘇朝陽已經打算好了,等和燕虹歌成親之後,就將燕虹歌送回東殷,下葬到他家的祖墳中去。
至於這些事,殷卿玉不想去理,而殷重樓八百里加急送來的聖旨,讓他們直接攻打北商,一舉拿下北商的聖旨,被殷卿玉拒絕。
婚禮轟轟烈烈的舉行,定在了明天,殷卿玉已經安排好了一切事,留下白尋守著殷陵鉞,有任何的病情變化,一定第一時間告訴她,拿下北商,就在明天了,她要讓殷陵鉞一醒來,就看到她已經爲他打下了天下,她和小無歡,都在等著他醒來。
是夜,這不是一個和平的夜晚,卻出奇的寧靜。商均慕從殷卿玉的房間離開,便再也沒有人打擾殷卿玉了。
天微亮,喜悅的音樂聲傳破了半邊天,殷卿玉在殷陵鉞的臉上留下一吻,“今天,你就躲在我的身後,一切的事,交給我去處理,好嗎?”
說著,殷卿玉站起來,整理了衣服,打開門走了出來,蘇朝陽也已經穿上了新郎官的喜服,士兵擡著燕虹歌的棺材到大堂之上,蘇朝陽陪在燕虹歌的身邊。
殷卿玉出來,坐在了高堂之上,所有參加婚禮的士兵,沒有一個是喜悅的心情,看著大廳裡的兩個人,所有的人暗暗發誓,一定要把這份恨,給討回來。
所有的拜高堂的環節都被取消了,殷卿玉直接說:“蘇將軍,你可以吻你的新娘了。”
蘇朝陽看著笑臉如圃的燕虹歌,俯身在燕虹歌的臉上留下一吻。一切看似喜氣洋洋的氣氛,隨著一聲:“跑啊!”
打破了所有的氛圍,原來,是商均澤帶領著大軍攻打了過來,而商均慕正守在城牆之上,兩人見面,分外眼紅。
商均慕打開城門,高傲的對商均澤喊道:“我當你們全是來參加婚禮的,有種的,都衝進來。”
商均澤自然知道,商均慕敢打開城門,自然已經做了萬全的準備,不禁對他身後的將領喊道:“大家看清楚,現在城牆之上站的,就是背叛了北商的商均慕,去,給本皇子拿下他。先鋒軍,衝。”
商均澤命令以下,一隊騎兵,瘋狂的衝了過來。
商均慕冷冷一笑,並不管衝進來的騎兵,等到他們全部進了城,城門一下被關上,商均慕看著一臉詫異,恨不得吃了他的商均澤,笑的煞是得意。
“商均澤,想想你當初是怎麼陷害我的,我又怎麼會傻到不做任何的防備,有種的就衝過來。”
城裡傳來的乒乒乓乓的聲音,聽的商均澤煞是驚心,到底是他衝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