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陵鉞一下給急了,差點沒給殷卿玉跪了,才終於留下殷卿玉,當殷卿玉逼問殷陵鉞的時候,殷陵鉞才委屈的說出了不想看到殷卿玉生孩子痛苦的樣子。
讓殷卿玉苦笑不得。見過傻的,還沒見過像殷陵鉞傻到這種地步的。說事情就說事情,解釋清楚不就行了,可是殷陵鉞就是不解釋出口,非要自己扛著,殷卿玉也不是一個溫柔的人,所以非要問殷陵鉞這是爲了那般?殷陵鉞才扭扭捏捏的說了。
要說殷無歡這個小吃貨是讓殷卿玉頭疼的孩子,而殷歡喜就是讓殷卿玉心疼的孩子了,從會說話起,就表現的異常懂事,凡事也是看過就會,總是一副小大人的模樣。對於殷無歡的食量,堅決的和殷卿玉站在同一條戰線上。
可是時間久了,殷歡喜畢竟是孩子,也想和殷無歡玩,加上殷無歡能夠把形形色色的東西都變成美食,讓殷歡喜也是興趣佳佳。
但是殷無歡可沒有忘記,他和殷陵鉞是一條戰線的,和殷歡喜是兩條戰線的,所以發現好吃的東西,總是不跟殷歡喜分享,總是把殷歡喜惹的不高興。
兩個熊孩子,也是讓殷卿玉操碎了心。不過在痛苦的時候,那還是絕對幸福快樂來的更多一點,每個女人,都一樣有自己的一對兒女,有自己愛的人陪在身邊,愛著,寵著,殷卿玉現在過得,就是這種日子。
就在殷卿玉感慨的時候,一個小公公急匆匆的跑了進來,“參見皇后娘娘。”小公公一頭汗,臉也因爲熱而紅撲撲的,一看就是一張陌生的臉,看來宮中又來了一批新人,她都懶得管,所以也不過問,反正也沒有人敢給她用不行的人。
看著一臉著急的公公,殷卿玉站了起來問道:“什麼事啊?這麼匆匆忙忙的。”可能舒服的日子過得久了,現在讓殷卿玉急起來,殷卿玉都急不起來,此刻就算天塌下來,她也能夠一副氣淡神閒的姿態來面對了。
公公趕緊回道:“不好啦!皇子找不到了。”他的確才入宮,交代他辦的第一件事,就是看好小皇子,可是沒有想到,這個小皇子,雖然才五歲多,那份調皮勁,可算是真的整慘他了。
聽到殷無歡找不到了,殷卿玉可是一點都不著急,對公公擺擺手,“下去吧!別找了,把誰丟了,他都丟不了,指不定又跑哪裡去了。”
這個無歡,一天不鬧幾次失蹤,就不是殷無歡了,這個公公肯定是新來的,纔會如此惶恐。殷卿玉已經猜到了事情的大概,看來她兩天不發威,這個殷無歡就變得無法無天了。
殷歡喜拉著殷卿玉的衣襬,說道:“我知道他去哪裡了,一定是去西越了,無歡說了,父皇告訴他,西越有很多的小蟲子,可以吃的。”
殷卿玉不禁黑了臉,西越的小蟲子,是蠱毒,那裡就是隨便可以吃的,殷卿玉一點都不擔心殷無歡在路上的安危。
原因是,他幾乎已經學會了所有神女一脈的靈力和巫術,對於他的這方面,殷卿玉還是比較滿意的。
而從小就喜歡東奔西走,在巫山都沒有丟過的無歡,殷卿玉纔不怕把他丟了呢?而且他的那張翻版殷陵鉞的臉,任誰看了,也不懷疑他是殷陵鉞的兒子,天下之人只會把他像祖宗一般的供著的,誰敢打他的主意。
而殷陵鉞下朝歸來,看到殷卿玉正在教殷歡喜練字,還練的有模有樣的,不禁露出幸福的一笑,殷歡喜擡頭,看到殷陵鉞進來了,放下筆,高興的喊道:“父皇。”
殷陵鉞走近殷歡喜,在殷歡喜的臉上落下一吻,殷歡喜摸摸小臉,“壞父皇,扎。”
殷陵鉞笑的眼睛都瞇在了一起,發現自從他留了鬍子,殷歡喜就不他親近了,總說鬍子扎。
吃癟的殷陵鉞攬著殷卿玉的纖腰,想要得到一點安慰,殷卿玉也是一副淡淡的樣子,“我可告訴你,你已經把你家兒子誘惑去了西越了,萬一出了事,可有你後悔的。”
殷陵鉞一笑,“放心吧!我早有料想到了,誰讓你三天兩頭總是惦記著那個越青離,讓無歡去鬧騰鬧騰他,也挺好。”
一條黑線從殷卿玉的後腦勺劃過,誰說的男人就很大度的,她家的男人,是不是太小氣了。她就不過提了提好幾年沒有見越青離了,也沒有見越青離封的皇后到底是何方神聖,就被這個男人給記住了。
再說人家已經有自己的皇后了,劃得來吃醋嗎?
不過這次,無歡可比殷卿玉和殷陵鉞計劃的回來的快的多,一副像是受了驚嚇的樣子,急急忙忙跑到皇宮,看到自家孃親還在父皇的身邊,小嘴一撅,吹出一口長長的氣,小手拍了拍小胸脯,“母后跑的真快。”
殷卿玉和殷陵鉞奇怪的看著殷無歡,什麼跑的真快,她都好久沒有跑過了,這個熊孩子,殷卿玉是越看殷無歡,越像是熊孩子,人家穿越越來不是混的風聲水起,就是生個天才兒子,她這個兒子倒好,吃貨也就算了,竟然還是個讓人不理解的性格。
看著殷卿玉一副要打他的表情,殷無歡怕怕的說道:“母后,我在西越的皇宮裡看到你了,你還對著越叔叔笑,越叔叔抱著你,我還以爲母后不要我們,跑到西越去了,因爲西越好吃的多,但是越叔叔卻叫她青兒,我明明躲著的,青兒看向我這邊的時候,卻分明她看到了的眼神,我嚇了一跳,就以最快的速度跑回來了,沒想後母還在父皇身邊,真好!母后不去西越好不好?母后就一直就在父皇身邊好不好?我答應母后以後一定聽母后的話。”
殷無歡說的有點語無倫次,他再天才,也不過五歲的一個孩子,想要讓他把事情說清楚,只怕很難,但是他說的的話,不可能有假話,至於這麼一段話怎麼去提取信息,只有殷陵鉞動啊!